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时而紧贴着马背,两瓣圆润红翘的臀瓣在马背上都被挤压扁了。
他的腚眼被粗长坚硬的木棍戳弄,木棍表面上的圆点凸起摩擦着他的湿滑敏感的嫩红色后穴肉壁,木棍在紧致水淋的后穴甬道内一进一出,每次都进去深入半寸,然后退出拔出半寸,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抽插,木棍棍身上沾染了一缕缕或长或短的银丝,断断续续的水乳交融声时大时小,水声阵阵,听起来香艳极了。
被父尊黑暝在一旁看着动作,烨华觉得羞耻,满脸臊红,他牙齿咬着唇侧嫩肉,隐忍着不吭声:“……”
烨华的后穴肠肉上事先涂抹了强效的媚药药膏,随着他自己主动骑在马背上动作,药效起的作用也愈发的明显,甬道内的湿滑嫩红色肠肉酥酥麻麻的痒意袭来,像是有千只蚂蚁在肠道肉壁上面爬,淫穴愈发的痒意明显,他骑木马的动作也愈发的大了,吱呀吱呀,木马发出剧烈的声响,像是快要被骑得散架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烨华的体内的情热渐涨,浑身变得愈发的燥热,满脸潮红,一双澄澈的墨眼眸色变得愈发的迷离,眼尾逐渐泛起一层薄红。
“嗯嗯啊啊~~~~啊哈~~~~好痒那里~~呜呜啊啊啊啊~~父尊呜呜~~”
“父尊真坏呜呜~~~~这般惩罚孩儿呜啊啊啊~~啊哈~~啊啊~~”
“父尊啊啊哈哈~~~~又潮吹了一回呜啊~~~~好爽呜呜~~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
……
在隐忍不发地骑了半刻钟木马后,烨华最终还是忍不住本能地呻吟出声,时断时续地浪叫着,嘴里偶尔还喊着“父尊”。
烨华整个人都骑在木马上,木马前后晃悠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体内的男根形状的粗硬木棍也上下抽插,他的淫穴同假阳具相连处的附近那一片马背上已经是水淋淋的肠液秽汁一大片,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他被一根死物不知道被操弄得高潮了多少回,甚至潮吹了两回。
大概是高潮了太多回的缘故,差不多半个时辰后,烨华已经是浑身酸软乏力,在马背上分开来的两条白皙肉感的大腿也微微发着抖,他已经骑木马差不多半个时辰了,可父尊烨华没开口说停下,他也不敢停下,他继续骑着木马,像是凡间小童骑竹马玩耍一般。
烨华的身上还穿着代表魔尊之子尊贵身份的锦衣华服,一身凤凰翎暗纹红袍,广袖博带,银冠束起一半墨发,表面上看,他端坐在木马马背上,坐姿端正,蜂腰削背,芝兰玉树,仅仅是脸颊烧红,可宽松的长袍底下,却是一副淫乱香艳的画面。
烨华在短短的半个时辰的时间内高潮了太多回,过度的活塞运动使得他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脊椎骨被人抽去了一般,可没有父尊大人开恩准许他停下,他胯下的淫乱自侮的动作便不敢停。
“啊哈~~父尊啊啊饶命~~孩儿的贱逼快被根木头桩子给操烂了呜呜~~孩儿想被父尊的大龙根操啊啊啊啊~~呜呜啊啊!!!”
“父尊呜呜~~求您了~~求您开恩呜呜~~孩儿不要骑木马呜呜呜呜~~孩儿想被您骑呜呜啊啊~~~~!!!”
……
烨华的嘴里淫叫声连绵不绝,他意识混乱朦胧,讲出来的话也很下流,他唇侧嫩肉已经被咬烂得红肿破皮,红舌朝外吐出一小截,双颊染上一层红霞,喉结上下滑动几下,胸口起伏明显,呼吸粗重。
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每一次他艰难地在马背上起身动作,便感觉得到他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一片水痕,淫水泛滥成灾,他恍惚间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已经失禁了,否则,他的屁股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大量的热液淫汁?
可他终究是没有失禁,他胯下那根尺寸可观的大肉棒并没有失禁,就连高潮也没有过,肉刃一柱擎天,紫红色的刃身涨得发黑,硬得发疼,刃身上一根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肥润龟头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的秽汁来,它在半年的时间内被调教得很好,很乖,很驯服,没有父尊大人的允许,它不敢私自泄欲。
事实上,在这半年的时间内,烨华的胯下那根大肉棒虽然不用时时刻刻戴着贞操锁,像是后宫内的男妾那般,可他的肉棒还是被调教得很驯服,他长时间的禁欲,在同父尊大人双修的时候,他几乎只能像个女孩子一般的用后穴达到高潮的极乐,偶尔父尊开恩一回,他才敢用前面那根东西达到高潮,喷出精水来。
在这足足半个时辰内,木马的吱呀吱呀声,秽汁的水乳交融声,他嘴里诱人的娇喘吁吁声,一起构成了一曲淫词艳曲,曲声靡靡。
半个时辰后。
“好了,乖孩子,为父今日本想早早就睡,可谁知你过来了,你足足表演了半个时辰的活春宫,为父如今胯下那根东西硬了,硬邦邦的,却是睡不着了,你过来替本座吹箫吧。”
“呜呜啊啊……是,父尊,孩儿领命。”
烨华骑在木马马背上,他娇喘的余韵犹在,听见父尊黑暝的命令,他赶紧从折磨了他足足半个时辰的木马马背上起身,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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