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当即呜咽一声,别过脸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口齿含糊,“你别…别弄…”
“别咬自己,咬我。”卓松泉轻柔地拉开他的手,把自己的递了过去。
颖半夏一点都不跟他客气,薄唇一张,卓松泉手背瞬间多了一排牙印。
卓松泉失笑道,“牙真齐。”
温热的手掌揉捏下,厚重的膏药渐渐化开,呈现出诱人的蜂蜜色,高耸的阴户如同淋上了一道甜腻的糖浆,卓松泉喉结滚动,他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进入这具优美的躯体的,碧绿的漏斗一寸一寸楔入,颖半夏原本安静平伏在床上的手指攥得紧紧的,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一点点打开,毫无保留的。
羞耻、不甘、委屈。
这些情绪像隆冬的霜雾,将他的一颗心冻得战栗。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自己必须得尽快想办法离开这儿,离开这个人。
一口胭脂肉洞在空气里徐徐绽开,一眼就能瞧清里面滑腻蠕动的红肉,卓松泉的目光就没移开过,手下缓缓用力,颖半夏腰腹的肌肉瞬间绷紧,无助地揪紧一旁的床幔。
“放松…乖…放松…”卓松泉伏下身,凑到他耳边,声音暗哑,“会很舒服的…”
接着对准肉道的尽头用力一桶!
“唔!”
颖半夏瞳孔一缩,灰眸湿亮极了,浅浅的水雾藏也藏不住,一只素净的手掌覆住小腹,底下埋藏着一块凸起。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打开了。
卓松泉记得那种滋味,他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入颖半夏的,记得这具无与伦比玉体给自己带来了多么销魂的体验。
火热的腔肉会死死的锢住他,令他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到极致,清冷的白山茶香软成一管酡红胭脂,他亲自把这胭脂一寸寸碾平,晕成糜烂的绯红。
他记得,颖半夏自然也记得。
他捅得那样深,每一次的冲撞都像是世界末日,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他融化。
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细管缓缓注入体内。
“烫…”颖半夏合拢的睫毛颤动不止,即使已经不是陌生法,顶得颖半夏几乎咬不住下唇,几缕细细呻吟从齿缝间泄出。
“诶…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好像是有点…”
两人的交谈由远及近,颖半夏的大脑“轰”地一响,血液一股股往上涌,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哭道:“求你了,快放开…”
男人充耳不闻,越弄越狠,“咕啾咕啾”地水声只怕连巷子外都能听见。
逐渐的,灯线已经照到了转角,他试图维护的自尊可笑得仿佛一层廉价的窗户纸,只需轻轻一戳,便再也别想捡起来。
颖半夏脱力般垂下双臂,这个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要把他这条开膛破肚后的鱼放在太阳底下曝晒,供所有人观看。
他懒懒搂住男人的肩项,扬起皙白脖子迎合男人的动作,流香涨腻,唇间一点嫣然如凝血,百转千回,媚态毕现。
那两人走进巷内,面面相觑。
霜冬腊月,他们却在这空寂无人的小巷中嗅到了一股别样幽芬。
“还跑吗?!”
颖半夏早被扒了个精光,脊背赤裸,腰窝深陷,雪臀上盘踞的五指红痕格外扎眼。卓松泉扣着他的窄腰,贲张的巨物自上而下贯穿湿润新嫩的后穴,一点红腻的肠肉跟着他越发用力的动作颤颤巍巍,像一截蜡烛燃烧后半融不融的红蜡,温热且柔滑。
“嗯额…”
大片黑暗侵蚀着他,颖半夏感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身上的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在他体内掀起惊涛骇浪,自己仿佛是一片桑叶,由春蚕啃食。
滚烫紧致的内壁吮吸男根,细小的电流四处流窜、层层堆叠,他哽咽着,拽住床单的手指骨节屈起,想从这具狼狈的躯体里解脱出来。
他似乎被一种名叫“手铐结”的绳结绑缚着,越挣扎越会收紧,直至他放弃抵抗。
“还跑吗…”
随即而来的就是鞭驽策蹇般的深捣,薄嫩的腺体根本经受不住如此结实的捅弄,充血敏感的媚径一阵阵痉挛,颖半夏低泣一声,似乎突然被抽了走脊椎,身躯如春泥般瘫软下来。
一记重击之后,卓松泉将还未发泄的阳具从后穴中拔出,里面又热又紧,比缺水的鱼还饥渴,脱离那口胭脂肉洞,颇废了些力气。
卓松泉搓揉了两把丰满的臀肉,勾过那人光滑的腰腹,令他赤裸瘫软的身躯翻过来正面仰躺对着自己,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的猎物。
颖半夏眼睑低垂,一动不动地躺在他面前,眼角泪痕点点,颈下锁骨蜿蜒,湿透了的肌肤脂光水润。
胸前两枚红果许是在被褥间摩擦过久,顶端肿胀非凡几欲滴血,发泄过太多次的性器此时安静地卧在稀少的体毛中,其下玲珑的莲唇水光泛滥,原本包裹住的肉蒂肿得有小拇指高,像蚌壳磨砺的珍珠,俏生生地探出唇瓣,仍旧残留牙印。
被发带绑起的乌发由于激烈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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