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关联。
逝者得到真正的安息。
他的津津才能从痛苦之中解脱出来。
江斯年垂着眼睛,温柔地摸了摸林星津的脑袋,“所以津津以后不要一个人躲起来,好不好?”
林星津咬了咬下嘴唇,神色不自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好乖。”江斯年亲亲她,继续得寸进尺,“津津可以试着多依赖我一点吗?”
“怎么才算依赖你?”
林星津自小就独立,对于江斯年口中的依赖,她其实并不怎么有概念。
“打个比方,如果屋里突然变黑了,津津会怎么做?”
“打开手机手电筒查看情况……”
很一本正经,很教科书式的答案。
但这却不是江斯年想要的答案。
“不。”他否决了林星津的答案,“你应该第一时间来找我。”
“……”
林星津忍不住又咬唇,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江斯年提出的要求。
她听懂了江斯年话里的意思,可这意味着她将彻底改变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将自己放置在一个依附者的角色中。
就像一株需要攀缠着大树才能存活的菟丝花。
林星津眼中的犹疑与纠结,江斯年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林星津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他将林星津抱到与自己齐平的高度,好叫她能看清楚自己的每一个表情。
“津津。”江斯年尽量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跟林星津解释,“我希望你能学会向我倾诉,而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闷在心里。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亲密而平等的,我也不会让你做出违背本性的事情,你依然还是你自己。”
“我会保护你,爱护你,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这是我出现在你生命里的全部意义。”
江斯年定定地看了林星津几秒,白皙修长的食指勾住她耳边垂落下来的碎发,轻柔地别到她的耳后,然后他笑了笑,“宝贝,你总得给我履行职责的机会吧。”
林星津的表情有些迟疑,“那你会一直都在我身边吗?”
类似的问题在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一天林星津就问过。
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她需要一遍一遍地在江斯年身上得到肯定的答复。
而江斯年的答案从来就没变过,这一次他给出了更具象的回答,“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在。”
承诺在林星津眼中曾经是最可笑、最不可信的东西。
林缜说过会爱沈晨一辈子,可结果还不是出轨另娶。
可现在,她想试着相信江斯年。
她眼中的江斯年既是太阳,也是月亮,昼夜晨昏不间断地在她的小世界里更替着,令她的白昼永远阳光明媚,夜晚星光璀璨。
而那片萦绕在林星津心湖上空,一碰就疼的阴影似乎真的在被他慢慢驱散着。
林星津看着江斯年,清冷的眉眼中依然带着些许脆弱。
但她愿意为了他迈出了那最艰难的第一步,“好。”
母亲去世,父亲出轨,林星津的独立从某种角度来说是畸形的。
因为她是被迫独立的。
而江斯年要做的就是把这个错误彻底纠正过来。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津津有人保护,有人可以依赖。
“我依赖你。”林星津看向江斯年,试探地问道,“那你也会依赖我吗?你不是说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成为你的依靠?”
江斯年点点头,“对,津津也是我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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