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脑子真的有点病。
“哈哈哈哈哈哈……”慕澜噗嗤一声,埋在他肩膀上哈哈大笑起来。
祁渊确定了,这位是脑袋真的有点毛病。
他无奈地低头,正要说什么,忽然闻见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异香味,眼里不禁飞快闪过一丝异色。
这是……紫恹香?
紫恹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熏香,既是药,也是毒。然其原料稀少,且制作方法繁复,药效亦非不可替代,几乎无人会以其入药,又因香味独特,味虽淡却不得去,制毒也难以隐匿。不知慕澜是哪一种?
祁渊似不经意握住她的手,探过脉后,眼皮顿时跳得更厉害了,这人不要命了?
身上的人还在闷闷地笑,连带他的眼波都似乎一同颤了起来,祁渊眼神微妙地望了她一会儿,无奈地跟着笑了起来:“……有这么好笑?”
慕澜好不容易止住笑,闻言又噗嗤一声,尾调拉长了道:“谁让我看见夫君就高兴呢?”
祁渊:“……”罢了,不跟个吸了药的疯子一般计较。
“殿下要我一同前去?”祁渊有些诧异。
“这是自然,”慕澜瞥了他一眼,像是不理解他的惊讶,“夫君本就与我一体,去探望皇妹一事当然是我们夫妻二人同去,除非……”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祁渊抬眼,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慕澜似真似假地反问道:“除非夫君与我八皇妹有什么过节?”
“殿下说笑了。”祁渊淡定地转移了话题,“敢问殿下,我们何时出发?”
慕澜便笑了,她无骨似的懒懒靠在他身上,随意道:“想何时便何时,夫君若想去,现在便可出发。”
“我第一次拜访,不用提前备些东西过去么?”祁渊虚虚扶着她,问道。
“啧……”慕澜语气淡淡,“陛下那儿什么东西都备齐了,哪儿还用得着你来操心?不过夫君这身衣服倒是该换换了。”
除了大婚那晚,他这几日身上穿的都是居家的衣裳,宽松,好剥,极大地方便了慕澜不分场合地动手动脚。
“那……殿下喜欢什么颜色?”他低声询问。
“随你。”慕澜不假思索,新婚之夜的美貌夫君和浑身缠着红线的摇曳身影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你穿红的最好看。”
祁渊扫了眼她身上的绯袍,“那就……”
“不,等等。”慕澜突然打断他,祁渊目露疑惑看着她。
慕澜一脸严肃正经:“还是别穿红的了。”红的就只给她看。
说着又欲盖弥彰地补充,语气莫名有些荡漾:“夫君貌美如花、那个,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咳,自然……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什么东西?
祁渊眉梢一跳,总觉得她刚刚在想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车厢内。
“果然,夫君无论穿什么都这么招眼……”慕澜苦恼地叹息一声,歪头盯着面前端正坐着的男人,越看越想动手动脚了。
祁渊右眼皮一跳,平静的目光中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异样,也想狠狠地叹息一声了,这人真的是……她能有一刻不在想那事吗?
很可惜。就算有,那也会不是现下。
慕澜一直以为自己这些日子没太能控制得住,主要还是因为祁渊老穿得就像时刻在勾引人,未曾想穿严实了就……更有味道了。
再配上那清冷的眉眼,啧啧,极似当初在姜国那清贵样,让人看着就想去征服、去破坏,撕开他的衣领,扒下他的伪装,让他一贯冷淡的眼里露出些不一样的神情来,那场景想想都觉得十分有趣呢……
一阵浓烈的不详预感袭来,祁渊眼皮狠狠跳了一跳,几乎是立刻开了口:“殿下,如今是在外面……”白日宣淫也就罢了,她不会还有让人听赏的乐趣吧?
慕澜邪气的桃花眼一弯,毫不客气地催动体内母蛊,祁渊话语顿滞,几乎立时麻了身子,挺直的脊背也似垮了一瞬。
恰好马车车轮轧过一道低坎,车身一抖,他的后背轻轻撞在车壁上,慕澜亦放任自己向前,一手撑在他头边,倾身在他耳边轻笑:“夫君放心,我有分寸。”
酥麻的气息吹拂在耳后,祁渊微微倾过脸,便见着一截皓腕横在眼前,不由又转了回去,敛眉垂眸轻声低求:“殿下,回去了如何都行……”
慕澜不依不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燥腾之气,她压下燥气吊而郎当地抬起他的下巴:“回去?这才出门,回府还不知要到何时呢?夫君别害怕,我只是手痒,不会太过分的……”
不过分的慕澜又催了一次蛊,祁渊脸色微变,身下不容忽视的麻痒如涨潮的海水一波波地冲刷入体内,他浑身发软,终于说不出话来,只能靠着车壁浅浅调整呼吸。
不待他再开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挑开衣领摸了进来。
祁渊深吸一口气,伸手轻握住那截手腕,最后一次尝试道:“殿下,总不能叫我过时没了气力,连马车都下不了……何况这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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