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等她说完下一拍又砸下来,她连哭都来不及哭又道:“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等到后面她已经不能清晰地念出这句话,哭着抽噎也要说。
二十下结束,江锦舒身上的禁锢总是卸下,她也见到刺眼的光。眼罩被她哭湿了,她的眼睛也哭肿了。她卸力躺在床上,床单也确实湿了一大块,跳蛋教鞭还有皮拍都凌乱得扔在床上。
看得江锦舒脸红心跳。她看江离,江离的额角留有汗。她把江离拽到床上,整个人压在江离身上。
“姐姐,我也帮你。”
江离没有阻止,掐住江锦舒的脸,“用嘴。”
被放开后江锦舒爬下去用嘴咬下江离的裤子,江离的内裤也湿了,她褪下内裤,看着收缩的两片叶子不知如何下口。她舔吮两片叶子,她听江离深深吸一口气。
她不紧不慢地慢慢舔,舔完外面又想舔里面,但她看不到里面构造,她抬起头,“姐姐,我看不到。”
“笨狗。”江离骂了声,随后把两条腿叉开。
下面如同花朵一样在江锦舒眼前绽放,她舔了舔两片叶子的内壁,想把里面敞开的更大。她见到一粒豆豆,舌头在豆豆旁边转圈。
江离下意识夹腿,江锦舒从腿间离开。她捡起旁边的跳蛋,跳蛋上有按钮,她开了一档后扒开江离双腿,舌头在小豆豆旁边舔,一只手拿着跳蛋找g点。
她的动作很温柔,江离舒服仰头。跳蛋缓慢陷入,在江离嘴边传来不住哼叫时江锦舒调高档速,嘴上动作更卖力。
江离压抑着呼吸,只觉得有尿意,但很快一股电流传过,转瞬即逝。
江锦舒感知到江离的动作,抬起头看江离,狐狸眼带着红晕,双眼朦胧的盯着她。她轻轻地把跳蛋退出来,又在旁边转了一圈才扔到一边。
她躺回江离旁边,等一会又去蹭一蹭江离。“你给我揉揉,我屁股还是疼。”
江离从床上坐起,刚刚的皮拍没有脱下内裤打,江锦舒的内裤从前面湿到后面。江离把内裤一并丢在床下,和被剪开的衣服待在一起。
二十下皮拍打出来的屁股红艳艳的,很好看。江离伸手揉,江锦舒趴在床上,被伺候舒服地伸懒腰。
“江主管觉得这力度怎么样,舒服吗?”
江锦舒摇摇屁股,“舒服,谢谢小江总。”
江离掐着江锦舒屁股狠狠拧一把,见江锦舒只敢抓着床单哀嚎,江离满意松手,“不挡了?也不拧我?”
“我哪敢。”江锦舒嘀咕一声,身后又被狠狠拧一把,引得江锦舒惨叫。
“心里骂我呢?”
“没有,我真不敢,我求您别再拧我了。”江锦舒学乖了,挑着江离喜欢听的说。
可江离的恶劣程度比江锦舒想得还多,她用手又在屁股上使劲拧,听到江锦舒无助地哭才满意收手。见屁股上紫了三块江离才安稳给江锦舒揉。
江锦舒也没有继续哭,她手酸脚酸屁股也疼,唯一舒服的就是今天爽了一番。
“下周日俱乐部会开放全息技术体验馆,你有空我们一起去。”
“全息技术?俱乐部这么高级,我怎么没听见群里有消息?”
江离揉累了,躺在江锦舒身边,“解清瑶最近没声,但我已经跟她说了,她知道的,通知是迟早的事。”
“你是俱乐部的背后金主吧?”江锦舒问她。
江离摇头,“不是,俱乐部不是我的。”
“那怎么是你和解清瑶说?”
“和她说的是姜片配梨,不是我。”
江锦舒回想起解清瑶给她发消息时,打得江离是姜梨,可她和江离互加微信时,江离在她手机上打的备注是江离。
江离,姜梨。两个字同音不同字,江锦舒当初没在意,只觉得解清瑶是把江离的昵称缩减了。现在想想,也许解清瑶一直认为江离的名字就叫姜梨。
江锦舒脑子都要绕晕了。
“你用的假名?”江锦舒问她。
江离狐狸眼弯起,很得意。“对啊,我是不是很聪明?”
“为什么要用假名?”江锦舒又问。
江离撑着头侧躺着,狡猾的狐狸拨弄着江锦舒毛发。如果可以有尾巴,江离肯定有九条狐狸尾巴。“侨桦越做越大,我的名字也代表了侨桦,自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说到这里江锦舒也懂了,侨桦从商几十年成为国民企业,和关于满足欲望的俱乐部有联系,多半会给人不好的印象。
“只要不深挖,姜梨会和江离扯上关系吗?”看着江锦舒若有所思的模样,江离用手中一缕发丝扫江锦舒鼻尖,“每个人都有欲望,但大家会把欲望归为肮脏的,不用为喜欢什么而感到羞耻,起码在俱乐部大家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江锦舒点头,侨桦的企业有多强,只要在南城的都知道它的影响力,而她和江离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因为欲望连接在一起。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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