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顾着她得情绪没有太使劲。
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唇齿交缠,大舌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喜欢往她喉咙顶,喜欢往她嘴里渡口水,喜欢看她口水多得咽不下四处流。
“菲菲,哥哥要使劲点了?”
“好”
得到应允,骆霁山把少女的腿抗在自己两边肩上,大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肏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每一个敏感的凸起。
“嗯、嗯——”
少女被他肏干得面色潮红,乳肉乱飞。
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眼眸迷离。
“爽么?咬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就算被发现了,我坐牢,出来我还是照样肏你,肏烂你。你天生就是应该和我做爱。”
骆霁山是故意的,故意就往骆玉菲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去撞。
平时他根本不屑于去这样,他随便两三下就可以干到骆玉菲要死要活。
可他今天偏要。
本来高潮过后就紧得很,这下因为刺激阴道更加收紧,夹得骆霁山自己也受不了。
“哥哥轻、轻点”
“不,我要干死你。”
骆玉菲拱起腰,整个人绷紧,高潮时甚至翻了白眼。
如果不是在外边,她想她一定会哭着叫出来。
骆霁山也没忍住,在她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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