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怎么又精神起来了?翘得这么高,顶端还淌骚水,嗯,还想本座伺候你一场?”
黑暝说着,声音低沉喑哑,他阴阳怪气的揶揄了几句,便伸手过去,右手大掌包裹覆盖住儿子烨华的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小东西,十分富有技巧地揉捏把玩了几下,将小东西给揉圆捏扁,随意挤压拉扯,肆意把玩。
“呜呜……孩儿不敢。”
烨华的满脸臊红色,他的嘴里说着“不敢”二字,可他的胯下那根精神气十足的大肉棒已经被他的父尊黑暝的右手大掌紧紧地包裹住,然后揉捏把玩,骨节分明的五指技巧熟稔地伺候着它。
“呜呜~~啊啊~~父尊啊啊~~别摸那里了呜呜~~那里脏呜、会弄脏您的手的呜呜~~不要啊父尊呜呜~~~~”
烨华的嘴里的呻吟声不停,一声紧接着一声,他的双唇嗫嚅着说着不要,可他的身体却是十分诚实地想要,他双腿之间的那根高高翘起的肥粗肉棒在父尊黑暝的右手手掌心中被肆意磋弄挑逗,已经变得涨大硬挺,鸡蛋大小的龟头充血红肿流淫汁,它正处于射精临界点,却迟迟得不到一场彻彻底底的发泄,那滋味甚是磨人。
黑暝感受到自己右手大掌包裹住的那根东西变得足足涨粗了一圈,棒身的硬度坚硬如铁,温度滚烫如烈焰,龟头顶端还渗出不绝如缕的淫汁,他心中浅笑,觉得自己的孩子果然是只未曾调教过的小雏鸟,才这么一点爱抚刺激,就已经差点把持不住要高潮了。
黑暝身为魔尊,后宫男宠无数,他玩弄过无数男妾的贱根,通常喜爱用藤条抽打男妾的贱根,先用轻一点儿的力道抽打,等到贱根不知死活地抬头,便又改用重一点儿的力道抽打肉棒,肉棒棒身上添上一道道红痕淤肿,直到贱根泄欲不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被迫软了下去。
黑暝此人控制欲极强,他原身是一条大金龙,龙性本淫,他也不例外,他不仅仅好色,更是喜欢虐待榻上美人,他魔宫后宫内的男妾们平日里鸡巴上都要上锁,戴着紧窄的铁笼贞操锁,被完完全全的控制了欲望,被迫长年累月的禁欲。
男妾们每日晚上一次固定的集体排尿,每隔三日晚上一次固定的集体排便,跪成一排,撅高肥翘贱臀同时拉屎拉屎的时候,屎尿排泄声此起彼伏的声音,空气中的浓烈臊臭味,毫无半分身为人的尊严与体面。
在侍奉枕席的时候,男妾的胯下那根贱根上戴着的贞操锁会短暂的解开,可未经主人允许也得不到半点发泄,哪怕胯下那根贱根被玩弄得再一柱擎天,可主人没允许射,那就算是彻底憋坏贱根,也不许射出一滴精水,否则,打入冷宫,余生生不如死。
此时此刻,同自己的儿子烨华双修,黑暝倒是没有那么坏心眼,他用单手大掌磋磨得儿子的胯下阳物涨得发疼,硬得如石,棒身色泽紫红胀黑,它正处在高潮的临界点,便停下了进一步的磋磨抚弄。
黑暝的大手在半空中一挥,他的右手掌心中便变幻出了一根一指粗的藤条,藤条被他紧握在手中,然后在半空中狠狠地一挥,嗖的一声,藤条柔韧的尾端便抽打在儿子烨华的两片肥翘肿胀的红臀臀瓣上。
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藤条,烨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他的圆润挺翘的屁股蛋子在方才初次双修的时候,左右开弓的挨了许多下巴掌的重掴,青涩的白蜜桃变成了颗色泽诱人的红蜜桃,红扑扑的两瓣臀瓣上面布吗了层层叠叠的鲜红色的巴掌印,掌痕深深浅浅。
此刻又挨了一下藤条,好似回锅肉一般,红屁股上再添一道长长的红色肿痕,疼上加疼,他本能的呻吟出声:“啊啊~~~~”
明明是呼疼的呻吟声,听在他的父尊黑暝的耳朵里,却是像是在刻意娇喘来勾引人一般,腔调酥酥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黑暝一下子起了施虐欲,他右手中的藤条高高地在半空中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儿子烨华的红扑扑的肥润屁股蛋子上,咻咻咻咻咻咻……
一顿狂打之后,儿子的红屁股上的鲜红色巴掌印上已经覆盖上了几十道红色肿痕,伤上加伤,看着触目惊心,而最后一藤条残忍地吻上他的臀肤的时候,他的嫩红湿滑的腚眼穴口喷出了一大股近乎于无色透明的淫汁,热汁四溅,他高潮了,像个女人一般的潮吹了。
“坏小孩,屁股上挨了这么重的打也能爽得屁眼潮吹,你还真有当婊子的天赋啊……”
儿子潮吹过后,老子依旧没有放过儿子,他开口揶揄了几句,然后他用藤条重重地抽打在儿子的胯下那两颗垂坠着的鸡蛋大小的阴囊囊球上,不过一下,儿子便腰臀腿发着抖,胯下那根肿胀的大肉棒哆嗦着喷洒出了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水,浓精四溅。
“啊啊啊~~~~”
藤条抽打在娇嫩脆弱的阴囊处,那滋味实在是太疼了,烨华没忍住大声呻吟痛哭,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泛红的右眼眼尾滑落。
“啊啊啊啊~~~~”
烨华咬着唇肉内侧的浅粉嫩肉呜咽,他的两股战战,两瓣红扑扑的圆翘臀瓣也因此左右轻扭颤动,在失控一般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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