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是么?”
灵雀儿当时和师兄感情正好,自是不愿意委身于他身下,这人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前盯了他半晌。直到他们出了秘境也没再碰到过他。
就在他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有一日夜里,这人却忽然躲过白玉京重重守卫,摸到了他的寝居。
他被绑住双手随意挂在床头,下体衣裳都被脱去,被用一只剑穗玩的水流不停,到了后期甚至惊叫着潮喷,将这人衣袖都弄湿了。
当时这人用手指撑开他痉挛中的女穴,抽插间更是将高潮延续到无止境的程度,他初次尝到这副身子带给她的快感,水多得连他都觉得脸红。
等到手指抽出来后已经是水光淋漓,这人将手指上的水液轻浮的揩在他脸上,笑道:
“你这副身子,留在白玉京简直暴殄天物,不如跟了我,哪怕做个炉鼎,如今也起码结丹了。”
可他这辈子不该认识自己才对啊
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双性人,难道是合欢宗功法有异于常人之处?
灵雀儿瞳孔收缩,下意识便往后退,扶着他的少年疑惑地拽他:“你害怕什么呀?师叔这人最好说话了,不会为难你的。”
好说话?
灵雀儿打死也不信,仍向后躲去,少年见他这幅样子直笑:“师叔,你看,他怕你呢!”
阴从缬不顾他有些躲闪的眼神上前,看似是扶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手掌攥住他瘦弱的肩膀,实则是将他稳稳桎梏在身前。
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阴从缬轻声笑问:“躲谁呢?”
灵雀儿总感觉奇怪,抬头看了一眼他,在对上那双凤眼时又立马低下头去,嘟囔着:“没没,这位仙尊,我还没摸过测灵石,算不上外门弟子”
阴从缬似乎是信了,却没把他放开,而是吩咐那个鹿眼少年:“那这儿处理干净,我带他去入门考核。”
少年应了声,笑嘻嘻看着灵雀儿:“加油,一点都不难的!”
灵雀儿没有拒绝的权利,像只被叼住的小耗子般被半胁迫着带走了,心中哭到真是无妄之灾。
上辈子灵雀儿虽没参加过合欢宗的入门考核,但却也知道大致流程,左不过是摸测灵石,若测出灵根的便登记为外门弟子,之后便是每三年的内门选拔。
可阴从缬却带着他越走越远,甚至进了内门地界才停。
这一路上两人没说过一句话,灵雀儿甚至以为方才那丝怪异的感觉是错觉了,直到二人停在一出偏僻又十分精致的屋子前。
灵雀儿有些疑惑,可没等问出口,便被一把推进了屋子里。
这下就算是个傻子都得察觉出不对劲了。
眼看阴从缬越走越近,灵雀儿退无可退,直到后背撞上墙壁才不得不停。
阴从缬样貌虽然美,却总带着一丝让人不舒服的邪性,尤其眼睛半笑不笑看人的时候最让他胆战心惊。
他没忍住蹲在地上,尽力往墙角处缩时却忽然听见一声笑。
“怕成这样,是怕我吃了你吗?”
灵雀儿猛地摇头,摇完了又问:“不是不是先要测灵根的吗?”
阴从缬不容拒绝地拉起了他:“不急,双性人难寻,即使你没有灵根,合欢宗也能为你洗髓。”
灵雀儿试着挣了一下却没挣开,没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的?”
上辈子就连师兄也不知道的事,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阴从缬却不回答,反倒问:“看出哪个?看出你长了个不知廉耻的骚穴,一害怕就一缩一缩的?”
灵雀儿彻底被吓到了,他一只手徒劳的捂在身前,简直快要哭出来:
“你,你能看到”
“是啊。”阴从缬恶劣极了,故意欺负他:“一看就还没被人弄过,连蒂尖儿都是又粉又鼓的。”
灵雀儿法,只是胡乱的用指腹来回摩擦女穴四周的软肉,时不时摸到小阴唇便是一阵哆嗦。
这样摸了一会儿,直把自己摸得浑身生热,穴口也渐渐湿了起来,而那处肉嫩,已经被摸得有些泛红了。
又一会儿过去,别说是装满水杯了,就连一滴都没有流出来,他只得求助般的看向眼前好整以暇的阴从缬:
“然然后呢?”
见他实在不得章法,明显是个雏,阴从缬心情不错,特意上前俯身,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绕到下面,毫不客气地摸了摸那还没敞开的逼缝:
“要我帮你吗?”
手指前后摩擦着敏感滑嫩的逼缝,那处肉厚,几乎能将整个手指都包进去。
灵雀儿猛然瞪大了眼睛,抖着腿呻吟出声,连赤裸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体会到了妙处。
下身被摸得酥酥麻麻,一股快感从尾椎骨往脑子里冲撞,他大敞着双腿被人摸穴,分明是这么淫荡的事,他却觉得好舒服。
手指越动越快,在摩擦肉缝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摸到阴蒂,灵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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