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啪啪作响,听得身下人脸红耳热,羞臊得慌。
“啊啊啊啊~~~~好痒呜呜~~好胀呜呜~~父尊呜呜啊啊啊~~不要呜呜~~您别总戳弄那里了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子二人双修已有半个时辰的时间,烨华的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诚实得不行——
他此刻浑身已经大汗淋漓,平日里白皙的肩头泛起一层淡淡粉晕,他的胸前那微微鼓起的色泽雪白的两块胸肌上被啃咬出一圈圈或大或小的草莓印,大圈小圈的鲜红痕迹或深或浅,上面还多多少少沾着口水水痕,他的胸前那两颗红樱色泽的乳头被两枚铁夹子紧夹了足足半个时辰,此刻被铁夹夹扁的乳粒红肿充血胀大,乳尖的疼痛愈发地难以忍受。
他的腰、臀、腿都被掐弄出一片青紫色的红肿淤痕,他的两瓣圆润肥翘的臀瓣上面布满了红肿痕迹,那是父尊大人的巴掌扇打出来的暧昧红痕,足足有十几个鲜红色的巴掌印,红臀上下左右的轻晃扭动,红色的肉浪上下翻涌。
他的双眸迷离,眼白稍许外翻,翘着的眼尾泛起一层浅浅红晕,他的浓黑纤长的鸦睫上下翩跹似蝶舞,红唇翕动,喃喃地喘息,湿滑的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舌尖上还挂着一缕银丝,在天光底下,银丝亮晶晶的,好似一条银色的细长锁链。
他的白皙臀沟处已经是一片汪洋泥泞,汁水淋漓,高潮之后的水沿着后穴甬道一路下流,喷洒出穴口,最后通通涌到臀沟处,天光之下,水光粼粼。
他的父尊大人的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大肉棒棒根相连的两颗鸡蛋大小的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他那湿淋淋的臀沟丘壑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响声,声声羞人且淫乱。
……
事实上,烨华被他的父尊黑暝当做玩物调教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原本清冷如孤月的他,原本不通情窦的他,原本风光霁月的魔族小殿下,如今已经变得一身淫皮艳骨,在性事上喜欢被粗鲁的对待,喜欢被父尊用巴掌狠打屁股,喜欢跪着替父尊吹箫,喜欢一边交媾一边被父尊掐脖子,喜欢……喜欢父尊给与的一切,雷霆雨露,是疼是爽,他都喜欢。
黑暝身为魔尊,他的原身是一条金龙,龙性本淫,他身为魔域的君主,当了足足千年的上位者,更是十分重欲,他喜欢在床榻上狠虐美人,此刻对儿子烨华的玩弄,根本半分也称不上是狠虐,顶多算得上是戏弄罢了。
黑暝的心性残忍,他其实很想在双修的时候,在儿子烨华的身上试一试一些花样百出的狠辣手段——
譬如将儿子的脸颊扇得红肿丑陋难看,双唇扇得肿胀得像两片肉肠,唇角的口涎止不住的淌下,然后命令儿子跪伏在地,用两片肉肠似的红肿唇瓣替他吹箫。
又譬如毫不留情地用刑杖鞭打儿子的肉乎乎的肥翘白嫩的屁股蛋子,将贱臀扇打成一颗红桃子,打得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然后再强制让这颗红透了的红桃子承欢。
再譬如将儿子的腰腿卡在石壁壁洞中,只有圆润肥翘的屁股蛋子暴露在壁洞外侧,然后让一群男魔轮奸这颗欠操的贱臀,让红肿紧窄湿滑的贱穴甬道时时刻刻都被不同形状大小尺寸的的鸡巴堵塞住,肠子内灌满不同男人的腥臭滚烫精液,将他的肚子都撑得像个怀胎三月有余的孕妇。
再再譬如将儿子当做魔宫后宫中的一名低贱男妾来作践磋磨,关在一所无人来访的阒寂宫殿中,随心所欲地调教驯化,冷酷无情地调教儿子,好似驯化一头家畜——
给儿子的脖子上戴上狗项圈,嘴巴上戴上,不许穿衣服,晚上睡在极度狭窄逼仄的狗笼中,束具缚身,动弹不得,只能四肢跪趴在笼中,被迫高撅着屁股睡觉;白天要么裸身长跪在宫殿门口,低眉顺眼,等待父尊大人的亲临宠爱,要么进行爬行训练,腚眼内塞入拳头大小的粗长假阳具,假阳具的尾端还连接着一条毛绒绒的雪白仿真狗尾巴,胸前两粒嫩红硬挺充血的乳头被铁夹子紧紧地夹住,在院内一圈一圈的狗爬。
每天都时时刻刻憋着尿,膀胱肿着,每隔三日定时定点在院子里学狗排尿一回,一条腿搭在院中葳蕤的榴花树的树干上,然后像是狗一般,不知廉耻地排泄出来,尿液洒在树下的泥土上。
每天憋着屎意,每隔七日才能定时定点在院子里学狗排泄一回。
再再再譬如……
……
还譬如父子二人当众交媾,让魔域的所有人都知晓,堂堂小殿下烨华,平日里高高在上,整个魔域中一人之下,众魔臣服,可实际上,不过是他父尊大人豢养的一只金丝雀罢了,受金笼的庇护,也受金笼的桎梏。
魔尊黑暝幻想过许多残酷对待儿子烨华的场景,不过他也就是想想,他并不打算这般残忍地对待他的孩子,他唯一的骨血。
魔尊之子烨华虽然从小病弱,修为低下,修魔道难有大成,可他的父尊黑暝从未因此轻视过他,也从未有迎娶新魔后,再生一个继承人的打算。
他的父尊从小便宠着他,他从前小时候体弱遭霸凌,父尊便在人前帮他立威,他如今长大后想要提升修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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