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才能放心一二。
虽然明知刀剑易噬主,依然义无反顾。
关于这伤,他问过苏锦,苏锦表示伤口是经过调理的,对日常起居的影响不大,不过要想彻底恢复,还需要一种西域流传过来的膏药。
于卓松泉而言,黑玉断续膏虽然是有价无市宝贝,但他并非是没有办法弄到。
只是…
“卓暝,你可是有心事?”见他一直不言不语,颖半夏不自然的动了下脚,试图抽出来,却不知道是扯到了青年的哪根筋,反而被一下握得更紧。
“半夏,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卓松泉抬头,仰面看他,如同葵花追随太阳,“以前有一个很穷很穷的穷光蛋,从小死了娘,穷光蛋像他爹捡来的一样,老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挨揍。穷光蛋当时又小又蠢,但他发誓自己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要打败那个凶巴巴的爹,好好出一口恶气。结果还没等到穷光蛋自己动手,穷光蛋的爹就因为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升天了。”
“后来,穷光蛋在清理他爹的遗产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他爹早年间搜罗来的宝贝,穷光蛋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宝贝,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既兴奋又惶恐,因为他想像爹那样想把宝贝藏起来,可又怕宝贝会觉得孤单。”
“半夏,你说穷光蛋该怎么办?”
“穷光蛋之所以觉得那块宝贝很好,是因为他的见识太少,等他阅尽千帆后,穷光蛋不再是穷光蛋。”颖半夏垂眸认真地看着他,灰色的眼瞳中微光流动闪烁,“他会发现比起世上的奇珍异宝,最开始见到的那块所谓的宝贝其实是那么的索然无味,是一块彻彻底底的顽石。”
“不会的!”颖半夏吓一跳,卓松泉“噌”地站起,抱紧他,“即使四海八荒都盛开着玫瑰,我也只会要令我心动的那一朵,我只有一颗心,若是贸然对每一朵都心动,我就不是摘花客,而是花下肥了。”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达到另一边,流过颖半夏四肢百骸。颖半夏望着他,薄薄的眼脸睫毛根根分明,脸上透明的细绒随卓松泉的鼻息,轻轻拂动。
时间仿佛拉长,微尘在阳光空气中惬意的飞舞。
颖半夏很少这般清醒的注意到自己胸腔的震动,它竟是这么强烈,像吞下一颗掺杂了砒霜的糖,连五脏六腑都跟着隐约闷痛。他一时半会讲不出自己是何滋味,干巴巴道:“顽石是臭石头,不是玫瑰。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所有怦然心动的瞬间都是热烈张扬的玫瑰色,危险迷人。”卓松泉蹭着光滑细腻的脸颊,“是令人无法自拔的陷阱。”
“你长大了。”每晚都与这人赤裸相对,肌肤相亲,颖半夏自然清楚他身上的累累伤痕所在,“没有人再能伤害你。”
“说不定还能再长点。”温热的呼吸吹动耳发,一个硬物不怀好意的戳着大腿外侧,气氛陡然暧昧,“你最清楚了不是吗。”
这人真是…
颖半夏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他就跟搅屎棍子一样,每当你难得能从木料做工找到一点自欺欺人的地方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向你展示他的作用,真是驴货。
“不行。”颖半夏一定没意识到自己像个采蘑菇的小姑娘,正在向大灰狼商量,“下面还肿着,好疼。”
“你的意思是说,要是不弄疼就可以啰。”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卓松泉装作不懂,故意为难他,“哦!夫人原来是想要了!”
颖半夏一双凤目睁大,完全没搞懂状况。
“原本为夫是想与夫人磨蹭磨蹭,没想到夫人是想了解得更深入一点。”卓松泉一脸懊悔,“是为夫的错,居然未能理解夫人的深意。”
颖半夏快被他的强盗逻辑气哭了,捉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说好了今天不弄的。”
确实是承诺过的,卓松泉想。
昨夜,暖香的房间里,凌乱的床榻上,他像一朵初绽的月季,被他肆意蹂躏侵占,催发出最淫靡的姿态,遍体生妍。
一尘不染的衣物尽数褪下,像凋零的昙花瓣,那双本该盛满海清河晏的眼睛,倒映出他居高临下的模样,呈上的无瑕之躯供他占有享用,上面红痕交错。
情事正酣时,不知怎的,突然生出一点微乎其微的不甘来。
“怎么每次都是我亲你,主动一点,来,亲我。”
“…”
腿根细嫩的白肉被撞得通红,颖半夏盘坐在卓松泉的身上,光裸柔韧的小腿交叉环住劲腰,伏住他的肩膀,十指扣进肉里,随着男人凶猛结实的肏干,轻轻摇首,低低啜泣。
见他不配合,卓松泉难免气闷,大掌托高他的两瓣臀肉,随即狠狠压下,同时用力向上一顶!
“唔——!”
因为长时间的欢好,嗓音已不复先前的高亢,带着一丝沙哑,隐忍中散发出诱人的甘甜。
不过对付颖半夏威逼是下策,卓松泉泡在那热乎乎的禁地里略一思忖,利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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