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若游丝的声音在唐宇明的耳中莫过于马达充能。他捏着桑程彬腰间的软肉一扭,桑程彬又是一声猝不及防的吃痛。
放在平常唐宇明得嘘寒问暖个十分钟,但此刻的他才无所谓。他跪坐在男人的胯上,彻底褪下已经满是皱褶的衬衣扔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胯下男人被蹂躏过的战场一般的胴体。而他微微侧过一边的头,没有正视自己的眼,还有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的鼻翼,通通都成了此刻这句躯体带来的“吸引力”最好的注解。
唐宇明不相信没有男人不会心动,饿虎扑食。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越气。他当然不知道桑程彬这段时间都去做了什么,但他毕竟了解桑程彬的过去。这样的老手想必是久经沙场,早就尝过多少肉味。那些男人都是怎么对桑程彬的、而程彬哥又有没有在汗水中迎合,他不想,也不想去想。
两年间,他对桑程彬的想法已经逐渐产生了变化。但他自知不配。
所以他把自己想成是被桑程彬包养的关系。小白脸也好、骚狗也好,他都无所谓。只要有一个理由拉起和他的纽带,却又不只是固炮这样轻率的搭扣,他就满足了。
这是他能想到最合适的关系。
而这样的意识,也在自己性情大变的做爱期间也会体现出来。最初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他事后还战战兢兢,担心被桑程彬所嫌恶。但看到桑程彬似乎非常满意这样的表现之后,他也就撒开胆子彻底让自己包围在这种关系的自我洗脑中。
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难得的轻松。
既能够拥有他,而且属于他,但又臣服于他,不会讨嫌于他。
程彬哥……
唐宇明举起桑程彬双手搭在自己的薄薄的胸肌上,强拉着他使劲揉搓:“老板不是应该使劲羞辱骚狗的吗?被老板包养,我应该什么都听老板的话。老板不满意的话骚狗回去就练出更大的奶子让老板揉,好不好,程——彬——哥——?”
桑程彬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摇头拒绝。他只觉得唐宇明怎么都好,只要是他就可以。
顶灯投射在男子的背部,勾勒出的是唐宇明已经过了下颌线、毛糙的狼尾发型,还有他笔直的肩线,结实的手臂。
就算是背光,这样的他也很迷人。
光线透过肱二头肌和胸大肌,正好穿过腋下,有些许炸毛的腋下也透出男人的野性,让桑程彬一个哆嗦。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果然自己之前试了那些炮友都比不上唐宇明,并不是因为技术的问题。今天尚未开始本垒,自己身心就已经完全沉沦了。
还用想等下的事情吗?
他知道怎么让我爽,他也能让我快活。我必须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
双腿被扒着搭在唐宇明的肩上,桑程彬感觉自己穴中已经一片凌乱。唐宇明那些骚话到现在也没停歇,不时还会夹杂嗯嗯啊啊地叫喊,完全没有收敛。想必就算不是故意的,隔壁的房间也早就听得一清二楚。
但越是这样,桑程彬就越享受。肉洞被相应的肉棒填得满满的,耳中也尽是毫无羞耻心的淫词秽语,感觉自己成了唐宇明的容器,那榫卯相合、仅此一个的容器。
光滑的龟头经过凹凸的软肉,发出黏腻的水声,桑程彬的阴茎也毫不掩饰,在打桩下不停漏出淫水,代替着主人和骚话交相错落,隐隐有一问一答的感觉。
“程彬哥,现在肯定爽的飞起吧!”唐宇明狠狠埋在深处杂乱地抽插十几次,顶的桑程彬的肉茎也跟着抖个没完,“一如既往的骚出水够吗?还是说今天也要被骚狗肏尿才肯罢休?回答我啊,程彬哥!”
虽然有的时候并没有拉长自己的名字,但和平时的感觉依旧完全不同。这种吊诡的、欲情的、私密又放开的、甚至略带独占欲的叫法,也是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种子之一。
桑程彬低声哼叫着,想要伸手触摸唐宇明。
“哦!懂了,懂了懂了懂了。程彬哥,主人可真是骚出新纪录。是想掰过来自己脚让贱狗尝尝是吧?”
唐宇明往前推了推本来放在自己肩膀的一条腿,将套着西装袜的脚拉到嘴边。深吸一口。
“哦豁,程彬哥,没想到也会有脚汗?闻起来……啧啧啧。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名流,身上不会有这种丢人的味道,没想到也有这种勾引人的骚味,尾巴都翘起来了!我说的没错吧,程彬哥?”
他都在说什么!桑程彬原本已经在情欲的薪火中的身体再次被燃点到一个全新的热度。唐宇明从未舔过自己的脚。不如说,自己本来也不是足控,对被舔也没有……
没有兴趣……
但是此刻他却感觉被灵巧的舌头搔弄得一阵发软。
唐宇明坚实的钢炮狗屌在自己的肉穴中抽插,柔软的舌头却透过轻薄的西装袜折腾自己的脚。唾液已经浸湿了一片,丝质的布料此刻既是桎梏、镣铐,又是放肆的借口,似乎有它的存在,唐宇明就可以又增加一片恣意玩弄的区域。
从足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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