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章还没从疼痛之中缓过神来,又被周野海这句话说的眼前一黑,恨不得就被他砸死了。
他咬牙切齿的从周野海手里夺过自己的衣角,一双漂亮的、极亮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一向伶俐的嘴巴竟然吐不出半个字。
“你……你……”
最后,杨章指着出小树林的方向:“你走。”
周野海被那对凸起的娇峰迷了眼,脑昏心热的回了一句:“我不。”
杨少爷这辈子没被这么气过,外面那些人哪里碰的到自己一根手指头,哪次不是在自己笑眯眯的表情下被爹隔开千万里。
这一次、这一次……仿佛是预见了自己日后痛苦的生活,杨章没有忍住,再次哭了起来。
周野海没接触过什么女人,尤其是在他眼里这个漂亮到极致的杨老师,他心中的愧疚更甚,突然抓起杨章的手狠狠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
这几下下手下的可重,几声嘣嘣响可见周野海丝毫没有收力。把杨章的手都给拍的发麻了,他忘了哭,愣了愣,吸了吸鼻子:“你脑子没问题吧?”
这个问句倒是真情实意,周野海也认真回答:"没有。"
“但是我不打女人,我……算是打了你吧,你打回来,还有昨天骂你的,你骂回来吧。”
“别哭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杨章理解这个年纪的孩子总归是脑子发育不完全,有点神经也正常,只是这也太神经了,十七岁的少年认真的注视着自己,身子往前倾,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那青春的气息几乎要从初长成的宽肩窄腰之中透露出来,让杨章也没了报复的心思。
只是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下意识的轻揉了揉胸口,周野海便自作主张的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背上,硬是要背他回去。
这人的转变太大,莫名其妙的,只是终归是好意,杨章没说什么任他背去,反正是自己的学生,自己又不是真女人,亲密一些倒也无妨。
他哪里知道,周野海裤裆里的那个玩意儿憋的快要炸了,他的手陷入杨老师的臀肉之中,脑子里几乎被杨章内衣的和内裤究竟是什么气味而折磨的崩溃。
他脑子两个声音在打转,这个新老师没做错任何事,他还是一个女人,自己再怎么滚蛋也不能再对他做那样的事。
另一个声音是,这个婊子的逼气味一定很骚,好想要他的内裤。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很奇怪,虽然处在见了汽车排气管道都能礼貌一硬的年纪,却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种无时无刻在发情的感觉。
更何况,这根本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他崇尚武力解决问题,除了需要解决问题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寡言,尤其面对女人。
妈被爸打跑的那天他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打女人,今天却无缘无故的想要对杨老师做那些……
好在九漏鱼周野海没有上过思想品德课,他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想法。
嗯,不就是一条内裤,就当买他的了。
他的手在柔软的臀肉包围之中,被杨章内裤的边缘硌着手指的时候,如是想道。
杨章的脚还真的在刚才被压住的时候被从地面折断的树枝缺口划了个口子,这时候血已经凝秀了,大片血干在裤腿上,看上去也挺恐怖的。
他心安理得的指挥周野海从床底下拖出行李箱找到医药箱给自己处理了伤口,又指挥周野海把他头疼的卫生弄干净了,这才心满意足了。
周野海自己的房间都从来不收拾,鬼使神差的给杨章做了卫生之后,立在杨章的宿舍里不动了。
杨章此时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许是指挥周野海这个帅气的半大小伙子干这干那给他找回了从前的感觉,竟然开始嫌弃起来自己身上滚了一地泥巴太脏了,指挥周野海在外面候着,自己进去洗个澡,叫他在外面等着给自己洗衣服。
这个师德在外面叫人知道了怕是会被骂死,杨章却是被人捧惯了,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
他几下脱了衣服将衣服装在袋子里递出去:“洗干净点。”
他哪里想得到,这做法简直就是狼入虎口、烤鸡送狼嘴、鸡蛋下在了黄鼠狼窝里!!
周野海丝毫没有犹豫的将杨章的内裤内衣掏了出来,放在鼻下很很嗅了一下,微微的汗味和分泌物的腥骚味薰的他小腹一一麻,差点将一炮浓精射在了裤子里。
他将内衣裤塞进自己口袋里,接着犹豫了半秒之后又微红着脸从袋子拿出他的袜子塞进了另一个口袋里。
杨章洗完澡出来就是看见周野海正毫无怨言老老实实的埋头洗衣服,欣慰的点点头,又开始指挥起来:“野海啊,你这样是洗不干净的,我这个衣服是真丝的,都放在一起怎么行呢,虽然这衣服不会掉色,倒是毕竟材质不同,容易被磨损的,你去烧三十多度的温水泡一下,这样泥巴才能从衣服的纤维里面分解出来啊,不然真的很容易留印子的……”
杨老师的这段话宛如唐僧转世,周野海听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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