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朝着曲恕,内心被不安感充盈。
曲恕己兀自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抬手抚摸着苏承霸的脸,另一只手直直探去那密穴。昨日早就被开拓得好了,现在插入只能感受到那嫩肉迫不及待地吮吸,随着曲恕己的动作那湿软滑嫩的媚肉竟是将那纤指吞得更深。
曲恕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成了这淫嘴的食物,还未动作就被这可爱的穴牢牢吸住,甚至都自顾自地分泌出了些许蜜液。
“你这小嘴可是让我宝贝得紧。”
苏承霸惊诧于原本风光霁月的曲恕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顿了一下便开口要骂:“曲恕己,你他娘、唔……唔唔……”
曲恕己低头衔住了苏承霸不安分的嘴唇,将他的话语全都牢牢堵住。手也退了出来,拉着人的双腿,将对方张开些许的小口硬生生扯得更大,早早挺立的性器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去。
冠头强行顶开穴口便被啜住,几番抽送用恨不得将囊袋都顶入甬道力道将身下不听话的宠物肏服。
苏承霸被曲恕己破了身体,浑身更是耻得浑身发烫,身下连接部位被狠狠凿了几下,似被活活劈开又从这痛意中生出溺人的快感,让人慌得想逃。只恨双腿被束缚住,唯一自由的左腿徒劳地在曲恕己背后一抽一抽。
曲恕己含咬着苏承霸温热的耳廓随抽插扯动,穴口被囊袋拍打得红肿,穴里的媚肉随抽出外翻又跟着插入被挤进穴口。
曲恕己觉得这样还不够深,伸出一手托起苏承霸的臀将人贴得更紧。那穴被捣弄着吐露出更多蜜液,随着抽送湿满了苏承霸的臀,滴在曲恕己手上。
苏承霸扭着头不愿让曲恕己再玩弄那耳垂,喘息热气扑洒耳侧如同蛊惑,感受到身下的抽动速度减缓但凿入力道愈重,穴肉挽留般吮吸着柱身更加紧致,被抓住臀肉浑然腾空被肏得更深,脑内混沌不已。
“承霸,你要是会怀孕就好了。”曲恕己在耳边呢喃,伸舌捣入耳道,随着肏干的频率在耳道处进进出出。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摸去胸部,对着乳头大力扇了一下后又似安抚般轻柔搓捏。
水声四起,臀部的拍打声随着淫液渗出愈发响亮。后穴腺体被曲恕己恶意碾过,肠肉痉挛着连腿根都打颤,苏承霸将腿虚虚的搭在身上人的腰间,胸前一点被玩弄得隐隐作痛,全身袭来的快感似是潮涌般要将苏承霸淹没。
曲恕己垂眼看着苏承霸情动的模样,衣衫全无袒露的蜜色肌肤,平日里英气的脸在这时被肏得满脸春色,阳具不由得大了一圈。
但曲恕己随即又想到这副模样不止被他一人看过就心里发堵,扯过苏承霸的头发引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冷眸毫不掩饰妒火,撞上苏承霸的脑袋对准他的嘴唇撕咬,知道嘴中溢满铁锈味,咽下带血的唾沫,伸手就打在苏承霸半硬的性器上。
苏承霸被曲恕己莫名的怒火弄得不知所措,阳具被这样拍打痛得缩了下去,后穴咬得更紧引得曲恕己闷哼一声,蹬着无用的双腿手在地上摸索着就想逃。
曲恕己全然不顾的身下人感受,舔了舔嘴角的血伸手将人拽了回来撞得更凶,那软弱的穴似是坏了般不住地淌水,呆呆张着得受着曲恕己凶狠的鞭挞。
沈端作为新时代好社畜,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996,自然而然地得了颈椎病和腰肌劳损,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被生活榨干。
性格本就懒散的他能完成工作任务就万事大吉,更别说有什么闲暇时间的娱乐活动,通勤回出租屋就倒头大睡,还因此错过了女朋友云焕文的电话轰炸。
本来班焕文和沈端就因为异地联系较少,现在沈端连微信消息都回复得敷衍。就算焕文再怎么爱沈端那英俊的脸庞和匀称的身材,当下这样的情况更是忍无可忍,直接跟沈端提出分手。
沈端收到消息时还正好在公司厕所带薪拉屎,不然连焕文的消息都看不到——之前的消息也是被各种工作群的消息淹没。沈端坐在马桶上,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今天这屎拉得真艰难。于是继颈椎病和腰肌劳损之后,沈端又喜得便秘。
工作不见起色,感情上还受挫,沈端这次破天荒地想要找人聊聊,于是他想到了他和云焕文的共同好友周皓安。
周皓安跟云焕文是青梅竹马,两人算是大家族的世交。大学时沈端跟焕文交往时还被周皓安找过茬儿。当时周皓安经常在沈端上下课的路上堵他,一开始还骂骂咧咧地说沈端敢占焕文便宜就揍死他,还针对沈端的衣品外貌等进行了恶毒的评价。
沈端想不通这样樱花瓣一样好看的嘴唇怎么说话这么脏,幸好从小照顾弟弟妹妹们对待这类娇少爷倒还有些经验,好脾气地应着后又请周皓安吃了几顿饭,打球打游戏啥的都叫上周皓安一起。后来周皓安对沈端的态度倒是热切了许多,打球时进了几个球周皓安还会将沈端一把抱离地面转一圈再放下,还经常深更半夜找沈端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沈端才知道为啥这两人只能处成姐弟但成不了对象。云焕文和周皓安都是被众星捧月般拥护者长大,极其以自我为中心,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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