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兴趣,忙问道:“倒是个什么好事,让你这样稀奇?”
安景铭借口自己夜梦天人传授水泥,聚集工匠,研制大个月终于研制出水泥来。
然后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起水泥的好处。
铺路搭桥盖房子补城墙,用处多多,好处多多。
三皇子听了大感兴趣,如果水泥真的如安景铭说的那样有效,那真的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更是他争夺皇位的功劳。
安景铭最后说道:“我来时带了水泥料子和已经成型的水泥,可以尝试给殿下看看。”
三皇子起身道:“如果一切如你所说的这样,那我一定给你大大的记上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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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建丰一伙人走了一天一夜,终于赶在傍晚前进了城。
有外人在,李建丰一家没有回自己租到的小院住,而是带着家人住了客栈的大通铺。
安福半路发起了高烧,李建丰给他喂了退烧药和安眠药,如今他睡的正死的,李建丰压根不怕被人瞧出来安福被他控制住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天一亮,吃过了早饭,李建丰就带着安福来到衙门,击鼓鸣冤。
府尹拍案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李建丰跪在下面,一字一句,沉声道:“草民要告晋安侯府世子谋害草民的父母,意图灭草民全家!”
一听和晋安侯府有关,府尹顿时眉宇紧皱,问道:“你可知以下告上,就算你真有冤屈,也是要先打三十大板,打完之后半条命都没了。”
晋安侯府如今算不上如日中天,但在功爵中也算中等人家,最重要的是,侯府当家主母的亲妹妹是当今天子的淑妃,还有三皇子可以撑腰,地位并不算差。
当然,府尹和这些功勋之后不是一个派系,也不怕得罪晋安侯府。
李建丰一怔,这什么流氓法律,以下告上,还要先挨板子!
这个王朝吃枣药丸。
他立即改口道:“草民要告晋安侯世子的书童安福谋杀草民父母,意图灭草民全家!”
安福从迷糊中清醒,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狂叫道:“草民冤枉呀!草民根本就不认识他,还请大人派人通知一声草民的主子,让世子知道有人想诬陷他。”
府尹倒是不着急审问安福,而是先问李建丰到底为什么要说晋安侯世子要害他。
毕竟以晋安侯府的权势,有的是人想要讨好对方,只需要知道李建丰得罪了世子,便会抢着上去帮忙对付李建丰。
李建丰猜测到了府尹的想法,高声道:“草民和晋安侯世子素未相识,草民也不曾见过对方,更不曾得罪过他。”
听李建丰说和安世子互不相识不曾见过面,府尹不信,问道:“你说你没有得罪过晋安侯世子,那他怎么会派人杀你?”
李建丰不急着回答,而是先说起了自己收到父母意外去世的消息,赶回家处理丧事时,却发现父母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听完了他的遭遇,府尹也生起了兴趣。
在李建丰从未离开家乡之前,晋安侯世子是如何知道远在百里之外的小县城乡下有个叫李建丰的放牛娃的呢?
又是什么恩怨,让他派出自己的心腹书童去暗杀对方的呢?
待听完李建丰对自己的身世狸猫换太子的推测,府尹只觉得荒唐。
一个放牛娃,居然以为自己是侯府世子,这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至于到底是不是晋安侯世子要杀李建丰,其实刚刚安福那副自信的神态已经透露了他豪奴的身份。
也就只有这些豪奴,才会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的主子地位高贵,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描淡写的解决,包括杀人!
府尹暂停了审问,先让人去侯府找人来认‘安福’是不是安世子的书童,如果是,那么他还真得请安世子来坐坐,聊一聊案情。
晋安侯府,假嫡子昨夜直接宿在了三皇子府邸,至今未归。
晋安侯夫妻得知府里来了顺天府衙役找人去认领儿子的书童安福,且安福还是杀了人被人捉住来告,还牵扯到世子,夫妻俩齐齐一怔。
晋安侯夫人闻言大怒,她的儿子风光霁月,怎么会派人行凶!一定是污蔑。
假嫡子没有通知家人自己去了哪里,侯夫人还以为儿子依旧在城外的庄子上,立刻派人去叫他回来。
倒是晋安侯还算冷静,问了问提告者是何人。
得知被害者姓李,是陪县乡下一个放牛娃,晋安侯瞬间脸色一僵,忙瞥了眼夫人。
见她毫无反应,放下心来。
只是想到自己重视的儿子,竟然派人去杀自己的亲哥哥,晋安侯冷哼一声,很不高兴。
这个蠢货!
他都放弃了真嫡子,让他自生自灭,怎么景铭就是看不透,非要自作主张斩尽杀绝。
晋安侯派出大管家去处理此事,夫妻俩在家等结果。
只是没想到过了一会,没请到世子的府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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