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热辣辣痛着,霖渠抓着下面不够硬挺也不够大的鸡巴对准了重新坐下,他两手环住寒爷的脖颈,迷茫又怔忡的看着他。寒爷为霖渠擦去泪水,捧住他的脸问:“我长得像他是吗?”
霖渠直愣愣看着寒爷,眼神懵懂,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谁,恍惚中感觉抱着他的真是张轩逸,这让他身体热起来,屁股一缩软踏踏的性器微微抬头。寒爷凑到他耳边说:“又掉出来了,你得夹紧,再掉出来我把烙铁塞你屁股里,爽的你哭爹喊娘,骚货。”
霖渠魂飞魄散,瞬间清醒了,慌忙抱住寒爷抖着腿支起身,把那坨凹凸不平的肉塞进皮眼里,浑身泄力地坐下吃到底,然后攀着寒爷的肩膀小幅度晃动起来。寒爷说:“你挠痒痒呢,这样我怎么硬得起来,动作大点。”
霖渠很混乱,他动作幅大了阴茎就会滑出去,所以不敢起伏,但这样寒爷又不停地催促他威胁他,他不知如何是好,靠在寒爷肩头又哭起来,沙哑地求饶。
旁边有什么亮光对着他咔嚓两声:“真好看啊,我发给张轩逸怎么样?”
霖渠对这个名字特别敏感,他抬起头来看向老王,老王两根手指捏着他的手机说:“呐,给你打电话求助,如果对方愿意来救你,我们会把地址发过去,然后你自己就在这里等吧。”
霖渠不敢伸手接,只紧紧盯住自己的手机,老王扔到他身上:“拿着呀。”
霖渠慢吞吞捧起手机解锁,手抖的密码都输错了两次,理智告诉他这多半又是在骗他,他们根本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也不会让人找到这里。但这只手机就像一颗希望的火种,他无法放手。
但是,他又能打给谁呢……
通讯录里的名字密密麻麻,都不会接他的电话,这些人把他当瘟神,都把他屏蔽了。而且他也看不清那一个个名字,只是知道,排头出了会儿神,慢吞吞道:“翼格背叛了萨萨克,而我听到消息,你也参与了对战俘的处决。”
主持人:“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台下强奸犯们积极举手:“攻,是攻方!莽虎是受。”
主持人黄牌警告:“未经允许随意发言,每人都记一次,再有下次直接出去。别怪我不讲道理,地狱的强奸犯就这种待遇。”
沈砚对这个性癖变态性格难搞的主持人的不满减弱了很多,他礼貌地问:“if番外里的剧情设定采访能用吗?”
主持人询问过导演,说:“可以。”
沈砚:“那我是攻他是受。”
莽虎满头问号,既不知道攻受什么意思,也不知道if番外什么意思,不过他没问。
主持人:“五十二问,为什么会如此决定,沈砚?”
沈砚说:“他不想做,完全不主动。我又很想做,他也为我着想,就这样了。”
主持人:“下一题……你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沈砚敌视大熊荷兰人以及台下一众:“不满意,非常不满意!操!”
莽虎:我也不满意,我再穷再累都没想过死。
荷兰人默默地说:“我们也不满意……”
主持人:“请问初次h的地点是?”
荷兰人举手,主持人点他:“你说。”
荷兰人拍拍大熊肩膀:“我代他举的,他能说话吗?”
主持人:“说。”
大熊言简意赅生怕说多被扣帽子:“宿舍里。”
沈砚:“我们是在家里卧室里。”
主持人:“当时什么感觉?犯人可以自由发言了,主义言辞尺度。”
大熊说:“我是他的第一个,憋了一年,感觉爽死了。”
莽虎往左边挪远离他们:很痛,肚子疼,很恶心。
沈砚说:“被夹得有点痛,总体而言很舒服,很心疼他。”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子是?”
大熊看着莽虎:“他惨兮兮的,我好像揍他了,他哭得很惨,流血把被子弄脏了,好像处女落红一样。”
莽虎拒绝回答。
沈砚说:“我先给他弄出来,他脸非常红,喘得很厉害,样子很性感。我要进去的时候他让我轻一点,我就没再做了,打算自己去浴室解决,他太紧张了。他问我一定要这样吗?我说也不是,但我太想做,太想占有他,他就没再抗拒,敞开身体配合我。”
莽虎,强奸犯们听得直吞口水,硬了。
莽虎疑惑:你在说我,我们俩做爱?
沈砚:“是啊,if番外里你没死,下了床跟我回家了,我们在一起了。”
莽虎疑惑,也不理解为什么跟沈砚回家他俩会在一起还做爱。沈砚有女朋友,而且他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不过他还是没问,就自己默默思索。
主持人:“初夜早晨你的第一句话是?”
大熊:“我跟他舌吻,问他还想要吗。”
荷兰人:“你真棒,你太棒了,老天爷。”
沈砚:“我说,感觉怎么样?莽虎说,好像有点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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