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霄云小心翼翼地放到软塌之上,夏仲半阖着眼睛任由人上上下下忙前忙后地将自己伺候舒坦了,才懒洋洋地伸手指了指一旁饮酒的小桌,说道:“衣服脱了。趴上去,脸搁椅面上。”
这个姿势太过刁钻古怪,霄云这样的练家子都折腾了好一会儿,最终是摆出个整个下半身搭在桌面上,上半身凌空,只勉强用手叠放着垫在额前撑着的姿势,堪堪算是完成了主人的要求。
见人摆好了姿势,夏仲才从软塌上起身,绕着酒桌走了两圈,满意地拍了拍霄云在这个姿势下格外饱满的屁股。酒桌的一边摆着个方口的瓷瓶,里面不知道为何除了鲜花竟还插了几根新鲜的柳枝。夏仲伸手将那五六根泡过水的柳枝从瓷瓶中抽了出来,撸掉上面的叶子,选了一只最粗的,折了两折,凌空挥了挥,挺顺手。
敲了下霄云的脚踝,霄云很上道地将双脚更合拢了几分。不像跟着夏仲的大多数的奴,霄云有着看起来就格外健康的小麦色的肌肤。但这双脚不是,从脚踝向下,颜色越来越浅,尤其是脚心,更是格外白皙,加之动了情的缘故,十个圆润的脚趾竟能看见粉色。
夏仲也很喜欢这双脚,所以下一秒,柳枝便咬上了这对足心。
虽然被主人磋磨是常事,但被打脚心的感觉还是让霄云面色一白。但夏仲没给霄云任何反应的时间,毕竟又不是想教训人干什么,纯粹就是夏仲有点手痒,想找个人揍着玩。
就算保养得再得当,天天用来走路承重的脚也不可能像一般的肌肤那样柔软。吸满了水的柳枝虽然疼,但也不算是什么严苛的刑具,用力抽在身上也最多留个红痕,抽在脚心就更是了。一条子下去,在脚心留下的痕迹先是粉白的一条,过上两秒才会迅速变红。夏仲南逸给霄云口交
直到金乌开始西沉,荒唐了半个下午的夏仲终于是醒了。已经入夏的气温早已悄然升了起来,霄云的体温本就比夏仲还要高个几分,两个火炉靠在一起,自然是烧得慌。
抬手将人随意推至一旁,夏仲懒懒地支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主人。”已经在一旁垂头跪好的霄云低声唤道,声音嘶哑。
两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着不设任何防备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间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伤,但此时霄云顺从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径直探入最脆弱的深处。
夏仲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肿。但是见霄云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试图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
这是和深喉时被坚硬的肉棒撑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夏仲原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已经被喉间的嫩肉烘成一样的温度,缓慢摩擦间甚至有种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错觉。
霄云的眼底泛出难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双手握紧又放松,终是除了更进一步放松喉咙方便主人动作之外,什么都没有动。
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脉搏从指腹上传来,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换来手下人喉间难耐的痉挛。夏仲有些恶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复折磨过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负,喉间的那块软骨抽搐一般地来回滚动。
这种感觉很微妙,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感觉让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终于,那两根作孽的手指玩腻了这块软肉,撤了出来。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将一旁的帕子取来仔细擦拭了一遍。
“去吃饭吧。”
于寝殿的绮丽不同,南逸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坐在长桌旁,盯着眼前一桌子菜肴发呆。他回到门内有段日子了,却一直没能再见到主人。
先是被执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养好了,却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顶了椋吟的缺,那就让椋吟顶你的缺吧”的理由给直接夺了近身侍奉的机会。感觉自己快憋出病来的南逸,终于是软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机会。
谁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没给自己近身的机会,连早午饭都没赏脸来吃。“也不知主人会不会来。”南逸正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头顶的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你规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说道,却没给南逸告罪的机会,“滚下去。”
“主人……”霄云刚伺候夏仲落座,正想取筷子来布菜,却也被夏仲一个手势也指到地上跪着去了。
见霄云也被赶了下来,南逸挪挪了位置,又上下打量了霄云一圈,本来就垮着的脸更垮了。委委屈屈地蹭到夏仲脚边,握住主人的脚踝开口道:“主人偏心。”
被打断了用餐的夏仲眼睛一撇,伸手抓住南逸的发根:“偏心?”
“这是奴带回来的衣服,奴还没穿给主人看过呢……”虽然用词越发谦卑,但南逸倒是没被吓住,就着被抓着的姿势便想往夏仲的腿上凑去。
“想穿?”夏仲松开手,“那就自己去拿。”
南逸舌尖顶了顶上颚,只得委身向霄云爬去,南逸动作本就轻巧,又憋着想在主人面前讨好的心思,即使只有几步路的距离,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