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分明正中丞相下怀,他喘息不由得粗重了些,抓住夏沙推他的手腕,只顾往里狠肏。夏沙手指尖都是抖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丞相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被折磨得又去了一次,前端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蹭着丞相硬实的小腹射精了,夏沙这回连拒绝都懒得拒绝,精神麻木的接受了所遭受的一切。
不同于太傅的慢条斯理,张弛有度,夏沙这次是实实在在的被丞相干了个透。他很奇怪自己精神为什么还没崩溃,一翻记忆发现原来看见火海幻觉那会已经崩过一次,现在已经崩无可崩了。他只想指着从前大言不惭想当纯爱战神的自己狠狠嘲笑,通关都不容易了还当你妈纯爱战神!操,操操操他妈的为什么是他穿进这傻逼游戏!
“陛下,就这么看不惯我?”
……两只手都被抓住了。
夏沙闭上眼睛不看男人的脸,给你最亲爱的陛下下情毒的不就是你么,夜半不请自来不经人同意就把人干得只能雌伏在你身上哭叫的不就是你么,一直自说自话还想被欺负的人回应讨好你?
做你他妈的春秋大梦!
夏沙未答,那双盈满情欲的水眸一冷,“丞相在意这些?”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被擒住双手,压在他人身下,夏沙笑的不能自已,前面不断的性爱让他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他用这一把嘶哑的嗓子嘲笑丞相,“我从来不能自己选,丞相你以为呢?我对你的看法?”
曾末面色没有任何改变,似乎陛下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交流机会,可开口又带给夏沙更深的绝望。
丞相冷静又绝情地答出实话:“我并不会因为您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行为,您的朝堂也需要一个能力强大而头脑冷静的贤臣,我认为朝中一时无法出现替代我的位置的人才。”
“等那个人出现,您当然能自己选。”
对于辛苦打拼多年才得到的如今权位,曾末自然不可能放手,但是他仍不忍心告诉他的陛下真相。雏鸟的羽翼脆弱不堪,轻易就能剪除,可是陛下这只幼小的雏鸟却比任何人都要惹人怜爱。
“再者,您如今……总也要个暖床的人,之前是臣考虑不周,才让人钻了空子。”
曾末抚过夏沙被玩得红肿的乳尖,夏沙咬紧牙齿,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身体现在经不起任何挑逗了。
奶白的乳肉微鼓,嫣红乳尖被二指反复蹂躏,胸前敏感处又痒又痛,却又带着无法形容的快感。夏沙舒服得忍不住绷紧身体,身子后仰,像是不堪承受又似讨好一般把自己往身上人怀里送。
“嗯……你又想干什么?我……我……你心里其实清楚的很吧。”
本就是丞相下的毒,丞相怎么会不清楚其中利害?
意识乱成一团,夏沙半张脸埋进被褥里,不住地喘。曾末扣着他的手,陛下似乎闹够了,方才爆发过后情绪稳定了许多,多水的穴口温顺地吸含着他的东西。
“令您中毒的使臣在牢中自尽了,解药太医院已在暗中寻访研究。”
“待您的身体不需要男人,我自当守礼克己,不动您发丝分毫。”
夏沙耳边模模糊糊的飘过丞相掺杂着浓重喘息声的话语,他嘴上说着克己复礼,可一下一下操得格外发狠。
衣冠禽兽!夏沙在心里骂一句,他根本没意识到反抗只会令男人更兴奋,只管拿话刺他。
“又,又不是非要你……呜啊!”
后脖颈被掐住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夏沙想方设法挣脱禁锢。可这一切徒劳无功,心脏急促跳动着,肺部缺氧,夏沙无法做任何思考,身子本能地急剧痉挛。
在濒临死亡边缘时,夏沙,端午稍微努力一点多写点存存存了可能也忍不住发……太喜欢你们留言了。
摄政王……夏沙和摄政王xx有严重的掉马风险,人再高就把陛下取而代之了。
总结一下摄政王,你叔叔辈的高冷禁欲男,深情入骨,铁骨铮铮,腹肌梆硬……只是他喜欢的是你妈,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你馋的是他的身子又不要他的心。
他也不在意你到底有几个情人,最多不就发狠肏你几回惩罚你行为不端庄,你哭着叫喜欢皇叔,越叫肏得越狠,他就算不喜欢你也喜欢听这些好听话,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皇叔。
你中情毒是病了,病人不懂事,不能放着不管。
他的热烈情感早就随你母亲入土跟着一起入土了,你是你母亲唯一的孩子,是他亲外甥,后来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你是他世上唯一的牵挂。你坐高堂,他住边疆,皇宫柳梢头的满月和塞上高挂的圆月一样孤独。
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能用简单的字词来概括,你也不能强求他爱你,你要清楚没有那轮白月光就没有你,而白月光怎么会被取而代之?
他在塞外望着故乡的月亮,想念的永远是自己的心上人而不是你,你,只是顺带一提。
这样的话我整个喜欢赏赐的没节操不怕死暗卫,平常高冷但是提钱一秒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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