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想象的进行,男人手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耳边恍惚响起那晚好友急促的喘息和拔高的呻吟,掌心和性器间大力摩擦的水声和之前舔弄好友腹间的水声重合,沉闷的喘息和压抑的含糊呻吟透过遮掩的手掌传到耳边……
萨卡斯基又听到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
‘萨卡——真的、受不了了’
‘呜……萨卡酱……’
萨卡斯基的喘息粗重,但却始终无法迎来高潮。
他很清楚原因。
男人含糊低声咒骂一句什么,松开被摩擦到泛红的性器,转而回忆阿基亚在战场上的模样。
那样的阿基亚漂亮极了,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只在战场上才能看到的漂亮。
仍是并不惯用的左手,萨卡斯基探手去摸自己的腿间,依靠那点贫瘠的知识找到凸起的小巧肉粒,捏在指尖。
阿基亚挥动手中的长刀,白光闪过,有鲜血溅上他白皙的脸颊。还是短发的男人猛得向他这边转过来,武器脱手,朝他凶猛掷来,应该是有血溅上自己后背的,萨卡斯基记不清了。
小小的肉粒被毫不留情的粗暴揉捏,布满敏感神经的小块地方传来混杂着刺痛的酸麻快意。
他清晰记得自己在对方矮身避开劈砍后同样用上全身力道丢出手中的刀,刀身穿透敌人的胸膛,阿基亚直起身时手臂伸长,拔出那把刀反手斩向下一个人。而自己也反手抽出身后倒下的人胸口的刀,迈步躲闪射来的子弹。
肉粒被紧紧压住,大力地激烈揉按,尖锐的剧烈快感冲刷身体,小腹一阵一阵地抽动,在突然的绷紧僵直后,萨卡斯基的身体全然放松下来。
那场战斗结束后阿基亚第一时间跑来找他,混战围攻中变得狼狈的年轻男人紧紧拥抱住同样狼狈的友人,交换回彼此的佩剑后絮絮叨叨的抱怨着看到他也丢出手中刀剑那一刻的慌乱。
他当时也很是不满,同样被他丢出佩剑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们当场打了一架,那次任务里身上最重的伤都是彼此留下的。
包扎完伤口阿基亚就很干脆地跑来找他道歉,随后更干脆的告诉他下次他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丢出手里唯一的武器,气得他又想和他打一架。但阿基亚不肯和他打,只说就算知道那个人压根伤不到他他也会这么做,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在那种时候是拦不住的,又问他会怎么做。于是自己也拉下帽檐不说要和他打了。
再后来他吃了恶魔果实不再用刀,在某次闲聊的时候提起这件事,阿基亚很是开心的笑着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自己就没刀丢向他了。他当时又生气了,不发一言跑回宿舍,对方被他吓到了,一路跟在他身后,又不进他的宿舍,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蹲在他门边看着地板发呆。等他默不作声把自己的刀塞对方怀里的时候对方整个人都呆住了,回过神来就一把抱住他,怎么都扯不开,大热天的他吃了恶魔果实不怕热,对方本来就受不住热,他体温高又不肯放开他,最后晕晕乎乎地终于被他拉开的时候都有点中暑。
也是在那次之后,对方身上总是会另外藏些小刀匕首之类的东西,他那把刀也没白送,当时对他们来说都不便宜。
难得回想过去那些事,萨卡斯基的心情好了不少,起身收拾了被精液和潮水打湿的床单,又去冲了个澡,躺回床上安稳睡去。
酒后误事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的。
阿基亚经常看到隔壁办公室中将的副官喝醉之后和人打赌,偏生每次都输,醒了之后追悔莫及,下次喝醉了照犯不误。
在那之后他就问了一圈身边的好友,得到自己喝醉了也很靠谱的答案之后便放下心来,不再在意。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应该早早把酒戒了的。
扶着额头,阿基亚疯狂回想近两个月前在萨卡斯基家喝酒那次自己喝醉后到底干了什么。
不知幸或不幸,他喝醉了也不会断片,只是像是梦境一般,埋在记忆很角落,不废老大力气刻意回想很难想起来。
但是一想起来就是全部。
还是高清重制版。
想起那瓶被热情民众硬塞过来,自己不好意思白要又塞不回去,刚好恶趣味发作就说买给好友用,成功塞了钱回去的特产药水,阿基亚开始反思为什么自己喝醉之后会真的拿出来,还真的打算用掉。当时到底是想上了萨卡斯基还是想让萨卡斯基上自己。
按照当时的反应来说应该是前者,如果喝醉了的自己脑子里还有这根弦的话。
即便是清醒的现在脑子里也没这根弦的男人捋清了思路,开始和他无辜中招还拖了近两个月之久的好友解释情况。
解释清那瓶液体的来源,阿基亚开始解释那瓶药水的作用。
“那个药水会让人拥有第二套性器官,在药效散掉后就会恢复原样,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唯一能减弱药效的方法就是用第二套性器官性交,按照那位小姐的说法,根据个人体质不同,次数在五到十次不等。”
“因为效果特殊又不算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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