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皮肤真的很白,白得不像骆家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她并不高挑,只是纤细。发丝也带着棕黄,在阳光下便更加明显。
她还保留着孩童时期的习惯,喜欢躲在“角落”观察别人。
人前话也不多,这才总给人沉闷内敛的印象。
但骆霁山见过,她和同学笑着走出学校的时候,很明媚纯真。
只是骆宅那个地方太拘着她了。
骆霁山二十五岁生日,也就是去年,骆宅大办了一场。
这一年生日,骆霁山想自己大概此生都不会忘记。
这夜,他强迫亲生妹妹做爱了。
而且食髓知味,沉沦于此。
他明明没有尽过多少哥哥的职责,却要她和他一起背负乱伦这个沉重的罪名。
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他误食加入了催情剂的红酒。
其实情欲没有那么难以忍耐,但他看见了身穿白色睡裙的骆玉菲。
她大概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水汽,发梢微湿,随着走动依稀可见布料之下的曼妙身型。
“哥哥”她怯怯地靠近,带着疑惑,“你喝醉了么?”
“嗯,我头有些晕,你扶我上去。”
“好。”
少女完全地信任他,扶着他一边手臂,和他一起上了五楼,进了他的房间。
终究是太单纯不经事。
否则怎么会没发现他骆霁山脚步稳妥,呼吸平稳,丝毫没有一点喝醉了的迹象。
进了房间,反锁房门,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菲菲?我听管家阿姨是这么喊你的。”骆霁山抬手抚上少女白皙的面颊,眼神带着一丝贪婪,“我也这么喊你,可以么?”
“当然可以,哥哥,你怎么了?”
“菲菲,把衣服脱了吧。”
“哥、哥哥你说什么?”骆玉菲诧异,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了。”骆霁山向来没什么好耐心,大手已从少女的脸颊滑落至她的脖颈出,反复摩挲。
残忍的猎人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命脉,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哥哥为、不、我不要!我要走了”
“菲菲你想好,要是让我帮你脱,你就只能衣不蔽体地离开这里了。”
骆玉菲抬眼,美眸饱含泪水地望向他。
像是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真的不能放我走么”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滴在骆霁山的手背。
好不可怜,可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的怜悯之心。
“没有可能了,菲菲。”
少女流着泪褪下了睡裙。
皎白女体完整地展露在骆霁山的面前。
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处男,他有着足够的经验,特别是在骆玉菲这样敏感的小处女面前,足够了。
“可以了么,可以放我走了么?”骆玉菲抱着胸,仍抱着一丝天真的妄想。
骆霁山是真没忍住笑了两声。
“菲菲,你在想什么,今晚不肏到你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
骆霁山大手已经覆上少女的玉乳,力道轻柔地玩弄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女的下体,在阴阜处抚摸,又往下分开肥厚的大阴唇轻触阴蒂。
如同触电一般,骆玉菲的身子轻颤一下。
知道跑不掉,她整个人都十分乖顺,咬着嘴唇默默地掉眼泪。
骆霁山心里是没有一分愧疚,为了哄人上床,去亲她的嘴。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弄她的唇,去逗弄她的舌头。
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蠢,僵着不敢动,只能被他不断地吮吸,然后发出难受的哼哼。
“你倒是很识时务。”骆霁山夸她一句。
她掉眼泪掉得更狠。
骆霁山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解开裤头,阴茎早已挺立。
“伸出舌头给哥哥舔。”
“我、我不会”骆玉菲红着脸,难为情,连看一眼都不敢。
“你小时候怎么吃波板糖的,就怎么舔。”
骆玉菲小心地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一下阴茎又马上收回,哭喊着“我不会,哥哥放过我吧”。
骆霁山按住人的后脑勺,压向他的阴茎。
“我说舔,听不听得懂?”
别无他法,骆玉菲只得伸出舌头,舔舐阴茎。
对她得不情愿视之不见,骆霁山还叫她“别只舔一个地方”、“全部都要舔到”、“吸会睾丸”。
一边叫人舔着,骆霁山一边去摸她两个奶子,拢在手里揉捏。
他很喜欢两颗乳头,粉红俏丽,稍用点力就充血鲜红肿大,给他舔屌的妹妹还会哭声委屈地说,“哥哥好痛”。
这种骚而不自知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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