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们走吧。」尹炫杰没回答他的话,拉着他走出校门口。
凛安家
嗯…头好痛…
张凛安躺在床上不停翻动着身子,想藉此让自己舒服点,但晕眩的感觉随着他的翻动一波一波的向他袭来,令他难受的想吐。
他想,他发烧了,抬手0向额头,过高的温度从他的手掌传来。
唉,真该听炫杰的话,不要去淋雨,ga0得自己越来越糟。
他起身下床,想去楼下倒杯水喝,但才刚站稳,身t却又不听使唤的坐了下去,强烈的晕眩感不时撞击着他作痛的头。不会连站都不能站吧…
又再试了几次之後,他扶着墙勉强站稳身子,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
装了杯温水,他无力的坐在沙发上,他没力气再走上楼,於是他躺在沙发上,看来今晚他得在沙发上睡了…
没多久,张凛安便沉沉睡去,睡到连有人进来他都不知道。
尹炫杰打开门,就看见那缩在沙发上的身影,他走过去看着他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便伸手0向他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尹炫杰轻叹了口气,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抱起张凛安发烫的身子走向房间,把他轻放在床上,为他盖好棉被,尔後他下楼走进厨房准备为他煮稀饭。
「嗯…」床上的张凛安sheny1n了一声,尹炫杰又掉头走到床边。
「不舒服吗?要不要喝个水?」尹炫杰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里尽是心疼。
张凛安勉强睁开眼,想看清楚是谁,但无论他再怎麽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楚,眼前仍是一片模糊。
会是他吗?
会是泽维吗…?
会是吗?
怎麽办,他还是好想他,他还是没办法忘掉他,怎麽办…
他忍不住身上所带来的不适,和心里上的思念,眼泪最终还是滑落下来。
「怎麽了凛安?不舒服吗?」尹炫杰看见他的眼泪,心疼的为他把眼泪拭去,看来他真的很不舒服。正当他打算去浴室把毛巾打sh时,他听见了--
「泽维…」
他听见了,那道来自他心底碎裂的声音。
是否该问自己待下去的勇气剩多少
是否该问自己撑下去的动力剩什麽
是否该问自己ai下去的代价值多少
是否该选择要把你的手放开
是否该看开看你继续追逐他的身影
是否该决定就这样离开你身边
我想在你心中已容纳不下任何人
但你怎麽想也不会想到在我心中能容纳的人就只有你
凛安家
尹炫杰把张凛安抱回床上,替他盖好棉被後,坐在床沿看着他。
紧皱的眉头有稍微纾展些,烧也有b较退了,看着墙上的时钟指着四点,尹炫杰心想,他看他今天是别想睡了,再过一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他也该回去帮绍尔他们弄早餐,弄完早餐再去补眠吧。
再次检查张凛安的棉被是否有盖好,窗户是否有通风之後,尹炫杰才安心的转身离开。
「呃…」
床上的张凛安仍感到不适的sheny1n着,尹炫杰又担心的走回床边看着他的情况。
唉,这叫他要怎麽放心回去?
把毛巾重新放在他额前,他拉了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因不适而紧皱的眉头,他把一旁微凉的毛巾重新放回他的额上,让他能够舒服些。
唉,他到底要怎麽做才好?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进到他的心里?再这样下去,他怕,会来不及…
难道,他就只能离开了吗?他真的…就只能选择放手了吗?
两天前
深夜时分,尹炫杰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他有些不悦的接起电话,但当他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时,他便被惊醒了。
因为打电话来的人,是他爸爸的秘书。
他的爸爸长期居住在国外,一年才回来个两三次,而他回来的原因,大多是有关公司的事情,很少是因为他而回来的。而他的妈妈,在他六岁那年去世,之後都是由他的外公来照顾。老实说,他对爸爸的印象不是很深刻,甚至,还有点忘了他长什麽样子,倒是他身边的秘书,也就是打电话给他的人,他可以说是和外公一样,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因为他是被爸爸派来专门负责他生活上食衣住行育乐的人,所以他对他的印象满深的。不知道他这次打电话来有什麽事?是爸爸要回来了?呵,反正他回来也不是来看自己的。
「喂?」尹炫杰接起电话。
少爷,不好意思打扰您的睡觉时间,可是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才不得已挑这个时间打给您,还请您见谅。
「不会。」尹炫杰笑了下,这秘书还是跟以前一样,对他必恭必敬的。「是什麽重要的事?」
是这样的,老爷要您在一个礼拜後,来美国一趟。
「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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