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包裹着她的胸脯和下亻本,其他地方不着一物,听他说好像是叫比基尼,是专门勾男人的玩意。
刚换好,谢庭就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摸她肚子,把她摸得娇笑着喊痒才停手。
“今天孩子乖不乖。”谢庭靠着彩春,手下是她光滑的皮肤,有些心猿意马。
“乖,可乖了。”彩春勾住谢庭的脖子,坐上了他的腿:“三个月了大帅,可以了,轻点儿就成。”
只这一句话,就把谢庭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低吼着压住彩春,揉捏着她被两片棉布紧紧包裹的白兔接吻。
在彩春被亲到浑然忘我的时候,谢庭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她的小内裤,那滚烫的硬挺已经抵在穴口,下一秒就能进去。
“唔”
谢庭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二人同时舒服地发出了声。
两个月没做,彩春也是想得不行,那媚肉直吸得谢庭差点缴械投降,他随便顶了几下就出了水,温温暖暖地浇在他的宝贝上,舒服得要命。
彩春身子软,花样多,还有力气,是谢庭少见的在床事上与他格外贴合之人,所以宠了这么久,哪怕她怀孕了,在别的女人床上,也总是想着这口。
二人就这么混到彩春生产,她平时注重保养,怀孕并没有让她胖出多少,只肚子高高挺着,但是白皙光滑,当初她听说余清肚子上长了不少妊娠纹后,就撺掇着谢庭到处给她找精油,这才把自己保养得皮光肤滑,活脱脱一个白馒头。
彩春是被谢庭做破了水,索性她早早安排了产婆,吩咐好了不管怎样也不要让她下头松了,她太清楚松了的下场,好日子过久了谁也不想被冷落不是?
产婆被拉来的时候就匆匆请谢庭出去了,毕竟女人家的产房,男人看了是会倒霉的。
看着这一幕,彩春忍不住背地里猝了一口:“下贱的玩意,讲的什么破烂道理。”没敢叫人听见,就又哭闹着喊疼了。
前头也说了,彩春身体好,抗造,这宫口也是开得快得很,被扶起来没走两步路,就嚷嚷着走不动了,产婆手指一伸,果然十指了。
扶着彩春躺下,让人抓住垂缦借力,又叫人绑住彩春的腿,让她不会在后头难受狠了并起来,这才跑到彩春面前道:“姨太太若是不想松了去,待会不管多难受也得听下人们的指示,千万要忍着点。”
彩春疼得烦躁,敷衍似的点了点头,就见这人已经摁上了她的上腹部,叫喊着让她用力。
“呃——”
抬头,挺身,彩春朝着产婆推的地方使劲,她胎儿养的不大,产婆又压得重,这么一使劲孩子就直往下窜,窜得她盆骨疼得很。
“太太,使劲,再使点劲。”
彩春还没休息两下,产婆就在她身下叫唤,她烦不胜烦,可是这人每次叫唤,手上力度都会重几分,让她本就强烈的便意更重,只能赶紧吸口气起身用力。
抓住垂缦的手颤抖得厉害,又一次用力结束,彩春瘫倒在床上,她的腿被绑的有些发麻,想动一动缓解,可是这绳子绑的严实,她只能抬起臀部稍作缓解。
“呃——”
下体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探了出来,彩春隐隐感觉下身有点撑胀,但是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只是产婆的拨弄让她有些羞耻。
“太太,在使点劲,已经能看见头了,很快就能出来了。”
产婆看着撑开的那一点黑色,又是开心又是紧张,手上不停扩张着彩春的穴肉,确保不会撕裂。
这话让彩春看到了曙光,她再次向下推挤,孩子的脑袋慢慢露了出来,越露越多,她这会使了猛劲,脑袋窜得有些快,一波用力结束她立刻感受到下体被撑开,胀得她十分难受。
“好大,好大。”嘴上嘟囔着,身体不停,只喘了口气彩春就再次推挤,她的下体已经被撑得红肿,好在在产婆的帮助下没有可怕的鼓起。
胎儿的脑袋终于显了个形,彩春缩了一下下穴肉,就难受地摇头大喊:“好大,好大,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手探向下体:“不会裂吧,不能裂。”
产婆紧张的汗都快出来了,她手下动作是一刻也没停过,看到彩春紧张地摸向洞口的手,她赶紧抓住放在胎头即将突破的地方:“太太放心,没裂。”
这么一模,彩春更紧张了,她的洞口被撑开得好大,皮肉里甚至还有更大的一部分尚未产出,这么大的孩子经过那里,就算没撕裂,也不肯向以往一样紧致了。
她按压住那两片肉瓣,企图让它们撑开得小些,就再次挺身用力。
胎儿的最大头围终于突破她狭窄的洞口,彩春难受得大叫,叫喊中隐约听见产婆急切的声音,她在让自己深呼吸,别用力。
这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不用力,就是在对抗本能,她撑得厉害,也坠得厉害,她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想到现在的荣华富贵,想到先前丫鬟时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境遇,她又觉得这片刻的痛苦不那么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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