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离开店里後在街边拦了辆马车,他吩咐车夫把车开往西城的郊区,从彼得住的地方前往西城郊区需要一段不算短的路程,颠簸的山路令这段路更显的漫长,彼得看着窗外,往事也如飞驰而过的街景一幕幕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一年他的国家和邻国的奥斯帝国发生了一场大规模战争,为了争夺位在两国边境的古大陆盐田,两国菁英尽出,战争持续多时,这一场大战打垮了对方却也打垮了自己,最後双方都无力再负担巨额的战事开销而宣布停战。在战争的年代里甚麽古怪事都有,对於曾是大冒险家的彼得而言,绝大多数的怪事都不足为奇,却仍是有另他不解的事存在着。那是在他刚入伍的时候,他和全连的人一样都瞪大了双眼望着那位身分与众不同的同袍,公爵家的长子居然会出现在这里,通常像这样的贵族子弟都只会被安排在指挥部里做些文书的工作。无论他相信与否,这个被称为贝尔顿的年轻人的确是出现在里,出现在一个即将被分配到最前线的前锋连里。贝尔顿并没有因为身分而得到敌人的特别待遇,作战出乎意外英勇的他在战场上和彼得结成好友,贝尔顿曾告诉过彼得一个故事,他的家族遗失了一张世代相传的地图,那上面记载着ㄧ个大宝藏的所在,他告诉彼得那地图的上面画着ㄧ个和他的盾一样的图案,他知道彼得曾经是非常有名的探险家因此曾和他探听过地图下落,可惜彼得并未见过那地图。大战结束後贝尔顿回到他原本的贵族生活,在吉克尔帝国有着非常重的阶级制度,平民,商人,贵族,每个阶级间都有着不可横跨的界线,碍於身分的关系b得就从未去找过贝尔顿。在他陷入回忆的时候,马车不知不觉已来到了西城郊区,又行驶一段路後马车在一栋古堡前停了下来。
“先生,公爵的住处到了!”车夫的声音打断了彼得的思绪。
他站在古堡前正打量着他这位许久未见夥伴的住处,他能想像这里头该是有多麽的豪华,这位身分与众不同的朋友从小就生长在这里,衣食无缺,在他视线的另一边,穿越山林和平原的另一端,雾气迎绕的地平线上远方的下城区显得更为遥远了。那里的人们为了勉强温饱日夜奔波,生活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无论他们怎麽努力也脱离不了那样的环境,想到这他拳头不禁撮紧,这种愤慨的感觉他并不陌生,只是如同现今这般强烈却从未有过。
古堡里正在打扫的管家用着戒备的眼神瞥视着站在门外的彼得,彼得也注意到这点了,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接着往管家走去。
“先生你好,我是来找贝尔顿公爵的,劳烦你帮我通报!”彼德得t说出自己的目的。
管家打量了一会儿彼得。
“你找公爵有甚麽事吗?”
“公爵是不会随意接见平民的!”他说。
“我是公爵的朋友,请告诉他就说是住在南城区的彼得就行了!”彼得回答。
“先生,在这里我每天要打发许多像你这样冒充是公爵朋友的人,如果你不希望那边那几人来把你赶走那你还是识相点自己离去!”
他说的是站在城堡另一边的几个卫兵,那几个卫兵显然也注意到这里的状况,他们正往这里走来。
“我真的是公爵的朋友,你只要把我的话转告给公爵他一定会见我的!”彼得焦急得说着。
“先生,这里发生甚麽问题吗?”已走到管家跟前的卫兵询问。
“这里确实是发生了一些状况!”他转身望向彼得,脸上非常不耐烦。
一旁早在待命的卫兵听了立即伸手按住彼得的肩膀用力地把他往外拖去。
彼得万万没想到公爵家的人竟会如此,他明白自己不能抵抗,因为在这个国家贵族拥有巨大的权力,这些卫兵即使不是贵族身分也b他高,反抗只会令自己的处境更为艰难,他任由卫兵拉扯着他的衣服拖行往外走去。
“放开他!”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院子传来。
声音过後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公爵好!”卫兵向公爵敬礼也顺势放开了彼得。
“公爵。”站在一旁的管家正准备向公爵说明这里的状况,他的话却被公爵挥手打断。
贝尔顿公爵的身形不高,t型也不壮硕,眼神却十分的锐利,加上他尊贵的身分,在这个国家里很少有人敢直视着他,眼前这人却毫不回避地直视着贝尔顿,他没有说话,他只是直视着公爵。自从白河战役过後彼得和公爵就未曾见过面,这许多的年头过去两人的外貌都有了很大的不同,公爵并未立即认出彼得,眼前这人却令他有种熟悉的感觉,那眼神一定在哪见过,他反覆地在记忆里搜索着,这时彼得突然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瓶小罐子,接着他从罐子里倒出几滴药水,他用沾着药水的手在脸上一阵涂抹,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彼得脸上的那道疤痕在药水擦拭後又显露了出来。他在来见公爵的路上用易容术令脸上的那道疤痕隐藏起来,这是考虑到公爵府的人会因为他看上去太过凶恶而不替他通报。当那道疤痕出现後公爵立即认出他来,那样的疤痕任谁都很难不认出来。
“你是彼得,你是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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