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刀,居然这么喜欢被男人肏。淫贱骚浪得让我大开眼界。”
在刻薄言语和死亡的阴影中,啸影获得高潮。他喜欢这样。发自内心的喜欢。和上次清理时的伪装截然不同。在奔涌袭来的愉悦中,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这具躯体,被无尽的空虚吞噬支配。鲜血与痛苦、绝望与狂怒,它如饥似渴、永不停息地呼唤着更多更多。
心中蔓上一股冰凉。我朝后退去。啸影察觉我的后退,忽然转身,猛地按住我,分开双腿径直往下,将我还未释放的阳具整根吞进。
我被他按倒,阴茎撞入湿滑的甬道,直直插进更深处的幽所。那里忽然绞紧,一种急切的渴望将我裹住留下。我能感觉到,深埋此处的痛苦需要我的碰触。它在不断的痉挛中扩大膨胀,为承纳和存留做好了准备。
我射在了啸影的宫腔。那一瞬,我悚然发现这不是梦。所有的筹划、安排都乱了。这一辈子我还从未如此狼狈过。我想从那里拔出,但啸影俯下身,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腹,手如沉铁,让我动弹不得。
这一姿势凝固了很久。直到最后,我起伏的小腹彻底平息,啸影也没从我身上下来。他的大腿和臀部紧贴过来,炽热的鼻息抚着我的耳垂,让我忘了抽离这件事。
在啸影入睡时,我会用真气缓解他的噩梦。短短不到半月,我其实已习惯肌肤相贴之感。彼此醒着,如此亲昵,却是头一遭。啸影呼吸心跳都没有变化,说明他意识如常。意识如常还没蹦出句“属下逾矩”,可有点奇怪。
但他的古怪比起我的,不足一提。我阖着双目,内心实则一片惶惶。我为啸影的自甘堕落冷言嘲讽,转眼间却将满脑子的污秽付诸对方。我肏他、凌虐他、甚至还……
我知道我对这个男人怀有欲望,却天真的以为尽在掌握。这个自我催眠的梦,如堡内最亮的那盏上古明灯,将我内心的贪嗔贪痴慢疑映照得纤毫毕现。
此世十年,我已渐渐忘却浓烈粘稠的情绪是什么滋味。我的世界,只有复仇执念残喘得生。绝情绝心、只知杀戮的怪物是我的归途。对此,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我没料到,我的劫数已经来临。
我睁开双眼。仲夏的闷热似乎从正午残留到了现在。我推开啸影,系好衣带向另一处走去。这附近有水流,我想净身,同时理一理这纷乱的思绪。
啸影跟在我的身后。随着我朝密林越走越深,他开始不断地被枝叶擦划、被树根绊足。我想让他走开,一扭头,鬼使神差地却将人拉到自己身边。
林子里很黑,这不碍事。我的目力完全能看清他满身的狼藉。他胸间、腰腹、肩膀的青青紫紫是我弄得;行走之间,腿缝流出的淫靡痕迹是我留下的。包括他如此赤身裸体在林间奔走,也是我走得太急,让这把刀来不及穿衣。
我解下外袍,披裹到他身上,然后抓着他的手,带这把废刀穿林而行。
整个过程,我刻意不去看他表情。
一炷香后,我找到了那处水源。拨开繁茂的杂草,一汪幽深的湖水倒映着天上的弯月,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放开啸影,解衣进入水中。
快速清理后,我回到岸边。那里,一抹黑影还和我离去时一般,一动不动地站立原地。
“啸影。”我叫他名字,这把刀傻呆呆还在那不动,于是我又叫了一次,“啸影,过来。”
“主上。”他走上前来,黑发披肩,眼睛被挡去大半,气息十分冷峻,但再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脸上沉积的死寂。同样一张脸,与之前的狂喜,对比鲜明得触目惊心。
“你也进来。后面的……要清理出来。”说不清是什么东西让我心头酸涩。我撕下里衣沾水弄湿,轻轻抚上这把刀的胸膛,他瑟缩了一下,尔后微退半步,避开我的擦拭。
“不、不用。”啸影声音干涩,垂头低道。
我等着他后半句,他却闭口不言。我叹了口气,丢下手里的布巾,朝外走去:“不想怀孕的话,多弄几次,弄干净了。”
“不着急,我在这等你。”我出了水,随便擦擦后套上外衫,寻了块石头坐了。
“主上。”啸影跟了出来,在我面前跪下,“属下有罪。”
我差点被他气笑了:“何罪有之?”
“属下……”他声音凝住了,过了许久才继续,“承蒙主上不弃,将属下从长醉阁带出。但属下境界根基已废,无力承担护刀之责,属下恳求您收回贞匕。”
“您应该也发现了……”
“在阁中……”他艰难地挤出后面的话,“属下淫贱放荡,勾引过很多家仆。且因为属下当过刀,皮糙肉厚,玉阁主常常会拿属下试用一些新得的工具。长久以往,那些寻常的玩法……都满足不了这个身子。”
“您说的没错。属下确实喜欢被男人肏干。如果歇上一天,属下后面的小洞就会痒得不行……”
“跟您出行这段时日,属下每次看到您……都浑身燥热、情难自已……”
“属下,想被您狠狠肏干,一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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