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听见“啵”得一声。
丈夫知道这是羊水所致,却不免还是有些邪念。
可是目前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想些别的,顾不上慢慢挺起的下半身,他赶紧开车去医院。
方佳的宫口已经开了不小了,拖不了了,运气差的话她可能下一刻就要生了。
然而,他们的运气就是有这么差,刚开车没多久,方佳就眉头紧蹙,抓着肚子,脸憋的通红。
宫缩急剧到了极点,她已经疼得快失去理智了,那胞宫生出一股推力,让她只想顺着力将里面的巨物排出。
“好疼,好疼。”
方佳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她的裤子上已经湿漉一片,每次用力,羊水都会顺着那阵力气从缝隙挤出。
“老公,我好疼,它要出来了,它要出来了!”
下体被慢慢顶起,憋涨得厉害,每一次用力,那巨物都在缓缓下移,摩挲着盆骨,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哪里最疼。
确实快出来了,那孩子的头抵着盆骨,在方佳的一次次用力中顶开,突破,这是磨骨之痛。
丈夫加快了车速,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他不禁憎恨自己无用,没有去多学一些医学知识,他帮不到妻子,只能满嘴唠叨:“小佳你忍忍,再忍忍,我们很快就会到医院了,先别急着用力,伤到了怎么办?”
方佳也想忍,不仅是盲目的用力会伤到自己和孩子,还有就是在这种荒郊野岭生孩子太丢人了,没有医院接生,户口也难上,她想,她有那么多顾虑,可是那又怎么样,她疼啊,她疼得太厉害了,只有用力能好受些,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下,她哪里还能有理智呢?
忍过一波疼痛,方佳又忍不住皱眉使劲,副驾驶空间狭小,她肚子又大,被安全带限制着,她不能乱踢打滚,却也不能伸展开四肢,用得力气也被局限。
要不是后座装满了杂物,方佳心里又气又悔,她死攥着安全带,肚子本来就缩得紧,这玩意一勒更是疼得厉害。
“呃呃”方佳挺起上半身,一只手覆在上腹部,颠簸的车子让她无法完整得使长力,但是她平时热爱爬山,力气大,身体也好,一阵阵短力之后,竟也把孩子推出了盆骨。
“出来了,真的出来了,就在下面了。”
方佳急喘着将情况告知丈夫,尽管被巨腹遮挡着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胎头已经顶出盆骨,就抵在她最外层的肉瓣上,呼吸间还能感觉到肉壁摩擦着胎发,刺刺的很不舒服。
刚说完,还没喘两口气,方佳又憋红了脸使劲,她两条腿还是并着的,使力的时候能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突出的下体挤压,但是卸力以后,那突出的部分也缩了回去。
快出来了,快出来了。丈夫心里只有这一句话,由于开车,他只能快速瞥一眼,方佳的嘴唇已经没有一点血色,但是脸却通红,裤子上已经湿透了,座椅和踏板上也都是水渍,用力时丈夫还能看见裤子被什么东西顶起。
丈夫赶紧停了车,想要先帮妻子脱了裤子。
“小佳,来不及了我们就在这生,先把裤子脱了,乖。”
“啊”
猝不及防的刹车让方佳整个身子向前倾,又被安全带抵住,紧紧勒着她上腹部,她那会又在使劲,正好让胎儿娩出一些,突然的撕裂感让方佳害怕,不敢继续用力。
她抓住丈夫伸向自己的手,哽咽着:“我不想生了,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可是这种时候哪里是她说不生就不生的?丈夫只能安抚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又让她双腿翘在驾驶台上,解开了安全带,慢慢脱掉了裤子。
裤子一脱,丈夫就看见,孩子已经冒了顶,没一会就彻底出来了。
而方佳只觉得身下一凉,微风将挂在她下体的羊水吹干,她后知后觉羞耻的不行,又想并起双腿,却被丈夫制住,强行拉开。
再不懂丈夫也知道,生孩子腿是要分开的,这样孩子才容易出来,大人也减少了撕裂。
“小佳用力,已经能看到头了,很快宝宝就出来了。”
这都是废话,方佳自己也能感觉的出来,但是还是鼓起劲,闭着眼向下用力。
丈夫感觉到,自己手下抓住的双腿紧绷着,颤抖得厉害,随之是那曾经的缝隙变成了一个洞,里面的胎儿一点一点被推出来。
撕裂感越来越重,但与此同时腹中挤压也越来越厉害,方佳恨不得一口气将孩子推出去,好结束这场酷刑。
等这口气结束,方佳疼得直吸气,孩子头围最大的地方牢牢卡住她的下体,由于缺少防护,下体已经撕裂,伤口摩擦着胎儿的头发,又有羊水渗出,混着血水沿着双腿滴出淡粉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满清十大酷刑?
方佳一边吐槽着,一边挺身继续使劲,这次真的快出来了,胎儿的眉眼渐渐碾压下体,她不敢松劲,剧痛只能让她闷哼两声,随后抓住丈夫的手,胎头出来的很快,但是那碾压肉体的疼痛却十分漫长。
“啊,出来了,出来了,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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