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自己的人生目标并且为之奋斗。
他一向是有意去给侄子灌输和引导那些更加有深远意义的东西,包括怎么建立健全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让侄子将来成为一个有原则有标准,有方法有底线的人。
他很少、或者说几乎不会跟人探讨任何有关感情方面的事,当然这跟感情生活的匮乏也有很大关系。
侄子忽然那么问。
一下把周严丰问住了。
其实他稍微细想就大概能猜测出来,侄子大概在父母感情问题上遭受了伤害,因为亲近婶娘,生怕自己的叔叔和婶娘重蹈覆辙。
但这让周严丰怎么回答。
他喜欢陆曼曼吗?
他观察她,审视她,从各个方面研究她的来路,有时也有一瞬间被她……但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自然没法回答。
稍顿他回避了那个问题,关心起侄子和侄女开学前准备的怎么样了。
陆曼曼中午果然没有回来。
开饭前周严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电话。
田阿姨道,“小陆不会打回电话来的,洋房那边没有通电话,她就是想打也打不回来,首长您放心,她出门前都交代过了,不会饿到自己的。”
周严丰没说什么,饭后却提前出门了,打电话喊小徐过来,开车送他来到那栋洋房外面。
调皮
十几户人家住了十几年,房子和庭院可以说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重新修整修缮起来比新房子开荒保洁难度系数要高得多多。
陆曼曼原本估摸着等差不多收拾出来怎么也得一个来月。
没想到她雇的这帮兵团战友们是真的给力,不到半个月时间帮她把房子收拾出来了,庭院所有乱七八糟的棚子彻底拆除清理干净了,该修整加固的地方修整加固了,该粉刷的地方粉刷出来,铁大门也重新上了漆……
房子焕然一新,就是卖房也能卖个好价格不是,就是陆曼曼还有点私心,想尽量恢复洋房的原貌,把细节的地方也处理一下,到时候赶在卖房子之前她也能进来住两天。
房子全屋铺的是柚木地板,这种实木地板本来就需要好好保养,十几户人家住在别人的房子里不珍惜,导致地板有些地方松动老旧不说,还遍地都是划痕。
陆曼曼想找人翻新一下,结果这帮兵团战友里面能人辈出,二话不说借了台地板打磨机帮她打磨。
接下来需要腻子补地板缝隙,然后上漆上油打蜡。
陆曼曼中午饭也没顾得吃就出来买材料。
回来的时候看到洋房外面停着橄榄绿的吉普,围栏前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
这男人今天没有穿军装,穿的一身烟灰色中山服,本身肩宽腰窄大长腿身条十分优越,笔挺的脊背更是将身姿拔高到一个普通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而中山服几乎可以说将中国男人特有的内敛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烟灰色这个传统色更是绝了,衬托的这男人沉稳大气之外,多了一起儒雅的气韵。
一个背影都叫人看得心动……
陆曼曼这段时间没怎么搭理这人,忙是一方面,那天他不为所动的态度也是一方面,虽说不至于被打击太深,但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可是颜狗好难抗拒这男人的美貌,面子算什么,他都自己送上门了……
陆曼曼随后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过来轻轻拨了拨头发,微微偏头道,“欢迎首长莅临视察,请问有什么最新指示吗?”
周严丰也是刚刚过来,隔着围栏看看房子清理的怎么样,片刻功夫余光看到一个男人骑着二八大杠载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过来,他下意识回头。
就看到女人背着手,一双桃花眼水盈盈地看着他,脸上盛着笑,俏生生的模样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明眸善睐、古灵精怪。
他不经意地脱口而出,“调皮。”
陆曼曼瞬间忍笑。
周严丰大概也没料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让人听起来仿佛隐约暗藏着一丝调情意味的话语,神色变得微微有些不自然,目光从女人脸上移开的同时,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摸了摸衣领的扣子。
陆曼曼看他那副极力保持一本正经的样子继续忍笑,“怎么突然过来了?”
情不自禁又想撩撩他,她故意道,“是想我了吗?”
这男人压根不接招,淡淡瞥她一眼,视线越过她头顶看向了她身后。
陆曼曼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什么顶级大牌衣服包包鞋子珠宝如数家珍,还真不知道补地板的腻子粉买哪种,上漆上油又用的什么材料。
她跟别人一起出来的。
这个别人名叫蔡洲,以前兵团里当过指导员,人缘好,组织能力强,陆曼曼雇的那群人都是他出头串联起来的,给陆曼曼翻新地板也是他出的主意,总之干活细心不说,人也是很厚道仗义。
陆曼曼顺着周严丰视线看过去,脑子里转了转,冲蔡洲招手道,“蔡哥,你过来一下。”
那声“蔡哥”叫得又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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