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哈”
“半夏下面的嘴流这么多水,还想喝酒?”六月雪坐起身,舔干净手上的蜜液,穴里的手恋恋不舍的插了两下之后抽出。
被填满的穴突然空了,半夏回头,红扑扑的小脸上都是汗水,水汪汪的眼睛挂着泪珠,不解的看着六月雪……
六月雪下床拿来了刚才在楼顶喝的酒,半夏心道师父莫名其妙的做一半要喝酒,直到那冰凉瓶口抵在了她红肿水润的穴口,她才觉得大事不妙!
“不……师父……不要”半夏急得想逃,可她刚被师父弄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子才动了一下,又趴回了床上,只能哭着求六月雪不要发疯,她哪里怎么能喝酒啊?师父疯了吗!?
“半夏的穴那么香,给师父温杯酒,好不好?”六月雪舔着半夏的耳垂,声音犹如山中的妖魅一样蛊人心,勾人魂……
半夏失了心魂,痴痴的回望六月雪点头:“好~半夏给师父温酒”
听到满意的答复,六月雪亲了亲半夏的脸颊,手上用劲,旋转着把酒瓶推入狭窄的甬道,这酒瓶通体是纯净的天青色,瓶口微宽,瓶颈细长,瓶身圆润,瓶口进入后,瓶颈很顺滑的就跟着进去了,长度刚好让瓶口顶住半夏软嫩的宫口。
半夏有些害怕,瓷器又凉又硬,生生的顶在蜜穴深出的嫩肉上,半夏紧张得腿心夹紧,可又不敢夹紧,害怕万一瓶子碎在里面……
六月雪把瓶子退出来一些,调整角度将酒水倒入甬道中,半夏的小腹随着酒水的倒入慢慢鼓起……
冰凉的烈酒淌过肉壁,肚子好涨,穴里好酸。
“师父……好满……好涨……”
少女趴在床上,凝脂般的肌肤被酒水烧的白里透红,纤细的腰肢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浑圆白皙屁股高高翘起,股缝间嫣红的小嘴含着天青瓷的酒瓶,蜡烛早已燃尽,月光倾泻将这情色的画面覆上一层柔辉……
六月雪轻轻旋转瓶身,让穴里的瓶口摩擦蜜穴深处的软肉,软肉在甬道里的酒液和淫液的挤压下被吸入瓶口,简直是灭顶的刺激,半夏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
“啊啊啊……师父……太刺激了……不要……呜呜呜”
半夏整个人身子发颤,穴肉缩咬着甬道里的瓶子,吞吐着光滑的瓶颈,淫液和酒液都被瓶身堵住,把小腹胀得更满,只有少量的液体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
“啪!”六月雪一巴掌啪在半夏屁股上,白皙的屁股顿时绯红一片,半夏吃痛,酒瓶被吐出大半,六月雪又猛得插回去,瓷器坚硬无比,痛得半夏眼冒金星,泪水横流……
“师父……疼!”
“疼?我看你爽得很,一个酒瓶都能把你操高潮”
六月雪手上的酒瓶快速在半夏穴里抽插,插得穴口的酒水四处飞溅,瓶口剐破了脆弱的肉壁,穴里又全是烈酒,伤口碰上酒痛得钻心,可身体却总能在任何情况下找到那一丝欢愉,无限放大,再将欢愉化成水,喷发而出……
“啊……啊师父……不要了,好疼……真的好疼”
六月雪拔出酒瓶,没有了酒瓶的阻挡,带着奇异香味的桂花酒就着淫液喷涌而出……
六月雪低头到她腿间,张嘴含住被酒瓶操成圆洞的花穴,按住她的小腹,将蜜穴喷涌出的,他一手酿造的美酒全部吞入肚中。
半夏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整个人倒在床上,仿佛魂魄被抽离一般双眼无神,只是身体依然在微微抽搐……
可是还没完,六月雪肿胀非常的肉棒抵上她合不住的洞口,腰身一挺,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高潮还没结束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被酒瓶磨破的肉壁咬住滚烫的肉棒,痛麻的快感又把半夏唤醒……
“师父……你这个大坏蛋!”半夏生气的拿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蒙头大哭,身体却十分配合的随着六月雪的抽插摆动。
“师父坏,半夏不哭”六月雪一边哄着一边握住半夏的腰尽情的抽插,深深的插入被酒瓶操烂的宫颈里,被子里的哭声没一会又变成了浪叫……
被折腾了一夜的半夏十分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六月雪也十分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房间,熬煮了药粥,粥里加了芸薹子,生地丶白芍丶当归丶川穹等药材,有避子养身之效……
六月雪总是忍不住操开半夏的宫口,深深插入幼嫩的子宫,把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才能让他觉得餍足……她现在还小,以防万一还是要做防备。
对于六月雪的药膳,半夏是有心里阴影的,小时候六月雪就经常做滋补的药膳给她吃,虽然是为了她好,可真难吃啊!!不仅又苦又涩,还把食材原本的味道全部盖过去,每每都把半夏吃得恶心干呕,那滋味还不如死掉算了。
“师父,我可不可以不吃啊?”半夏靠在床头,抗拒的躲着六月雪喂过来的粥。
“不可以”六月雪不容拒绝的回道。
“那……可不可以只喝药,或者只吃粥……分开吃?”半夏小心翼翼的提建议,她其实不讨厌吃药,常年和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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