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只有一个。
在早婚早育的虫族,换个地方拉卡兹这个年龄都该被干成熟妇下一窝又一窝的小虫崽了,但现在才刚被开发,身体尤为敏感。
而精力旺盛的小雄虫很乐意为他雌父带来更多激烈刺激的新体验。
比如说顺着喘息频率找对敏感点,再从腺体入手狠狠蹭进深处。
“哈啊……不、不能出去,还没……啊啊啊——不行……呜……”
被吊了一会还没从空虚中缓过来,性器又从臀缝里拔出来再紧接着不给反应机会地连根没入,这般刺激终于把拉卡兹弄得微微湿了眼睛也忍不住开始哑声低泣。
“呼呜……”等雌虫从隐忍的低吟转到清晰可闻的哭喘,薄红晕染了一圈眼尾,亚塔斯才抵着雌虫的穴心将蓄势待发的一股热精射进去,直灌得拉卡兹被穴口的酸麻和小腹的胀意烫得一哆嗦又死死夹紧了腿。
“好啦~”亚塔斯推推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淫水溅透了身下一小落沙发垫的雌虫,美滋滋地在心里宣布他首战完美告捷!
“请问这位先生,被自己养的小虫崽操哭有什么感想吗?”亚塔斯俏皮地歪着脑袋,攥着小拳头以作话筒举到拉卡兹唇边。
“嗯……凑合着过吧……”拉卡兹还有点迷糊,但也总算回过神了。
几个意思?亚塔斯一听火了要咬他,挨过干就不承认了是吧?坏坏!
被小虫崽控诉地看着,拉卡兹也不好意思说他好像被刚刚那没轻没重的干发肏得屁股都肿了。感觉累,又懒得动了,他直接躺平了给咬。
半晌拉卡兹才又闷闷地嘀咕了一声:“小崽子……怕你累着。”
而亚塔斯很快用行动表示了没这会事,十几岁的小虫崽可有力气了,埋头就是干。
又在沙发上狠狠折腾了几次,两虫才停下来休息,亚塔斯被拉卡兹抱在怀里揉着脸玩。
“还记得你小时候差点被拐吗?”
“怎么突然提这个呀?”
“我等你成年。”也没过多解释,拉卡兹想了想还是含蓄地来了一句。
深知亲手养大的崽子小时候傻乎乎的闹过很多乌龙,有多好骗,拉卡兹动了酸疼的腰,觉得还是最好内部消化。
真的好淫乱呀……亚塔斯有点害羞地又捏了雌虫的屁股一把,换来对方一个无奈又拿他没办法的纵容眼神。
他雌父真是没节操,一点没有那种做他监护虫的自觉,不过他喜欢。
拉卡兹年少时叛逆冷傲拽,而现在慵懒贵妇摆,还喜欢在家晒日光浴。室内没太阳晒?瞧,现在不就挂在他们头顶搁着呢吗。恩造一个。注重生活质量他们现在身上都暖,捯饬半天都没有闪着汗。
那时在玩心最大的年纪养了只小虫,如今一切不过彼此兴致浓郁下的顺水推舟,他们感情深得嘞。
闲暇的周末,清晨的窗边,亚塔斯捧着脸仰望天空45°做忧郁状:“母父不在的第n天……想他。”
话还没落音,一旁的拉卡兹就无情地揭露:“你想的是他吗?你想的是他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坏知识。”
“别说他了,不是要去军部吗?现在就带你去。”斜卧在沙发上的雌虫扯着嘴角爬起身来穿鞋,动作是少有的麻利。
一说到阿克尔,他就来气,明明就没带过亚塔斯,可偏偏小雄虫还爱嘴上念叨他。
那家伙除了有张漂亮的脸以及会打仗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只虫。
就比方说以前偶尔让他去接亚塔斯还认错了。可认错就认错,好歹认成个同性别的,人家却不动声色地直接给你接回来个浑身发抖的小雌虫,这眼瞎得一点也说不过去。
亚塔斯的母父阿克尔在一众军雌中算是少有的美丽,微卷的金色中长发,玫瑰红的深邃眸子,连明艳动人的五官也极具攻击性和。
但作为一军上将,周身的气质已经模糊了很多外在,数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浑身沾着不容忽视的戾气。
而阿克尔思考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这么冷着脸还怪唬虫,特别是那种年纪小的不懂事的。
他牵回来的那只认错的,就是迫于淫威之下,一点不敢吱声。但也还好只是雌崽,如果带回来的是雄崽就差点构成诱拐雄虫罪要蹲大牢了。
不过拉卡兹认为阿克尔要是进去也是好事,没进去实在是可惜了。但拉卡兹最可气的还是小雄崽也和他那傻逼母父一个样。
正常看到大虫接错小虫,总应该是“母父母父我在这!”追在后面跑。结果他家这只小的,却和他自以为的“帅虫虫“溜了,差点被拐跑。
明明旁边还有一只水灵的小雄虫,那年纪不大的雌虫可能是看亚塔斯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想拐的都不是他,他却还搁那眼巴巴地拉着人家袖子推销自己:“小虫甜,吃的少~”
当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的拉卡兹可真要反驳了:你吃的一点不少,小时候还喂得费事。
后来等他过去一脚朝贼胆子包天的“坏虫”踢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亚塔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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