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吊自杀了。
儿子还当她故意闹想让他心软,直接走人了。
原主吊在房梁下,直到傍晚邻居来借东西才发现。
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不开。
原主的心愿是“让闫振不得好死!让明华不得好果,和他断绝关系,不想再生养那个不孝子。她为这对情人遮掩了半辈子,现在只想让他们曝光!”累了,让世界毁灭吧。
心愿很多,都是围绕着这对骗婚gay来的。
李婵接受完记忆,知道自己是来到了原主怀孕,被闫振打的时候,拳头都硬了。
既然原主不想要这个儿子,李婵也不急了,就让他这么流掉吧。
李婵忍着剧痛等了一会,确定这个孩子保不住后,这才再次睁开眼睛,缓缓爬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我要去医院保住这个孩子。”
闫振盯着她被血染的通红的裤子,心头既有嫉妒得逞高兴,也有惶恐,不过想到李婵性子柔弱懦弱,明华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肯定能处理好这事,放下了心。
李婵不动声色,一步步缓缓走向大门,靠近大门后,便往地上一趴,一半在门里一半在门外,做出爬行的模样,大声呼救道:“救命呀,杀人了!救命呀,快来救救我呀!”
她的惨叫声引来了左邻右舍。
闫振没想到李婵竟然会突然大叫起来,紧张的跟了上来,想要将她拉回去,李婵死死的抓着门槛不放手,继续大叫道:“救命,救命呀!”
这时候人口多,家家户户都住了不少人,有极品,但大部分都是热心肠。
一听杀人了,立刻涌出了不少人,瞧见李婵哭着死死抓紧门槛,一个男人面色紧张的想把她拖回去,立刻有人冲上前抓住闫振,问李婵道:“大妹子,你怎么样了?”
“快,快报警,他,他,想杀了我!“李婵指着闫振,一字一顿,好似随时会断气一样,弄的大家揪心不已。
说完便晕了过去。
她这一局话停顿好几茬,让不少人都见到了她凄惨的模样——脸上是淤青,裤子上全是血,染湿了地上一片。
见她晕了过去,有人叫道:“咱们分成两批,一批将坏人送到警局,一批将大妹子送到医院。”
“来几个人和我一起抬。”
闫振大叫道:“不是我,我不是坏人,不要送我去公安局。”
有人冷哼道:“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我们都亲眼看到你想把大妹子拖回去加害!”
来了几人想将李婵抬走,却发现李婵的手还死死的抓住门槛,不禁感叹道:“你们瞧呀,大妹子都晕过去了,还死死抓着门槛,可想而知她多害怕了。”
大婶上前将她的手指一一扳开,这才让她顺利被众人抬去医院。
不少人看着地上那摊血迹,脑海里已经不自觉的脑补了里面发生的凶险剧情。
惨呐!
这事闹的很大,李婵和闫振的身份也被扒了出来,有人去通知了明华和明家人。
明华得知闫振居然想杀了李婵,心中一震,没有怀疑,反而信了。
闫振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对李婵的厌恶和嫉妒,早就想把她赶走或者让她死,自从李婵怀孕,闫振的嫉妒心更强烈了。
因此明华毫不怀疑闫振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没问李婵怎么样了,而是一个劲的追问闫振怎么样了。
送话的人只说送公安厅了,心里嘀咕,这时候不关心受伤的老婆,倒关心加害的兄弟,瞧着人模狗样,也是个狼心狗肺。
明家父母得知此事,好声好气的送走了送话人,明母扭头就和丈夫抱怨道:“我就知道闫振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他嘴上说的好听,不会参和明华的夫妻生活,现在都要杀了明华的老婆,哼!”
明父气的要死,如果儿子在这里,他一定要拿出皮鞭将他抽个半死,语气不耐道:“咱们先去医院看看李婵吧,她还怀着我们的孙子呢。”
夫妻俩来到医院,明华则去了公安局,见到警察后问道:“同志,请问闫振在哪里,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当地除了小偷小摸,一年也不一定发生命案,因此这会大半个公安同志都在处理闫振杀人事件,闫振也被严加看管了起来。
公安同志眯了眯眼睛,问道:“你是谁?”
“我是他的好兄弟明华。”
“你是他的好兄弟,那你知不知道闫振为什么害人?动机是什么?”
明华不假思索道:“因为嫉妒。”
“嫉妒?”这可是个情绪形容词,非凶手知根知底的知心人不可能知道,公安同志上下打量着他,忽的神色严肃起来,“我怀疑你是闫振的同伙,不是同伙也有知情不报的嫌疑,现在你跟我到后面审问室走一趟。”
一听自己被警察怀疑,明华神色紧张,他再爱闫振,也不敢叫自己和命案掺和到一起,连连摇头道:“我不是,我没有,闫振只是住在我家,被他伤害的是我妻子。”
公安同志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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