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逗弄,或是干脆张大唇齿不断用粗糙的舌面舔舐。那本死死扣住他腰间的手开始摩挲着自己的性器,苏成霸的挣扎已变成遵循着快感的扭动,又因为一丝清明而压制住。自己几乎无法忍受着过量快感,淫液流淌穴道反复收缩,止不住的快感让人发疯。
可就在苏成霸快要射精时,那人堵住马眼用炽烫的阳具不断碾磨着腺体,被强迫中断释放的痛苦让他颤抖着开口用不成句的话语求饶。那人听到后在苏成霸耳后低笑一声,竟用手拍打在他的臀肉上。
“贱狗,急什么。”
苏成霸听到这侮辱性的语句扭动得更厉害,穴肉还甚是听话地紧咬着对方的性器,在又一次重重贯穿之后,苏成霸的穴内霎时被灌满浊液,随着那人阳物的抽出流落胯间。带有薄茧的手指也移开了苏成霸的马眼,延迟射精让他半软的性器可怜抽搐吐出些许薄精。
高潮让苏成霸本就迷糊的神识更加朦胧,股间的肌肉也一颤一颤地享受着快感的余味。意识还未回笼身上的人又将他翻过身咬住他的耳廓身下用力顶入,囊袋不断拍打,穴口肏得大开,抽送间尽是淫靡水响。
苏成霸被顶的喉口发震,舌尖微露,双手只得屈指扣住那人后肩,稍缓后报复性阖齿叼咬人软唇撕扯,直至锈味满溢,卷血珠入喉。稍刚适应体内巨物便又抽送起来,肠肉紧吸清清楚楚感受其形状。冠头恶劣在宫口反复碾磨增加刺激,反复几次抽出到穴口,在人喘息时猛地顶入将人撞在床沿上肏干。
黑夜中交缠的声响惹得那人更加心痒,禁不住想去窥探他此时表情。翻身下塌迅速点上桌案油灯使整个室内浸在一片暖黄的旖旎,而苏成霸再也没醒过来。
翌日,苏成霸一觉睡到晌午,稍微起身便觉着前额连绵的钝痛。隐秘处还在微微痉挛着,仿佛还有异物不断抽插,浊液不住地流入股缝。低头看向那处,床单都沾满了淫糜的液体,大腿内侧遍是青紫的淤青和血红的齿痕。
“日他妈个屄的死公狗。”苏成霸低头狠狠咒骂了一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断袖之人看上。被操了个半死的记忆涌上脑海让他不忍再回想,怕自己会迷上那灭顶的快感。当下他除了忍气吞声也别无他法,只得起身穿好衣物,却发现找亵裤不翼而飞。“死狗日的别让我再见着你!”
被辱骂着的另一人却在自家宅子里将那染了血的亵裤叠的整整齐齐放入凤纹黄花梨木盒中,沈正礼也不是傻子,曲恕己的做法无非是恶心自己好落得个清净,可惜了那纯情骚浪的成霸就这么被钦慕之人扭送至他人胯下。这燕王小世子虽看似风流桃花不断,却是个骨子里传统守旧的人,那晚不仅是苏成霸开苞,也是沈正礼开荤。再说那人在床上的滋味让他的神识直冲云霄,似是吸食罂粟般上瘾。苏成霸不能再喜欢曲恕己了。
苏成霸过了几日便忘了这回事,一是他本就不觉被捅后门如女子失贞般得讨要说法,二是他为着曲恕己也努力地想要丢了这段回忆。怀着这般心思,苏承霸待曲恕己则是更上了心。
在曲恕己被曲父训斥时苏承霸帮忙打圆场,还要宽慰曲恕己体谅曲父的心情;曲恕己用功看书时他便去厨房讨要些果盘送至曲恕己身旁;前一日曲恕己刚打了喷嚏法的吻也不是没有用处,沈端略带弧度的嘴涂了一层水膜,在暖黄的光线下像是涂了蜜的糕点。
沈端放下双手撑在一边想要站起来,脸也别向远处,双颊上升起了红晕。周皓安在心里嗤笑这小骚货又在使欲情故纵的把戏,双臂一搂将人往怀中拉得更深。下身也坏心眼地挺了两下,惹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夹得更紧。
“小骚货还想跑呢?”
周皓安轻声说出这句话后便直接啄向沈端的嘴,两人的欲望就这样如同烟花般在微冷的黑夜中炸开。沈端颤抖着想要逃开,因为他的蜜穴已经回忆起被抽插的快感开始自顾自地一张一合,可惜已经脱力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刚撑起来便又狠狠地坐回了周皓安腿间的那块凸起上,狠狠碾过沈端的阴蒂,兜不住的淫水浇湿了裤子,濡了一大片。
周皓安双腿间的欲望已经怒张蓄势待发,可他柳条般的细手仍隔着裤子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那块湿地。揉了一会儿见沈端只会用胳膊捂着脸哼哼仍没什么动作,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靠在椅背上带着微弱的笑意看着他,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君王。沈端感受到周皓安停下了动作,抬起头便对上那深邃的眸子,便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操,装什么。”即使现在沈端的脸羞得通红,他也慢慢褪去了上衣和裤子,拨开遮挡在周皓安性器上的衣摆,慢慢坐了上去。小穴很湿很滑,因为没有扩张只能慢慢地吞着,吞到一半时周皓安便将腿猛地张开,跨着周皓安坐鸡巴的沈端毫无心理准备,本就乳酸堆积的腿便脱了力,他整个人都狠狠地坐了下去。
湿软的小穴直接将鸡巴吞到了底,沈端眼前一黑,额前沁出豆大的冷汗,下身像是被一条火棍捅穿了一样。周皓安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心里有种施虐的快感。他没有给沈端缓过来的时间,这样一边在他小穴内进进出出一边将人托起又放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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