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沉睡的家禽开始躁动,一时间村里到处都能听见各种动物叫声。
“啪,啪,啊哈,唔”
随着一阵破空声响起,村口处的大槐树下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人,他拿着手里放牛用的鞭子冲着树身的方向挥动着的同时,嘴里还在嘀咕:“妈的,伤风败俗,真他妈恶心,艹。”
“哟,王二,你这是在干嘛,这一大清早的。”
“哟,辉哥啊,你这是要干嘛去啊,你快来看,我今早过来放牛看见的,你瞧瞧。”
说话间,手中的鞭子又一次冲着面前狠狠挥去。
“唔,啊哈”
随着王二挥动鞭子的动作,被吊在树上一整夜的原炀和顾青裴露了出来。
已经被王二用鞭子抽得满身红痕的两人被面对面用一根粗麻绳吊在了槐树最为粗壮的枝桠上。
从上往下看去,两人头上戴着黑色的全包头套,似乎为了羞辱或者区分两人,其中一个头上被戴上了象征身份的金丝眼镜。视线往下,被黢黑耻毛包裹着的胯部,两根勃起的阴茎被一根黑色领带沿着根部捆在一起,两个龟头分泌的液体不分你我地将两人紧贴的胯部浸透。
再往下,两人的双脚从大腿到小腿被麻绳紧缚在一起,被刻意调整过的绳索使得两人穿着丝袜的大脚只能用脚掌点地,没有逃脱的可能。
“哟,你怎么打这么狠。”张辉故作惊讶道。
“我踏马就是看不惯。”说罢,王二又是一鞭子挥在两人的臀瓣上。
“唔啊哈,呜呜”
此时吊在树上的顾青裴发出一阵呻吟,一股精液从他的龟头喷洒出来,滚烫的精液烫原炀小腹猛地一缩。
“啪、啪、啪”
又是几下重重的鞭打落在两人身上。
“他娘的,真是贱,打几下都能射。”
“呜呜”
高潮中的顾青裴扭动着身体,点起的脚掌努力向前挪动想避开接下来的鞭打,两人的身体让槐树枝剧烈晃动,破空而来的鞭声让原炀下意识转动无法动弹的上半身将顾青裴牢牢护住,自己承受了王二的这一鞭。
“啊哈,唔。”
剧烈的疼痛让原炀的身体肌肉瞬间绷紧,胯下的小口张开,喷出了一股金黄的尿液。淅沥沥的水声顺着两人的阴茎、大腿滑落到脚上最后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艹,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贱啊,一个喷精一个喷尿,绝配。难怪要被人绑在这里。”
“王二,你牛跑了。”
张辉看着两人已经被打得全是红痕的身体对着王二道。
“艹”
王二赶紧往村外面跑去。
看着走远的王二,张辉将已经吊了一整夜的两人放下来,将两人头上的头套取下,露出两张被汗湿的脸。
“两位老总真是一顶一的优秀,不止在工作上,身体上也是如此。”
“起来,去你们车边等我。”
原顾二人听到张辉的命令,转身往村口的轿车边去。
等张辉拿着东西过来时,看见的就是两人跪在地上,露出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冲着村子方向可劲摇晃的画面。
张辉将手里的口袋放下,抬脚踢了踢两人胯下依旧硬挺着分泌腺液的阴茎:“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唔,主人,啊哈,好爽”
两人的阴茎和囊袋被布鞋时不时踢踩,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原顾二人,他们挺动着胯部将胀得通红的阴茎往张辉鞋底撞。直到两个硕大的龟头再次射出精液,两人瘫软在地上平复高潮后的呼吸。
“都射爽了吧,两位老总。”
地上的两人用喘息声回答了一切。
张辉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他打开后座车门,率先将原炀拉了进去。被拉进后座的原炀摔在皮质座椅上,还没等起坐起身体,就被跟着坐进来张辉握住双腿,压在脑袋两侧。
原炀的身体折叠到一起,韧带拉扯的酸痛让他痛呼出声:“啊哈,好痛。”
“手抱住。”
张辉并不理会原炀的痛呼,拿出准备好的束缚带将原炀的手臂和小腿固定在一起。
此时的原炀整个身体几乎是对折,整个下体也暴露在空气中。原炀不适应地动了动身体,却被张辉一巴掌拍在小腿上。
张辉的手顺着原炀的小腿上一路向下抚摸,路过紫红的阴茎时屈起手指恶趣味地弹了弹原炀的龟头,看着受到刺激的龟头往外吐露着腺液,张辉用手抹了抹,随后将沾满腺液的手指抵在了原炀紧闭的后穴上。
张辉试探着用手指在原炀的穴口周围打着圈的按压,手指时不时戳一戳穴口的缝隙,看着原本紧缩着在一起的穴口逐渐变得越来越湿润松软,张辉拿起一个黑色的双头龙硅胶阳具,将其中的一头缓慢地塞进原炀的后穴。
紧致温暖的肠道被假阳具撑开,肠道内的嫩肉被硅胶柱身的深入研磨着;直到整个阳具进入了一半,确保不会掉落后,张辉起身从后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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