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两人已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的胴体像两条淫蛇一样纠缠着,白玉华肥美白皙的大奶子挤压在师尊的胸膛上,两颗嫣红硬挺的骚奶头不断地摩擦顾翎,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正中间紧紧夹着那根他日思夜想的大鸡巴,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热烫的紧贴着清纯小徒弟湿润嫣红的处女浪逼,白玉华白虎逼的两瓣阴唇肉鼓鼓的,腿根的嫩肉丰腴饱满,顾翎能清楚地感觉两片肥厚阴唇包裹着自己的驴屌滋滋吸允,阴蒂一下一下地跳动,花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带着骚味的粘液,将下两人紧贴得密不透风的下身弄得更加泥泞不堪。
“嗯啊师尊的鸡巴真粗嗯好烫师尊的鸡巴夹着真舒服”
白玉华清纯美丽的脸已经满脸媚态,发骚地叫着,像一条淫蛇一样不断扭动自己的纤细的腰,他将自己火热娇软,柔若无骨的胴体紧紧贴在师尊的身上,双手搂住顾翎的脖子,红唇不断地在顾翎耳边吐出撩人的热气:“师尊师尊”
“你怎么这么骚为了勾引师尊”顾翎双目通红,一手按住小徒弟的后脑勺,含住了这张不断吐出骚浪淫叫的嫣红嫩唇,重重的吸允起来,粗大的舌头顶开小徒弟的唇齿,裹住小徒弟的柔嫩小舌打圈缠绕,口腔里还有白玉华给他口交时他射出的浓精味道,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来,清纯漂亮的小徒弟跪在自己身下,张开红艳艳的双唇,将他的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顾翎翻身将身体不着寸缕的小徒弟压在地上狂吻,赤红的舌头舔过白玉华口腔里的每一寸媚肉,一只手狠狠揉捏肥嫩多汁的屁股。
白玉华被师尊火热有力的身体压着,娇喘连连地迎合师尊的亲吻,男人服了补溢丹后散发出的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将他包裹着,雄壮滚烫的大肉棒紧紧贴着他的花穴,令他欲仙欲死,他想到自己一脸骚媚,赤身裸体,被师尊压在本该闭关清修的山洞中亲吻,湿漉漉的下体含着师尊沉甸甸硬棒棒的大鸡巴,他兴奋到小逼痉挛,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淫水尽数浇到师尊的大鸡巴上。
山洞里,暧昧淫乱不断,师徒两人正唇齿相交,两根火热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响亮的啧啧声充满山洞,白玉华张开双腿,勾住师尊的腰,蜜穴大开,用柔软的花唇在顾翎胀得发疼的大鸡巴上上下摩擦,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大屁股前后摆动,骚浪的引诱着师尊。
这时被丢在一旁的衣物亮了亮,顾翎一手扶在白玉华的屁股上,一手搂住白玉华的细腰,将他面对面抱了起来,白玉华的手臂还缠在师尊的脖子上,两条修长白嫩的腿紧紧勾住师尊的腰,两人紧密的下身是一根粗长硬挺的肉屌随着顾翎的缓步走动不断地前后摩擦着湿淋淋的骚逼。
“嗯师师尊唔嗯”
白玉华被磨地满面欢愉,清纯柔美的脸上泛着红晕,额前的随发已经被香汗打湿,紧紧贴在他嫩白的脸上。
因为全身重量的原因,在两人走动的路上,顾翎的鸡巴龟头时不时撞进白玉华汁水淋漓蜜穴口,让两人都爽得头皮发麻
“嗯鸡巴头被咬了小骚货嗯好爽。”
“啊啊师尊的鸡巴头好大嗯啊。”
两人磨磨蹭蹭地走到散落的衣物处,从衣袖里翻出一只发着光的玉牌,这个玉牌是凌霄派的通讯之物,可千里传音。
“夫君,补溢丹服用了吗?可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顾翎刚接通玉牌,裘红袖担忧急切的声音便从那头传来,她自从将补溢丹之事交给小徒弟后一直心神不宁,作为道侣她本该义不容辞为夫君引渡多余阳气,只是她这几日刚好来癸水,实在多有不便,便交由小徒弟用本门功法为夫君引渡阳气也无不可。
而小徒弟白玉华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白玉华生性羞涩单纯,平日里也对师尊师娘尊敬有加,即使夫君服药后有些因催情作用而情迷意乱,他也不可能有越矩行为,绝不可能做些违背人伦之事,但她依然有些放心不下。
“嗯为夫无事只只是有些多余阳气需要玉儿帮我引渡只是用本门功法引渡娘子大可放心嗯我与玉儿会谨尊师徒之礼,绝不会有嗯越轨。”
裘红袖觉得自己道侣的声音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好似呼吸声比平时更重,嗓音也有些暗沉沙哑,脑中飞速闪过连串思绪,就没再去细思了。
而此刻的顾翎眉头紧皱着,正强忍着鸡巴头无比舒爽的感觉,他的大鸡巴头完全伸入了白玉华的小骚逼,龟头被不断收缩的层层媚肉翻绞裹住,一波波的淫水浇到敏感的龟头上,强烈的快感让他想不顾一切将大鸡巴肏入这个淫洞。
他这个清纯小白花徒弟真是骚货,当着师娘的面就这样,用自己水淋淋的窄紧浪逼勾引师尊,而他口中承诺着自己的妻子将忠贞于她,身下的紫红肉棒却插着妻子信任的小徒弟的淫浪骚逼,这样强烈的背德刺激让他的鸡巴又涨大的一圈。
白玉华敏感地察觉到了平日里风光霁月的师尊阴暗的性癖,他扭动着身子,花穴夹着顾翎一半的鸡巴,娇喘着趴到顾翎耳边,断断续续溢出浅吟:
“师尊,玉儿又流了好多骚水嗯但都被师尊的鸡巴堵住了嗯哈请师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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