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楼空,只剩下大花,他拿纸巾在霖渠身上胡乱擦拭几下。他下面太脏了,小腹微微鼓起,精液失禁一般从松弛的肛口慢慢流出。
过度的交媾让霖渠狼狈又凄惨,精神状态明显异常,大花也良心发现开始在乎他的感受,抵着霖渠的额头为他擦拭脸上的污浊,温情地说:“我用纸巾给你下面堵一下,可能会很不舒服,但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回去就给你弄干净,乖乖的好吗,忍一忍。”
他抽了一团纸巾塞进霖渠的后穴,粗略地擦试过他的下身套好衣服,打电话叫人来把霖渠带走。
大花浑身一丝不挂靠坐在浴缸里,怀中抱着霖渠也是赤身裸体,下体正汩汩淌出精液。
霖渠状态很不对,被他叫来的黑衣人抗到车上,被他抱在怀里开往不知何处。到了他的私人公寓又被抗到床上,脱掉衣服抱进浴室,最后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淌进冷水里。霖渠始终醒着,睁着眼却不动也不说话,就像个玩偶。
大花嘴唇贴在他好的那边的耳廓,温柔地对他解释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来看耳朵,然后把霖渠的身体清洗干净,引导着体内的精液流出,动作非常轻柔,避开他身上各处的伤口,唯恐弄疼他。
霖渠里面热得发烫,穴口非常敏感,受到外物刺激就收缩着抵挡,但已经被完全操软了,好几根手指轻易地伸进去享受着肠壁绵软地挤压,大花把他弄干净又忍不住把性器顶进去。他安慰霖渠:“别怕,最后一次,弄完就给你上药了,乖。”
霖渠不怕,已经习惯了疼痛,闭上眼睛在大花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睡着了。
大花把霖渠关在这间远郊的公寓里,找医生上门做检查,确保霖渠没有因为性侵遭到不可逆的严重损伤。破裂的耳膜也不是太严重,吃点抗生素防感染可自行愈合。
他每天给霖渠按时敷药,伤痕都在私处,想操短期内是没可能了。何况霖渠肛门也不好,好几天过去都还松松的涨出一圈肉,随便就能插两三根手指进去,直肠内也布满了细小的擦痕,内里变得潮湿,还会流出清液,这是有肠道炎症。
大花给霖渠足量用药之余,只能避开伤处,在好皮肉上拿手和口舌伺候。伤在腰腹臀腿,想抱抱都难,每到这时他就在心里怪罪寒爷和乌鸦。
而他的所有努力很快就显出徒劳,因为霖渠吃得极少,而且严重嗜睡。醒着的时候也一动不动,被人猥亵也没有反应,甚至把自己的生理需求也时为无物,憋不住就又尿又拉,大花床单都换了好几次。
他还定时把着霖渠到厕所让他排泄,这种时候霖渠又多半不拉,或者就尿一点点。他这是自尊羞耻都不要了,一心做个无知无觉的“死人”。
大花为此很悲伤,他小心避开霖渠臀上的烟疤,让霖渠跨坐在自己腿上捧着他瘦削苍白的俊脸轻啄,掰开牙关,小心地抓出他绵软的舌头,牙齿轻轻咬住,不断地舔弄,大力嗦到自己口中交缠吮吸。
手掌也难耐地抚摸男人的后颈,撩起衣物抓起他的胸肌捏揉,捏得跟涨奶的孕妇一样,一层薄红一直不消。不过会小心地避开他的乳头。估计是由于免疫力下降,哪里扎眼的小口子也发炎了,红彤彤的奶头一直可怜兮兮高肿着,每天都要上药,涂得油光发亮。
霖渠很敏感,就捏捏奶也能勃起,碍于身上的烫伤,他下身都光着,前端轻轻扫着大花的小腹,大花连忙腰部后弯,记着霖渠阴茎上还有伤,不能碰到。而且勃起应该会疼,只不过霖渠不做反应,看不出来。
霖渠都硬了,他自然也忍不住,埋头舔着他的胸膛,手越来越往下,贴在腿上揉,往后过瘾一样揪起一小片屁股肉感受其饱满,在鼓出的屁股蛋子上戳一戳。然后手指伸进臀缝里划拉着,食指和中指并拢按在突起的一小圈肛肉上,打着圈揉动,不小心就陷进去又伸出来,很快玩得那里漏水了。
最好不要这样,本来就有炎症还把手上的细菌带进去,但大花情不自禁的把手指越插越深,他咬着霖渠的耳廓问:“你里面还疼吗,这样会不会刺痛?”
里面高热湿润,就是个能把男人逼死的寻欢洞。他连着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指头搅在里面微弯,指尖的位置正好就是前列腺。他扣住肠壁一阵猛摇,沉静多日,霖渠也终于有反应了,嘴里细声呜咽着扬起了脖子,很快穴里甚至操出了水声。
原本没有黏性的清亮液体也变了质地,湿湿黏黏地缠在手上,随着手指抽出带出银丝黏连,他嘴唇擒住霖渠的喉结,喃喃道:“流了好多水,好湿啊里面,都不用润滑了……”
说着又连根插入扣住内壁激荡地晃动,掌根撞击着穴口发出湿润的拍打声,霖渠嘶哑地呻吟,腿根颤抖着前段吐出淫液。
理智被性欲逼走,大花动情地抱起霖渠把人放在床上,让他大半个身子悬空,别蹭了身上的伤。他抓住霖渠的膝弯敞开两腿,盯住那个艳红色湿淋淋开着口的屁股洞,把阴茎伸进去。
他全部插到底了,被霖渠高热的体温烫地发抖,往前去抱住霖渠,温柔地亲吻抚摸他的脸,皮肤有点发烫,果然又发烧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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