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你?”
这句耳语对于他而言满是威胁,被月泉淮掐住颈几乎窒息的痛苦性交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惊惧,后穴反复被贯穿撕裂,肠腹像是拧结般绞痛,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腿根在无助地抽动痉挛,腿间血迹染了一床,之后小半月站立都有不稳。
在迟驻还在思虑时,乐临川早就在旁玩手机等到有些不耐烦,但岑伤显然还在等着什么。他懒得过问,但这等得实在无趣,听旁边动静卡住不动,干脆伸手折腾起迟驻挺立的性器。
根处已经精心束紧打上了漂亮的礼物结。他用指节弹了弹脆弱的性器,在一声压不住的惊喘下被动得摇晃不止,他握住那处加速捋动,只见迟驻的腰腹双腿瞬间收紧到极致,却因束缚未能泄出。
迟驻急喘不停,高潮被止断的快感实在太过痛苦,甚至还被把住不断刺激,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许困难,不住张口呼吸将空气压入肺中,声音已经彻底控不住呻吟,口涎在此时忍不住淌下滴落,指尖将屁股底下的绒毯掐得打皱。
“……,请,老板们帮忙…”羞燥的赤红染上胴体,几乎是从齿缝中硬挤出了恳请。
虽有些观众不满意这半遮半掩的话,但依旧有不少大刷在了屏幕上,迟驻腿间一紧,尚未紧闭的口舌中发出阵阵急促呻吟。
乐临川把人拉下伏在自己胯间,一手压住颈后,一手卡住下颌让早已等待许久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捅入口腔。
一瞬间口涎呛入气管刺激得嗓间发痒,迟驻想要咳嗽但被性器狠狠顶入,剧烈难忍的窒息感涌入头脑,迟驻被呛堵得喉管急缩痉挛,反倒是让乐临川的器物舒爽极了,借这痉挛操着热腾的口舌,插得又深又急。
“乐兄真急。”
岑伤解下迟驻穴间的跳蛋,头部已经被沾得看不出是润滑还是体内淌的水,握住自己的阳物借着臀缝间的水滑了两下,撑开早已饥渴难忍的穴眼。
前后夹击拉扯的感觉彻底让迟驻迷了方向,被调整过多少姿势都没了印象,只觉得自己像是从前到后被完全贯穿,浑身随着顶撞不断摇晃,臀间腿根和口唇角都在火辣生疼,直到整场直播结束,他才被岑伤强行拉起,顶着尾椎的钝痛坐起身。
“要下播了,一起道个别吧。”
他实在没力再做纠缠,被当做性交洞穴的嗓子哑得快说不出声,虚弱无力地轻声道:“…欢迎老板,下次再来……”
自入职第一天起,迟驻就感觉月泉宗实在不是什么正常地方,特别是身边总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新同事,问及之前的那些人得到的消息是下落不明。虽有矫枉过正的嫌疑,但有时人从上古遗留下来的第六感的确能昭示太多。在他提出离职后,月泉淮没说什么只是上下多扫了他几眼,一旁的岑伤没有吱声,只有茶盘与木制桌台轻碰发出清脆声响,气氛有些许紧促不宁,可对方只是摆了摆手叫他离开。
待过几日和人交接手中文件时,却左右不见岑伤的踪影,只有电脑打开着,上面不是文件之类的东西,而是几个拼凑在一起的实时直播,他仅是余光扫过眼便屏了呼吸,光裸的肉体在画面中肆横展露,后台还在记录着礼物的总额,他还看到了些熟悉的面孔,是平日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此时却陌生得可怕。
他放下文件后强作镇定,加快了步子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可还未出楼层门就被岑伤堵了个正着,笑着问他:“迟兄走这么快要去哪里?不是在找我交接资料吗?”
“……放你桌上了。”他想做无事模样绕开岑伤离开,却见楼梯口有群面色不善的人看向他,里面不乏其他部门仅有一面之缘的同事。
岑伤悠然地从后勾上他的肩膀,话中不紧不慢和平日里一般说着最普通的工作安排:“太机敏也是会误事的。”
对方押他到月泉淮面前,这个真正执掌财团的男人没有看他,视线全然聚焦在眼前的大荧幕上,动作片似的直播活色生香。比起岑伤那里多了近十组拍摄厅殿的镜头,监控下的筹码堆了满桌,败去全部财产的人被保卫人员拖下了场,不知所踪,而旁边每分每秒都有以百万计的数字疯狂跳动。
涉及泄露商业机密……竞业协议合同违约赔偿金?何其敷衍的非法拘禁人身自由的借口。
迟驻小心偏倚着粗糙墙面,被他们威胁弄骨折的右手阵痛不止,稍一动就是疼出半身冷汗,头顶几乎磕碰到顶,这地下室杂物间不过一二平,容纳不下一个成年男性,他被迫屈腰弯膝挤得得勉强,久弯的脊背酸痛不已,被封闭的低矮小门隔绝内外光影,只有无边的昏暗与他常伴,缺少时间概念的感觉极为痛苦,脑子也在疼痛和久阴间陷入浑噩。
许久后一簇光线从狭小的门底投进,浑身轻飘无力头疼欲裂,被新月卫拖着扛进一间满是摄像的房间,扔在中心的柔软床面上,整个人还在发懵,仰躺在那看着头顶颜色旖旎的光灯。
“迟兄你也看到了,在这里不愿配合的过得连狗都不如,横着被抬出去也不是一两个,你若是听话还有得活路。”岑伤点了点旁侧的桌柜,掏出小罐油膏和一个黑色跳蛋扔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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