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做不到让谁来代替她,我的心——”
我打断他的话:“我要肏你。”
安森愣住了,我的腿趁机挤在他的腿缝之间,紧贴着下面,磨蹭两下就能感到性器微微上扬。他的欲望无法说谎,我摁下开关,微亮的灯光下,他的脸色很难堪。
明明已经心有所属,身体却可耻地先一步做出反应。
我的手搭在他的阴茎上,慢慢向下滑,揉弄内壁,还没怎么探进去就摸到一片湿滑。
“你看,你的身体不在乎是谁,只要肏进去就会流水,”我贴着安森的耳侧:“你早就被不少人肏过了吧,如果她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让你流入市场了。”
安森看上去快哭了,无神的眼眶红红的,身体的折磨和语言的拷问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腰部上挺,分明期待我的进一步动作。嘴里却仍坚持道:“不,不是的,她一定会——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轻易就能伸进去两根手指,温暖的内壁并不紧致,只是被我戳到了敏感点才惊叫出声。
“她一定会什么?”我逼问道,手头的动作并不停止。被子早已被丢到一边,安森的头埋在枕头里,手指抓着床单皱成一团。我一口咬在他凸出的蝴蝶骨上,顺着向下舔舐。床褥间传出他难耐的喘息声。
我加入了第三根手指,顺着敏感点一圈一圈打转,并不用力戳刺。安森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我并不想让他失去神智,我要他清醒地说出他的忠诚。
我直起身子拉开窗户,冰冷的夜风灌进来,我把安森按在窗边,远处夜色霓虹里的喧嚣随风而入。
手指再放到皮肤上时安森瑟缩了一下,显然,他意识到自己仍在这破出租屋中,被买下他的陌生女人按在窗台上,头伸出窗外。内腔里塞着三根手指,并不温柔地动作着。
他没有分泌很多体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离他的发情期还有一段时间。现在私处的粘滑只是身体的自我保护,让他不至于受伤。
可是接下来任凭我怎样逼问,安森都咬着嘴唇不发一言,连喘息都吞咽在喉咙里,忍不住了才发出一声闷哼。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把着他的阴茎,让他不至于在窗台上蹭来蹭去,擦伤私处。
一场没有感情的性爱。
安森坚持了一段时间,我用手指狠狠顶弄了几下才射出来,倒在床垫上喘息。我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他脸上,特别是嘴唇。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场逼问没有获得结果,正当我要暂时放弃,床单一裹准备入睡时,我听到安森轻声说:
“她一定会找到我的,然后带我回家。”
来到阿尔曼的宅邸后,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安森现在二十岁了,他发尾垂到肩膀,光滑的黑发上束着小皮扣。蔻拉不喜欢他把头发留得太长,常常亲自帮动手帮他剪掉,他参差不齐的发尾就是她的杰作。
阿尔曼们并不苛待他,现在他身材挺拔,白衬衫外面是西装马甲,从外形来看,并不能分辨出他是一个oga。但西装革履之下,他的身体上还留着蔻拉的鞭痕,凸出的红肿在布料的摩擦之下又痒又痛,略动几下便浑身难受。
蔻拉最近还喜欢上了吮吸他的乳头,她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入睡前用力把他的乳头叼在嘴里,然后一脸餍足地睡去。安森只觉得乳孔堵的难受,恨不得蔻拉再用力一点,另一边的乳头更是空落落的。可蔻拉已经睡着了,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锁骨处的皮肤上,暖暖的。
蔻拉的睡姿本来是很端正的,双手交握放在身前,自从他们睡在一个房间之后,蔻拉就失去了这个好习惯。她永远粘在安森身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把纤细的腿挤在安森的腿缝中,一个互相嵌入的姿势。
安森调整了身子,轻微的动作使睡梦中的蔻拉不满地翻个身,手臂穿过安森腋下。鼻子蹭在乳晕旁边,像一只拱来拱去的小兽。乳孔如同被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痒。
安森咬下嘴唇,指甲贴着乳晕刮磨,很快乳头就立起来了。他不想吵醒蔻拉,只能一手捧住微微凸起的胸口,一手揉捏乳头。男性oga的胸乳并不明显,只是略有起伏,直到怀孕才会由于涨奶变大。可能是蔻拉最近太热衷于玩弄他的胸口了,乳肉更柔软了些,乳头更是稍有磨蹭便难以忍受。
奇怪的感觉,被碰触到乳头就想要更多。有时蔻拉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明明抱着她却仍感到不满足。安森甚至产生了一种僭越的想法,他希望蔻拉是他的孩子,她一生下来就偎在他的怀里,柔软的嘴张的圆圆的,用力吮吸他的奶水。
安森的乳头已经被揉红了,乳孔外翻,有一点白色分泌物。他轻轻抓住蔻拉的手,贴着她细嫩的手掌磨蹭胸口。蔻拉还没有醒。安森不想打扰她休息,用力掐了几下,顶端留下浅浅的月牙形印记。他调整呼吸,低头看到蔻拉垂下的睫毛,恬静的睡颜看上去人畜无害。
近来她没怎么惹事,夫人准许她进入学校,虽然她早已学过这些知识。
“丽思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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