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唐宇明轻轻踢向脚边的垃圾桶。没想到垃圾桶竟然一个侧翻轱辘轱辘滚到一边,一堆能量饮料的空瓶噼里啪啦掉出来。
“哎哎!”他没好气地走过去收拾烂摊子,“他、他妈的……”
手头上的工作一大堆,客户催促的信息也不停歇,心里又有一大堆事情。“唉!”
他烦躁地打开抽屉,拿出里面一个黑色的皮革小盒子,抬起手想拍在桌面上,却又收住了力道,只是叹了口气。
打开皮盒,里面是一个金属制的小环。准确来说当然是指环。
——八年了,桑程彬。就算是结婚的人都该有七年之痒了,我们现在又应当如何呢?
他走到房里有些无力地趴着,脸朝下用力按在被单上。
鼻腔里充斥着淡淡的无香洗衣液的气味,这是桑程彬最喜欢用的香型。布料覆盖着口鼻,甚至像是能闻到他的体味和挥洒过的汗水就在身边一样。
本就好段时间没有见过对方心情焦躁,加上气味的刺激,唐宇明不出少顷,双手便毫无自控力地伸到衣服底下。
“程彬哥……”他一只手在小腹摩挲,一只手捻住自己的乳头。回想恋人平日里是如何无声地点燃自己的身体,唐宇明逐渐被欲望蚕食,胯下的巨柱已经像是闸门松脱一样,淫水汩汩而出浸湿了撑起的帐篷。
全身开始冒出荷尔蒙迸发的时候特有的麝香汗臭,龟头紧密地顶着棉麻混纺布料的居家阔腿裤上,感触到粗糙,刮擦出快感。毕竟是自慰,唐宇明也顾不上什么前戏什么玩法,粗鲁地掀起衣服下摆翻到脑后、露出精壮的前半身;再狠狠一扯裤腰,让粗大的雄茎直挺挺地晃进空气中。
解放身体,唐宇明爽快地大叫一声,边开始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包皮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一只手不够完全包裹住整根巨物,他就用上另一只手。
双手一上一下缚着,却还让肉龟展露在外,唐宇明只好弓起腰,耸动着臀部肏起了自己双手环起的通道,再一下下地用龟头刮蹭沾染着恋人气味的床单。
“程彬哥……程彬哥……”他闭着眼睛,头埋在被窝里贪婪地吮吸,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大,胯下泄出来的男汁将米白色的被单彻底晕染开一片淫臭的深灰。
“妈的,好想肏……肏屄……只想要程彬哥的……”他对着眼前笼罩的漆黑大喊着,层层叠叠的布料隔绝了他的淫叫,他像是自知一样越发地肆无忌惮,呵着气乱叫着。
“程——彬——哥——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骚狗的肉屌……只有我才能肏爽的程彬哥,现在一定骚穴都痒得不行,出差也只能想着被我的这根破东西插的乱七八糟,才能下手自慰吧……嘬嘬嘬……”
明明嘴上丝毫不留情,似乎在贬低对方,但满心满脑都是对方的身影……上一次两人欢爱之后那一张一合的肉洞、外翻出来松软嫩红的穴口,还有从中缓缓流出、自己那些粘稠的腥臊白浊种精……
只想填满他,桑程彬、程彬哥……
唐宇明难以被自己的双手满足,一时间无法射精,此刻却也只能依靠他,除了不断死死闭着眼想象自己抽插恋人的情景别无他法——这种本能的渴望和本能的抗拒同时出现,折磨着他的身心。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能够确认自己对恋人的依存,快感随即又是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全身。
他坚实的身体上全是汗水,敲打在床褥上蒸腾起淫色的气雾,将他笼罩在纯粹的性欲中无法自拔。终于随着手上带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唐宇明终于被强行刺激出了一波高潮,滚烫的精液泼洒在床上,毫无保留地发出骚浪的近乎兽吼的叫声。
唐宇明大口喘着气,松开了被过快撸动而已经过度充血破皮的茎身,依旧挺着腰沉浸在射精带来的生理上不可避免的高潮余韵,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到底还是要程彬哥才行。
我到底还要等下去吗?
……………………
当年江北的繁华街有一家着名的酒吧“rendez-vo”——“密会”。
老板娘精湛的调酒手法,风趣的性格,广受酒客的欢迎。
老板娘宁姐在繁华街一带威望高,店里从来不会有人捣乱。
因此来者不拒,酒客也就来自各个阶层。她时常会开品酒会,邀请熟悉的酒客来一边品评,一边谈天说地。
唐宇明彼时还是信息公司的小部门主管,在朋友的介绍下光顾了几次密会。宁姐不愧是江北一带数一数二的名人,人格魅力让唐宇明深深折服。
宁姐见惯了半桶水还爱现的臭男人,这个脚踏实地工作的小年轻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她时常会让唐宇明加入自己店里特别的酒局,帮助他拓宽人脉。
而桑程彬,就是自己在宁姐的酒会上牵线认识的。
“哎呀,程彬是我认识好几年的朋友了。你知道他是……哎哟我不说了,程彬又要给我白眼了……好啦,逗你们玩的。”宁姐巧笑倩兮,招手叫过一个部下,”拿些下酒的小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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