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都是扭曲的,他看到倒立的旋转木马和在天际翻着白眼的小丑鱼,他的呻吟全部源于本能,他笑着夹紧腿心呻吟。
王期把他贴着桌面的上半身架起来,一手用大拇指被咬得残缺不全的指甲抠弄姬南泽脆弱的奶孔,一手粗鲁而暴力地亵玩着他已经熟红的阴茎:“表子喜欢疼是不是?上次我扇你奶子你抖着身体把我衣服都射湿了……水怎么那么多啊贱表子……”
“对,表子喜欢疼……”姬南泽灿烂地笑,不知今夕何夕。
“组长……”沈又青用手抓着自己包裹着纱布的伤口,伤口裂开,鲜血又打湿了掌心,他却觉得心中的疼痛古怪得被缓解了,他开始强笑着恳求,“组长,可以和我说说话吗?”
王期把手机抓起贴到姬南泽耳畔,掰着姬南泽的下巴,他肆意侵犯着姬南泽高热软绵的口腔,吸吮着姬南泽舌头,像是吃一块多汁的软糖。
然后他又稍稍退开,看着姬南泽迷茫地吐着舌头还想来索吻,他轻轻捏住他的下颌把他固定在离自己只有两三厘米的位置:“在他办公桌上做就这么兴奋?我们玩得这么开心不感谢一下他是不是不大好?”
“来,说谢谢你。”王期将手机屏幕插到二人咫尺的空间里,眼睛阴森森地笑。
“……谢谢你……”姬南泽歪头也笑起来,然后他被王期抱起来正面扔到桌面上,王期将他的两条腿并拢扛在自己肩上,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他腿心,一下下的,狠狠擦过他幼嫩的腿心,卵蛋,最后擦过他的阴茎。
他双掌将姬南泽的两团胸肉抓揉成各种形状,茱萸一般的乳尖探出他指缝被他夹紧拉长,姬南泽模糊着视线看着斑驳陆离的世界。
沈又青的泪水打到手机屏幕上,难以遏制的疼痛如同跗骨之蛆噬咬着他的骨髓,他咬着牙发出一声幼狼濒死一般的呜咽。
王期听着沈又青的崩溃,那仿佛成了他胜利的符号,在这么多年中,对于姬南泽的争夺,他仿佛终于赢了那么一次,他看着高潮中姬南泽天真又淫糜的面容大笑,姬南泽感到身上一点两点的滚烫,像水液,又像是低温蜡烛。
他的腿心已经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痛混杂在快感之中丧失了独立性变得缠绵悱恻,姬南泽的身体仍然饥渴叫嚣着更多,他忍不住自己去撸动着自己的柱身,然后他的手掌被王期包裹,王期带着他去抚慰他自己的身体。
姬南泽细细喘息,呼吸灼烫,精液一股股地染脏了身下毛毯,他的双腿分开耷落到王期身体两侧,细细打着颤。
王期死死盯着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他的胸乳手冲,白浊打在他胸脯和乳尖,姬南泽急促喘息一声,用手指将白浊抹开了。
王期拿起沈又青办公桌上笔筒中的一支红色圆珠笔,用笔头在他晕开的粉色乳晕上画圈,时不时用笔帽压迫他翘起的奶头,姬南泽张着唇齿,含着王期的指尖,向他挺腰送上自己的奶子。
本来奶白此时却遍布凌辱痕迹的乳肉迎来的不是爱抚,是王期轻飘飘的侮辱性的扇打,姬南泽抖了一下身体,本来软绵绵的阴茎又开始挣扎着吐水。
“好贱啊小娼妓……”王期用调笑性的语气打趣他,手中圆珠笔被他像用擀面杖一般擀过姬南泽的乳肉,乳头被碾压过的一瞬间又弹出来,姬南泽的声音甜腻得吓人。
那是沈又青从未听过的语调。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没挂断电话,而是如同自虐一般听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做爱,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组长开心吗?他太开心了,以至于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原来痛到极点之后会麻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酸又沉,像是一具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王期拔下圆珠笔的笔帽,在姬南泽眼角画了一朵简笔的梅花,他拂过他的侧脸,呢喃自语:“小泽,你一直都非常漂亮……”
他将姬南泽完全瘫软的身体翻转,轻轻摁着他的两侧腰窝:“这里也被人叫做维纳斯的酒窝,是一种多么美丽的天赋……”
从前在画纸上,如今在姬南泽的身体上,王期用画笔勾勒出妖艳的花朵,它在姬南泽的后腰上舒展着花瓣,姬南泽被笔尖弄得发痒,扭腰笑着闪躲,王期的笔尖滑过他的侧腰,留下一道快要攀到他肚脐的红痕,像是一道伤疤,与那已经快要看不出的粉色新肉交错。
王期皱着眉笑:“你这么下贱,我在你身上给你打个戳吧。”
“给你写上骚表子怎么样?”
说着他掐着姬南泽的腰将人固定,在他隆起的背脊上写字。
沈又青握着手机,看着虚空木讷地落泪:“他不是表子……”
“我爱你……”
姬南泽听不到沈又青的告白,他在快感的幻境中嬉笑,在桌面上翻滚身体,在要摔倒地上之前被王期搂到怀中,灯光打到他背脊,上面用法语写着「我爱你」。
王期将头埋在姬南泽的背脊,无声地一遍遍重复。
“我爱你啊……”
王期在姬南泽无神的视线中挂断了沈又青的电话,姬南泽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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