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愚蠢了,傀儡印只能在左手,这个印形状虽然和傀儡印一模一样但却印在右手,哈哈哈哈,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傀儡印,而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万蛊牡丹诅,对肉体凡胎只是个花纹,但对天人体来说,灵力越充沛花绽放的越艳,这也代表你将会沦为欲望的奴隶,整天离不开男人的妓子,只有天天吞吃男人的孽根才能满足你,哈哈哈哈哈……”叶摩一边说,一边把唐俪辞翻转过来,形成跪趴的姿势,挺翘饱满的臀瓣面对着方周,高潮绯红的脸蛋面对叶摩。
叶摩右手紧紧锁着唐俪辞的脖颈,指尖拨弄他微张的唇齿,“你这张淫荡的脸就适合做我的傀儡,每天负责给我和我的傀儡们纾解欲望,天人体最适合做炉鼎了,哪里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圣子,不过是我胯下的荡妇罢了,”唐俪辞感觉入口被撑到了极限,硬挺的巨物每深入一毫都会让他无意识哆嗦,快感电流般直击天灵盖,双心之痛早已经日渐拖垮了他的躯体,根本承受不了方周浓烈的占有欲,早已无法集中注意力听清叶摩的话,只知道小腹那朵淫邪的紫色牡丹花一旦彻底绽放开来后果不敢想象。
“不,慢一点……”不管唐俪辞怎么恳求都无济于事,身后方周残忍至极重重地往前面一挺,每次都正中酸涩敏感的宫口,唐俪辞连气都喘不过来,像母兽一样被撞击,同时双膝跪地摩擦着往前一耸一耸爬,直到倒入前面叶摩的怀里。
比起身后的方周,面前叶摩才更像是亲自捅他的人,锋利的眼神来回的扫射唐俪辞胸膛以及乳首被手指刮出的淤痕,天人体果然是最适合采补的炉鼎体质,不过是这么用傀儡干了一回,刚刚在唐俪辞剑下受的伤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叶摩把唐俪辞早已无力支撑的双腿打开托在自己腰间,唐俪辞瞬间绷紧了身子,全身的重心都被迫寄托在身下的粗大性具上,胸膛剧烈起伏,嫩白的奶尖在空气中荡漾起来,叶摩看着这具柔软脆弱的身躯以及朦胧诱人的眼神便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唐俪辞的乳尖,一滴血渗出,像是石榴坠在上面,酝酿许久才忍住下身早就快要爆炸的硬挺性具,埋头舔舐那滴血,满脑子充斥莲境时初见唐俪辞的情景。
在莲境时唐俪辞是高高在上的圣子,莲境所有卑微的众生都是他无聊时候雕刻的手笔,无论何时何地,身为圣子时的他神清淡漠无喜无悲,高傲俯视众生,而给叶摩的印象永远是那禁欲的银色长发和一身金色长袍。
可是这样淡漠的美人如今却在他的身前痛苦呻吟,像是最下贱的妓子用下身吞吃着男人肮脏的欲望。
唐俪辞面色苍白痛苦的闷哼了一声,叶摩居然丧心病狂地啃咬大腿内侧,上面留下了三四处整齐的牙印,每次他想要阻止身前叶摩粗暴的举动,都会被身后的方周拽回狠狠肏干,腹部的牡丹花正在慢慢的绽放开来,每开放一点唐俪辞便感觉浑身绵软无力一分,花朵绽放像是耗尽了他的精力,他只能一只手抓住方周衣摆乞求身后之人慢一点,一只手无力地轻推叶摩。
方周轻柔扳住他下巴,让那张痛苦到说不出话来的脸仰头面对自己,虔诚道:“阿俪,你不喜欢吗?”
“我当时说过这红尘七情,待你日后游遍神州,终会体会,阿俪,四年过去了,师兄要考问你,你有何体会么?”
唐俪辞愣了一下,意外傀儡居然能说出这些话,只是答非所问无助地喃喃道:“不,我不喜欢……我只希望你可以活过来,永远陪着我。”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方周是真的醒过来了,他可以好好和他说这四年的经历。
“阿俪,我不喜欢这个答案,这说明你这四年并没有牢记师兄的教诲,不过也并不是大事,”言罢,方周把唐俪辞抱起来,手指插进他柔顺的发鬓中,“师兄现在便可以陪着你,让你体会何为人间极乐之境……”
“住手……”像是本能感受到了恐惧,早就绵软无力的肢体开始挣扎,他眼前阵阵发黑,这张高潮的脸颊和莲境的圣子高冷神情重合起来,唐俪辞被夹在二人之间,前后无门,叶摩十指像钢钉钳住细软腰肢,把唐俪辞差一点就挣扎逃脱的下体狠狠往下贯,方周硬挺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挤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经过猛烈的一阵冲刺,像利剑破开了宫口。
唐俪辞全身痉挛,小腹处甚至可以隐约看见里面巨物在不停来回抽插,他痛苦得呻吟,眉头紧锁,双腿大张,被背后一根深紫狰狞巨物来回贯穿,阳具钻进宫腔内来回搅动,带着恶意反复撬开宫口,黏腻的花液不停从摩擦处溢出,唐俪辞眼神溃散朦胧,双手紧紧捂住内部酸涩的小腹,内壁不断收缩绞紧,无助地摇头。
他不明白,明明只是一个傀儡,为什么他说那些话,他的语气神态都和印象里的方周一模一样,不,甚至比他记忆里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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