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摇了摇头:“她若是想折腾我,哪里会想我有没有歇下。”吉祥皱着眉头继续劝她:“福晋,这夜里风大,还是回殿里歇了吧。”还未等齐月宾开口,年世兰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中秋节可是团圆的节日,齐侧福晋怎得一个人在此处赏月,好生孤单。”
齐月宾转头看向门口,年世兰带着颂芝轻车熟路闯进来,颂芝将手中的酒放在桌上就自觉往外走,“吉祥,你也出去守着吧。”齐月宾吩咐。“齐月宾,人都被你叫走完了,你来伺候我。”年世兰大概是已经自己喝了些酒,此刻身上还能闻到酒气。
齐月宾一言不发替她开了酒,浓烈的酒气瞬间涌出来。太烈了,就像年世兰这个人一样,齐月宾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想,年世兰把酒从她面前夺过来:“真是个废物,酒没倒出来人倒是要倒了。”她也没把酒倒出来,仰头直接往嘴里倒。
“你为何不喝?”年世兰见齐月宾坐在面前盯着她,皱了皱眉,将手中的酒壶推过去。齐月宾的身子哪能喝这么烈的酒,可如果没按年世兰的想法来,她估计就不只是让她喝酒了。“咳咳,确是好酒咳咳…”齐月宾浅浅抿了一口,就被呛得咳了起来。
年世兰当然不想让她这般简单就躲过去,开口:“齐侧福晋这是看不起我吗?喝这一口是做样子给谁看?”齐月宾没说话,她还在咳嗽。年世兰已经有了些许醉意,见状起身直接走到齐月宾身旁,她终于止住了咳,只是眼中早被逼出了泪光,年世兰拿起边上的酒坛喝了一口,俯身贴上了齐月宾的唇,将口中的烈酒往她口中渡。
“唔…”齐月宾想挣扎却被年世兰牢牢控制住,这样来来回回几次,那满满一坛子酒就这样消失在二人唇舌之间。齐月宾到底是许久没有沾过酒了,如此烈的酒她喝一口就不甚头晕,被年世兰这半坛酒灌下去,她已经醉的只能靠着年世兰保持平衡。
年世兰自然也醉的不轻,但她的酒量到底比齐月宾好上许多,踉踉跄跄半抱着人往房中去。将人丢上床后,齐月宾颈后的芍药引起了年世兰的好奇,她轻轻拨开齐月宾已经散开的头发,手掌贴上去时,那奇怪却格外舒服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全身,而床上的齐月宾也发出了轻微的嘤咛。
年世兰着了魔般轻轻吻上了那妖冶的花纹,换来身下人的颤抖与挣扎。年世兰轻轻将她翻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褪了干净,沿着她的侧颈一路向下,给她浑身都留下暧昧的痕迹。
今天年世兰没有上次醉的那么厉害,也就没有那么莽撞,她可以清楚感受到齐月宾的颤抖,听到她隐忍的叫声,看到她脸颊的红晕,在将齐月宾送上云端时,年世兰另一只手抓住她死死攥着床单的一只手,咬上她嘴唇,嘴里的话含糊不清,但年世兰知道她一定懂的。她说的是,齐月宾,你这一辈子都必须拿来赔我。
等齐月宾醒来,已经是——她是在警告某些对管理局有上不了台面想法的人,与平日里不同的发型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气质……
局长在她的注视下爬回了驾驶座,乖乖的等她上车。“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老套的问题从兰利的口中说出来多出几分神秘感,从来都是被海拉艾米潘这些小禁闭者这样提问,面对兰利的问题局长还真的小小纠结了一下。
“先听坏消息。”局长很快做出了决定,兰利轻笑了一声,把放在衣服口袋里的盒子拿了出来:“坏消息是你准备的礼物是我自己发现的。”局长原本微微扬起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后悔自己怎么忘记把礼物藏好一点。
兰利轻轻晃了晃盒子,里面传出了铃铛与包装盒碰撞的声音。“你要送我铃铛?”兰利有些惊讶,她原本以为局长会送她手链戒指这种情侣间适合使用的东西。
“不完全是,等回家你再开吧。”局长的耳尖快速被染红,快速转移话题,“坏消息知道了,现在我要听好消息。”兰利当然清楚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她仍然很配合地把手里的盒子放回衣服口袋里,笑了笑:“好消息是明天给你批了一整天的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做一些你想做的事。”
到家后,局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把盒子塞到兰利的手中就跑去浴室:“我帮你把浴缸里的水放好。”她不敢看到兰利打开盒子后的表情,跑进浴室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已经红得不行。
等到局长慢吞吞地洗完澡出来,一眼就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看书的人颈间戴着的东西,原本因为蒸汽就红扑扑的脸颊一瞬间又红了几个度。兰利注意到她出来,把手里的书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一只手把玩着脖子上的铃铛:“这就是你的惊喜吗?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性爱的发生在两人身上显得是无比水到渠成,局长身上的浴巾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兰利的真丝睡裙也被胡乱褪下了大半,漫长的亲吻结束后,局长有些愣愣地盯着身下人水润的唇瓣发呆,直到被轻轻捏了一下腰上的软肉才回过神。
“长官,我是不是你所有对象中最听话的一个。”年下一边啃咬着爱人胸前的柔软,一边胡言乱语说了些不过脑子的话。兰利大概是法地重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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