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余清的心思始终在教养孩子上,她与谢庭这么些年也是相敬如宾。
中秋那日,余清在小厨房与彩春一起做月饼,她二人关系越发好了,彩春虽然是丫鬟出身,可性子活泼,又故意讨好余清,因此谢瑜生和谢承期二人关系还算不错。
谢瑜生是个荒唐的,十二岁了,却连背书都背不明白,整日在外头玩乐,是最叫谢庭头疼的人物。
谁知荒唐不是福气呢?大帅府里,谢瑜生爱玩,谢安身子不好,又年纪小,日后这谢庭的衣钵自是由谢承期来继承,这孩子听话,又好学,早早跟着谢庭处理政务,虽然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但是谢庭也器重得紧。
若是谢瑜生聪明,好权,余清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与,她本就是大家出生,早早看透了夫君的宠爱,深知权利重于一切。
余清将做好的月饼装盘,与彩春道了别,便要送去书房,只刚刚上路,便见到谢庭正带着谢承期过来。
“今日中秋,夫人只在院子里等着便是,哪里需要亲自送这些。”
谢庭笑着接过余清手中托着的月饼,扶着余清去屋里坐下。
余清十分不解,往日谢庭虽对她多有敬重,但是也不曾有过如此好面色,“夫君这么高兴,可是今日有什么喜事?”
“今日可有件大喜事。”谢庭拍了拍谢承期的肩膀,“夫人真是给我生了个好孩子,承期这孩子前两日发现了洋鬼子的卧底,那卧底险些要了我性命。”
“承期这孩子不过尽了为人子的本分罢了。”余清嘴上谦逊,可望着谢承期,她眼里尽是骄傲与赞赏,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握住谢庭的手,“大帅可有伤着。”
谢庭笑着反握:“承期发现的及时,我竟是一点伤也没受。”又反应过来谢承期一直在旁边干站着:“今日中秋,你也去歇歇罢,不必苦了自己,该玩也是要玩的。”
谢承期摇头:“孩儿还要清点兵器。”说罢,他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谢庭感叹一声,又将头靠在余清肩上,“夫人,今日为夫就宿在你这了。”
这话一出,谢庭今日果真不曾出过余清的小院,他这阵子忙于公务,与女人相处的少了,自然是积攒了许多精力,他常年打仗,气力已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全在今日发泄在了余清身上。
只见谢庭抱住余清就扑到了床上,他力气大,又急,一下便将二人衣服撕了开来,等余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二人已是赤身相对。
尽管夫妻多年,但是余清骨子里就是保守的女人,她害羞得别开了眼。
谢庭用眼睛描摹着身下人的容颜,她如今已有三十一岁,却实在看不出来,这么多年过去,眼角连一丝细纹都不曾长过,只这么粗粗看着,谢庭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他二人连前戏都没有,将硬挺对准那一张一阖的穴口,一个挺身就进去了。
“恩——哈”余清太久没承受过男人,被贸然进入,疼得闷哼一声。
谢庭也不管余清痛苦,他向来在这方面不太在乎女方的感受,在感受到里头温热的湿润后动作起来。
余清的那地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紧致,但是那可爱的蚌肉随着撞击一进一出,带出些透明泡沫,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混着“啧啧”水声,只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揉捏着余清柔软的白兔,舔舐红晕凸起的地方,听着耳边余清有时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下身动作更加激烈。
在摸到余清细瘦的腰部时,谢庭放慢了动作,那地方有一条一条凸起的白色纹路,不是很好看,却很嫩滑,而平坦的腹部在他的挺身抽出时鼓起恢复,将手覆在上面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动作。
等结束时,已经到了晚膳时候,余清被干得下体大开,红肿撑开的穴口处白浊顺着肉瓣滴落,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的谢庭还想继续,只下人一直提醒着用膳,才放了她一马。
由于余清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由丫鬟服侍着在床上用膳,床单上的狼藉让余清看着羞耻,她用被子挡住不让丫鬟收拾,却正好让谢庭看得口干舌燥,匆匆用好了饭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这一夜当真是荒唐至极。
余清有过经验,在两个月后食欲不振时就知道自己有喜了。
谢庭子嗣不旺,这么多年女人又没断过,这孩子怀的时间又好,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日日来余清这里。
一直到生,余清都被当做了宝贝疙瘩养着,连一向看不惯她的老夫人都变了一个人似的,时时给她送些奇珍异宝,在外头还夸她有福气,能生。
余清是在用晚膳时破的羊水,她当即停下筷子,命下人们讲她扶回床上。
产婆很快就赶来了,按照流程,她探了探余清宫一口,又摸了摸发硬的肚子,就让余清起来走动。
谢承期出生这么多年,余清早就忘记了当时的痛苦,如今再次生产,她虽冷静地按照产婆所说走动,但是疼痛还是让她惧怕。
宫口开得很快,谢庭处理完事情赶来时,余清正好开全了躺在床上架起双腿开始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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