,搂着他脖子没撒手。
周严丰伸出手掌握住她一只手腕,本来要将她搂着脖子的胳膊拿下来,握住那截触感纤细柔嫩的手腕,动作又停了下来。
房间里没开灯,暗沉沉一片。
他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再度打量她,她微醺的样子跟平时不太一样,原本嫩腻如脂的肌肤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绯色,衬托得巴掌大的小脸水嘟嘟的,饱满红润的唇越发水嫩。
陆曼曼似有所觉,睁了睁眼,就见男人在昏暗中注视着她。
她迷迷糊糊地问,“回来了?”
周严丰嗯了一声,握着她手腕将她胳膊拿了下来,叮嘱一声,“你早点睡。”
正要站起来,手被她拉住了。
她蹙着眉略有些不满,“还要加班呢?”
然后那张小嘴开始嘟嘟囔囔起来,“周严丰你好讨厌啊,我不要一个人睡,晚上好冷啊,我要挨着你睡……”
周严丰被她拉着的手掌微微发热,太阳穴也在突突地跳,她平时声音就娇滴滴的,此时本就甜腻的嗓音夹杂着酒意和睡意有些含混不清,像小孩子撒娇一样。
那张小嘴一张一合,饱满水嫩的不像话。
他压下想要将她那张小嘴堵住的冲动,低头问她,“睡觉乖吗?”
她喝酒后一双桃花眼像是含着水一样湿漉漉的,水眸弯了弯,答应他道,“乖,好乖的。”
周严丰心里一动,随后换了睡衣上了床。
然后就发现这女人嘴里一句话不能相信,没有一点契约精神,他换睡衣的功夫她衣服都脱光了,身上是光溜溜的。
陆曼曼是真的有点喝多了,但真不至于喝得神志不清,也就在车上的时候有点迷迷糊糊。
这男人把她抱到床上,握着她手腕停留了好一会儿,她有种感觉,他会忍不住吻她。
结果等了半天,并没有。
好叭,是她自作多情了。
此时好不容易把他骗上床,哪里有放过的道理。
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像一条光溜溜的鱼一样钻进他怀里,手脚并用紧紧地缠住了他,他身上有她迷恋的荷尔蒙味道,还有温热的体温,她有些贪婪地贴着他,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这才闭上眼睛美滋滋地睡觉。
周严丰伸手碰了碰她头发,见她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乱摸乱碰胡作非为,总体上还算乖的。
这才打消了把人拎出被子,强行让她穿上睡衣再睡觉的念头,最终合上眼妥协了。
只是少不得半夜得多冲两回凉。
陆曼曼重新搞美容,这次资金相对来说比较足,第二天醒来被田阿姨再次盯着吃了满满一碗补血益气的浓粥后,出门四处打听着收购了一套提炼精油的油水分离器。
还有美容用的毛巾,化妆镜台,操作需要放置护肤用品的美容小车,吹风机,各类梳子,以及修眉刀之类。
洋房这边也收拾妥当,有客户美容专区,还有沙发茶几组成的休息区域。
忙碌几天终于可以到裁缝店取衣服。
衣服一取回来,陆曼曼就上身试了试,不得不说这个老师傅手艺太赞了,衣服完全照着杂志上款式裁剪,尺寸大小完全照着她身材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服帖的地方。
做的包包也符合她要求。
她最喜欢红色双排扣外套搭配水貂灰双侧裥裙这一套,法式赫本风和港风完美融合,搭配长卷发十分慵懒迷人。
穿上百货大楼买的丝袜和长筒靴,她从楼上走了下来。
陆曼曼上楼换衣服的时候,叫周秉也把他那身卡其色的小翻领套装换上,周秉现在对婶娘的话几乎可以说言听计从,婶娘不喜欢别人磨磨叽叽,她一发话,他就立马答应,赶紧去换新衣服了。
周芝芝的新衣服,陆曼曼那天在百货大楼买的成衣,回来让崽崽换上,但是崽崽说要等哥哥和婶娘的新衣服都做好了才一起穿。
婶娘和哥哥都去换新衣服了,她拉着田阿姨让田阿姨也帮她换新衣服,婶娘还给她做了一个漂亮的粉色小挎包。
田阿姨给她穿好新衣服,把小包包给她垮上去,小孩子穿什么都好看,垮上一个小包包更可爱了。
田阿姨牵着周芝芝从房间出来,周秉也换好衣服了,周芝芝看到哥哥眼睛都亮了,“哥哥,你好帅帅啊!”
田阿姨也围着周秉一个劲地长吁短叹,“你婶娘这个眼光也太好了,看看叫裁缝给你做的这身衣服多好看,多合身,多时髦啊,这一下成大小伙了!”
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感慨,“你们婶娘是真疼你们……”
那当亲妈的两年了都不说来看一眼,看看人家这婶娘当的,出门也带着孩子们出去,今天给吃小龙虾,明天给吃烤肉,这快开学都不忘给孩子们买衣服,这款式咋就这么好看呢?
田阿姨下意识的就觉得是陆曼曼用了心,否则随随便便买件衣服糊弄一下两个孩子不就行了吗,犯得着款式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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