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后半夜,年轻人在他身上发泄完,肉棒一抽就侧过身躺在他旁边睡着了,菲尔德累得浑身无力,纵欲过后高潮的余韵也让他全身绵软,脑袋晕晕乎乎还沉浸在刚才疯狂的性交带来的快感里,他躺着一动不动,平复了一会儿就也睡过去。
菲尔德躺在靠窗的那一侧,入睡后的他好像身处在了一个梦里。他梦见他床边那扇永远都不会打开的、形同虚设的窗户,似乎“嘎吱”一声地开了,夜里的几缕风带到他脸上,凉凉的、湿湿的,混合着一股奇异的味道,菲尔德不太知道怎么形容,总之不难闻。
因为下体还肿红发热着,他没有把双腿并拢睡,而是半分开。前穴刚被肏成圆洞,不能立马合拢了,大张开翕动着,滴滴答答地流出一摊精液积蓄在穴口下的那处床单。
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摸到了他的大腿上,色情地磨着他大腿内侧的一块肉。菲尔德觉得那东西不似人类的皮肤,滑溜溜软塌塌的,而且没有温度。它边尽情地摸,越来越往上,一直到菲尔德的穴口附近。
它又摸遍了穴口,摸得那里湿漉漉的,等到像是摸够了,就顺着那个嫣红的地方轻易钻了进去。
菲尔德得以用最敏感的地方完全地感觉到它。
它表面依然湿滑,冰凉而柔弱。但这软只仅限于表面,它整根整体很硬,是像阴茎那样的棒状,又同样像阴茎一样在他穴道里面抽插,挤出很多水,插得滋滋作响。
穴内的触感太过真实,半梦半醒间菲尔德以为身旁的年轻人已经睡醒了,是客人又在肏他。
常年性交形成的习惯使他下意识地轻轻摆动身体配合,穴道放松,万分欢迎外物的入侵,那东西得以进入得更加顺利,一直推到最里面的腔口,轻轻顶动那个小口,以引诱它打开,继续深入。
菲尔德不是没被人肏开过生殖腔,但很少,那些客人并非都天赋异禀,长度要能够到那个地方也挺难的。
他虽然是双性人,两套器官都有,但它们都发育得并不完全,他生殖腔很小,是无法生育的,所以大多数时候那个地方都是用来辅助性交的附赠。
他的腔口因为各种药物变得异样地敏感,要是能被顶到这儿,那无疑爽感加倍。
那根东西一开始还很轻柔,一接触到他腔口,没顶上两下,就带上了点急不可耐,加重力道冲撞,小口在这样的攻势之下很快张开,东西欣然插了进去。
但插进去还不够,它深深地进入,顶到了头,塞满整个生殖腔,把菲尔德小腹顶得都突起,然后那东西就这样在他肚子里小幅度地耸动。
菲尔德的整个下体被它挤满了,他感觉这个东西像要长在他身上一样,碾压着他下面的每一寸。它一动一动时带来的剧烈的刺激是他前所未有的,它肏弄他时的那种感觉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它不仅仅是平常的前后运动,在它抽插耸动的同时,这根东西还会膨胀收缩,一胀,一缩,就像它里面有颗心脏在搏动一样。
每当它向前顶,同时柱体胀大,菲尔德就感觉他下体要被涨坏,深到极限,撑到极限,涨得难受。偏偏敏感点全被狠狠刺激,猛水一样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
菲尔德闭着眼,被肏得张开口喘息,时不时发出“啊嗯”的小动物一样的声音,但声音发不大。他想睁开眼逃离这个梦境,但也睁不开,被这个“梦”给魇住。
它也很爽,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顶端抖了抖,终于缓缓吐出两颗白色的圆形,把它们留在生殖腔,才开始原路退回去。
东西的顶端一离开穴腔,生殖腔口立马随之紧闭起来,把那两颗小东西死死锁在里面,然后那东西在穴道里又抽插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完全抽离,带出一大滩黏腻的液体。
它在菲尔德旁边静静待了一会儿,伸出触手,摸了摸他那张漂亮的、饱含情欲、白里透红的脸,随后就顺着来时的窗口钻出去了,顺便把窗户带上,关紧。
菲尔德的前穴依然糜红地张开,下体依然沾满旁边客人的精液,湿漉漉的,一切如常,像是那个神秘的又奇异的东西从未来过。
除了菲尔德在睡眠中因为那个“梦”的后遗症,时而不自觉地战栗一下。
第二天同样是忙碌的一天,单单白日菲尔德就接了六个客人,他所在的下层区本来就是贫民区,这种皮肉生意当然得十分便宜,于是只好以量取胜。
白天一般都是钟点班,按小时计钱,有时候生意好就一个接一个几乎无缝衔接地换,菲尔德记得之前有一天他仅仅白天就接了十几个人,连睡觉都是被肏着在起起伏伏中睡的。而晚上的包夜就相对贵一些,但也还是便宜的。
菲尔德脸好看,身体又特殊,又乖巧听话放得开,在下层区的同行里已经算价格最高的那一批了。
他对他一天接多少个人并不在意,只要能被人插就好,他穴里有肉棒插着就不痒,不然他就要一直受那种绵绵密密的折磨。
结束了白天的工作,菲尔德在等待晚间客人的间隙查看了一下明天的日程表,明天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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