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有点生涩……
简凤池心底浮起一丝丝的坏水,镜子里的再会没办法满足他的欲望……非得那人真的乘风而来,他带着花来,停在他身边,不会走了。不如下辈子变成一对凤凰,栖在同一棵梧桐树枝上,应该会看对眼吧……
拿着那个东西,抵住扩张好的小洞。脑子里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桓锦无来由地背后恶寒。
可是你已经完了啊,那个人再伤心愤怒,也已经完了……
不太懂,很烦,那个人又不肯结果他。
明明总会有这一天。
好了……又是手抖……简凤池移开目光,师尊紧张了,他没办法不紧张。
“嗯哼哼……痛了记得说,就是说……没办法不痛吧……”蹭蹭,看看美人的脸,桓锦心想他就是小坏了一下。桓锦心怀期待地缓缓抵入,想和这个人,试验一下,沉迷欢爱的味道。
师尊笑得很好,眼睛亮得要命了……简凤池不知怎地,觉得他现在说这种话很磨叽。
做到不痛就好了。
等真的被进入体内,简凤池又浑身打抖,禁不住小声吸气。这时的师尊甚至不会说什么骚话来安慰他。
书上都写了,最开始不会好受,要等等。
等等,简凤池过来亲他了!
比十几种相似的药草混在一起还要手忙脚乱……招架不住……
等反应过来已经陷在里面了,桓锦无法消受般地推开简凤池脑袋,轻轻吐了口气,就在简凤池耳边:“我不会了,你……你辛苦一点?”
“嗯……你……”师尊出乎意料地冷淡,简凤池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如轰晴天霹雳,一腔委屈无从诉说,心里酸涩难挡。
不会的师尊,不照顾他的师尊,天可怜见!
师尊明明最喜欢他了。
简凤池便指戳着心口,下面含着热的含泪质问:“你的心是死的吗?”
桓锦笑起来,一副不顾人死活的得意笑,将眼光划向下身的结合处:“下边没死不就行了?”
“今天是你害我在先啊!”桓锦又挑眉,终于找到空闲功夫算起账来,勾起美人胸前一把黑发,就势搔弄嫣红乳尖,“你会被我师尊干死的。唉,我的惩罚,估计也不好受。”
“你师尊,怎么你了?”简凤池早就知道,装作不知道。
“我?大约不够让他失望吧……他很烦的,又不能不管,每次来找我哭的样子,我总觉得好像欠了他什么一样。”
好乖啊,真的自己在动,诶诶,眼圈红了,不是……真不会……
桓锦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嘴上接着说:“我只欠了他一条命,就得把什么都送给他?嗯……我不行了……哈哈……”
人家委屈到真的眼泪掉下来了!
桓锦不好意思了,赶紧把人抱抱,拍拍……总觉得人家下面吸了他一把,于是浑身不自在,身子暖暖的,冒起了热气。
以前是用哭的……后面……是哭不管用了?简凤池抱住师尊的腰,心里终于爽了,心想真是惊天大八卦。又不禁小小的得意,每次吵架他的哭都很管用。
“呜嗯……哈……”
尝过欢愉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感觉。简凤池半眯着眼,欲求不满的身体主动找换着角度,跟随节奏上下起伏,又害怕伪装露馅,极力压抑舒服的呻吟。
桓锦想抱又不想抱这个陌生又无礼的青年,心脏在胸腔里不断震动。
想在青年要人命似的紧致挤压中活下去就得大口喘气,得到快感的同时无法自控地会露出种种失常的样子,但和快感一起涌入身体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心情……
出汗也无可避免,汗水不断淌下,太丑了,喘得像一条狗。没有办法,需要辛苦地不断动腰,完全无法关照对方的感受,汗热交织中感到窒息,掐住对方的脖颈用力将其按倒,喘息混乱地猛烈撞击深处。
“…………呼……嗯……”桓锦泄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松了手,发烧的脸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温凉白精。他本能地抬手去抹,抹了满手背的稀白精液,抽出软掉的性器时,瞥见了身下人湿烂蠕动着吐精的淫穴,肉棒半硬不软地歪倒在一边。
沾染了满身他的精液味道……桓锦低眸,将手背凑近唇边,很香……
如若青年再留下什么令他记住的疼痛烙印……
喜欢……欲罢不能……
他记仇。
简凤池完全没想到桓锦头回便敢来这出,腿软了,被利落地拖进下波欢爱的漩涡中。
啊,被蛇缠住了……
于是在蛇尾的重重绞围中左支右绌,抱紧冷血的禽兽,用身体和眼泪乞求一丝丝怜悯。恍惚中见到真的师尊自远方归山,表面含笑波澜不惊,到了夜里便抓着他的后腰一波一波地浇灌,弄得他身体里脑子里都是师尊,看不到师尊就想,想得人快坏掉了。
“呜……不行啊!唔唔唔!”克制不住地咬住紧压唇畔的小臂,清晰地感受到热液打入体内的冲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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