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很久,我一手扯下自己的内裤,一手扶住他的肩膀,然后坐在他的脸上。
“舔。”我命令到。
他的鼻尖顶着我的阴蒂,温热的舌头钻进我的阴道,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我夹紧安森的脑袋,投桃报李地扣弄他的乳头。我了解安森的身体,就如同我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乳头是他的敏感点之一,过去就经常被我玩得又肿又大,隔着衣服都能看出两个凸起的点。果不其然,他硬了。我伸长手臂抚弄两下,感觉这样有些困难,就对他的阴茎置之不理了,转而继续蹂躏他的乳头。
安森的欲望得不到抒解,头在我身下不断扭动,发茬蹭的我下面难受,我猛的掐了下他的乳头,双腿夹紧他的头,他才老实下来,双手探向下方握住自己的阴茎,企图自己弄出来。我拨开安森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自慰,使他不得不把双臂举过头顶。他的手悬在浴缸边上无处安放,便试探性地放在我的侧腰。
我斥责道:“专心一点。”
安森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就攥住他的手,我感受到身下的人微微一颤。我想,在他离开我之后的性爱经历里,没有人拉他的手。
他肯定不知道这是我的手,这不是蔻拉·阿尔曼的手。我的手过去像任何一位权贵子女一样细腻,现在却骨结粗大,皮肤粗糙,用力摩挲皮肤都会留下老茧的划痕。
过去我们十指相扣过太多次,我喜欢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修长的手指,喜欢到入睡前都扣住他的手。然而现在仅仅是手掌交握就感到暧昧,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像触电一样令人瑟缩。这个动作意味着我们有一瞬间不是买家与商品的关系,不是施暴者与新玩具,只是两个普通的,相爱的人,把手叠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的高潮很快来临了。大约几个心跳的时间,我半眯着眼,感受阴蒂痉挛的余韵,以为自己回到了阿尔曼老宅的卧室,在落地窗旁的圆形浴缸里,飘扬的纱帘模糊了橙色的夕阳,我趴在安森怀里,吮吸他锁骨处的一小片皮肤,他的手捋过我的脊柱,像在安抚一只猫。
睁开眼睛只看到惨白的灯光打在反光的劣质瓷砖上,布满水垢的镜子反射出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没有温情爱抚,只有粗暴性爱后的喘息。在这个破旧狭小的出租屋里的厕所里,满地狼籍。
安森的手动了动,他的手指从我的虎口处划过,痒痒麻麻的。
想亲他的手腕,那是我们性爱结束后的一些小动作,又担心被他察觉是我。
安森的阴茎还立着,看上去有点可怜。我中指和拇指扣成圈,弹弹他的阴茎,他或许以为我要帮他打出来,竟还有些期待。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一个oga会这么乐观,很久之前我就听说过不计其数的alpha和oga反抗beta统治的事例,他们渴望想beta一样生活,而不是作为战争的消耗品、长腿的子宫和性玩具。当然,他们毫无例外的失败了,发情期来临时他们都是欲望的奴隶,除了渴求性交什么也做不到。
好吧,我得出结论,安森是天生的贱货,只要满足他的欲望,谁都可以做他的主人。
我把淋浴的水温调到最低,面无表情地对准安森的阴茎。淋浴头发出呲呲的声音,很快冰冷的水就浇上去了。他几乎是立刻弹坐起来,弓起背护住自己的性器。我蹲下身抓住他的脚踝,逼迫他把双腿抬起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抗会遭来惩罚,轻声道:
“请不要啊啊!”
他话没说完,水柱已经冲到他的穴口,高压下的冷水使他浑身一哆嗦。我看到他的皮肤因为寒冷起的小疙瘩,穴口红红的,但愿不是炎症。
我关掉淋浴器的时候安森还在发抖,但这回不敢反抗了,没有我的指示,他只能抱着大腿坐在浴缸里。
我拿过浴巾,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生病的成本很高,我很穷,何况我为了买下安森已经超支了。
安森垂着头,水珠从额头滑落到肩膀,我还是没忍住,假装不经意蹭过他的手腕。
他看上去没什么情绪波动,至少没有像摊主形容的一样,像一个卡带的录音机一样喋喋不休讲述往事,但在带他回卧室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左手紧紧抓着右手手腕。
最终我在床和窗户之间找了个地方,只能容下一个人,没法翻身,安森就睡在那里。
他是个很好的同居者,很省心,白天我去上工前经常看到他坐在窗前,脸贴着玻璃。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一直坐到晚上我下班回家,安森才温顺地膝行过来给我口交,他舔的很卖力,舌头卷着我的阴蒂,好几次我都控制不住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旧的痕迹还没消去,就又留下新印子,脖子上一道道的纵横交错,看着就令人心生恐惧。安森几乎不反抗,憋不住气时才轻轻推下我的手,比幼猫的爪子多不了几分力。
结束后他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嘴张的大大的,舌尖露在外面,酸涩的青橘味充斥着我的鼻腔,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我看他趴在窗边无所事事,从工友那里淘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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