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去的路上理所当然的没有了平时的视线跟随,到家后程城揉揉脑袋迅速冲了个澡,然后立马把自己泡进接好热水的浴缸里。温度合适的水很好舒缓了身体和心情,程城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水面,漫不经心的回想着刚才的荒唐事,自己也是疯了,让一个跟踪自己的神经病给口了一发。不过想想黎塘顺从的张着嘴的模样,又觉得无所谓,反正也自己也不亏什么,黎塘就这么被程城抛之脑后了。
这么想着,几天连轴转的困倦后知后觉的席卷大脑,程城草草擦干了身上滚落的水珠把自己丢进床里睡觉。,写点脑的小狗
黎塘被包裹在狭小闷热的空间里,头发汗湿的贴在额前,私人订制出的胶衣每一寸都无比贴合他的弧度,连指尖都被妥帖包裹。
这里太紧了,紧得他做不出任何改换动作的行为来,胸廓受限,腹部受限,连正常呼吸都困难,别说还另有皮革绕过后脑,将按摩棒深深嵌入喉间激出干呕感觉,合不拢嘴口涎也难以吞咽,含不住只能顺着唇角溢出来。特制的耳棉包裹在胶衣外,黎塘听不见也看不见,皮肤的每一处触感都落不到实处。面部唯有鼻下做了吝啬的透气孔,不管怎么睁眼闭眼,眼前都是一样黑色的空洞。
好黑、好热,难以抑制的惊慌填满了黎塘的大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发抖无力,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连掐一把掌心或者咬烂自己的唇瓣依靠疼痛慰籍都做不到,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过去了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还是只是短短的五分钟,杂乱的幻听声似有若无的响起,他无数次的燃起希望又落空,黎塘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程城取下耳棉的时候,黎塘没什么动静,只有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还活着,拉链被拉开,将里面一个湿漉漉颤抖的黎塘剥离出来。
拉链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黎塘分辨不出真假,直到有白光刺进他大张的双眼,皮肤重新接触了流动凉爽的空气,一声清脆的搭扣声后,嘴里粗长的硅胶按摩棒被程城捏着尾端一点点扯出来。黎塘还是愣愣的,甚至有点窒息,被拍了拍侧脸才记起大口喘息呼吸,眼前白光的酸痛过去后,他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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