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平时的欲求不满和刚才学长的不安好心,又怕又慌的,但不肯失了面子说出来,烦躁得很,当即也发了脾气,梗着脖子嚷嚷:“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不出来吗?”他不客气地嘴硬说,“你白长了根大鸡巴,连男朋友都满足不了,能怪我找别人吗?每次和你上床,我都快无聊得快睡着了。”
他被白洛吓得害怕,委屈极了,赌气喊:“干脆分手好了。和你在一起,跟雇了个保姆也没什么区别,我早就腻歪了!告诉你,我新找的这个,比你操得猛多了,我在床上爽得要命,用不着你了!”
说完,魏绅看到白洛眼睛都红了,紧紧拽着他的衣领,好像恨不得给他一耳光。魏绅怕他真动手,连忙狠狠一推,烦躁地说:“滚啊!讨厌。”
“……”
白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真的走了,留下魏绅骤然心里一空,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暗暗慌乱。
算算日子,魏绅和白洛恋爱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白洛把他照顾得很好,也多少有点儿日久生情,最起码,魏绅不太能适应白洛不在身边伺候他。
那天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魏绅有点儿后悔那样发脾气。他真是被学长和白洛给吓到了,本能地竖起尖刺来保护自己,有些应激,情绪失控。冷静下来之后,就觉得应该给白洛解释一下。
他纠结地想,自己又没真出轨,而且当时也是喝多了被学长诱哄过去的,如果白洛来找他,给个台阶,那就解释和好。
但没想到的是,白洛非但没有来找他,还和平时和他关系不好的同学在一起逛街!
这个同学叫蔡斐然,长得像个小白脸,以前魏绅还没和白洛同居的时候,他们住在一个宿舍里。每次蔡斐然撞见魏绅指使白洛,都没什么好脸色,说魏绅小少爷脾气,娇贵得要命。
魏绅总被蔡斐然针对,烦死了。可现在,白洛居然背叛他!
魏绅气不打一处来,拉着脸走上前,冷嘲热讽:“呦,你们还挺熟啊。”
白洛神情平静,完全没了之前的热情,随意地“嗯”了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魏绅哪里受过这种冷待,当即就委屈了,咬了咬嘴唇,语气生硬地说:“我和你有话要说。”
意思是让蔡斐然滚一边儿去。
但白洛反应冷淡,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魏绅家境好又长得好看,虽然性格不好,但从来没有被人当面下过面子,顿时满脸通红。
蔡斐然咳嗽了一声,体贴地说:“我去买杯水喝。”
魏绅心想,死绿茶,你装什么装。
心里更是别扭。
但对他来说打击更大的是,蔡斐然走了之后,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宠溺包容的白洛居然露出了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有什么事?快说。”
魏绅从没见过他这样,登时心里一慌。
自从两个人上了床之后,白洛就特别喜欢和魏绅亲近,喜欢摸他,慢慢地操他。
魏绅想到这个,牙一咬,扬起下巴说:“你不是很喜欢操我吗?叫蔡斐然自己玩去,我们开个房间。”
小少爷罗玉向来心高气傲,跟只小孔雀似的,走到哪儿都非要做最惹眼的那个,好胜心强得要命。宴会上,他又遇到看不顺眼的于家少爷,故意跑过去气人,搂着对方的暗恋对象封家公子的胳膊,还一起到舞池跳舞,在阳台上头挨着头私密聊天,嘴都快贴一块儿去了。
回家路上,罗玉扬眉吐气,小嘴喋喋不休,扒着前座眉飞色舞地嘚瑟:“谢风你看到没有?于家那小子笑都笑不出来了,我故意拉着封哥哥的手到他面前晃,他脸色都变了,一晚上都紧盯着我们……”
谢风是罗家管家的儿子,和他一起长大,如今是他的贴身保镖,长得高鼻深目,身形高大。他面无表情,坐在副驾驶上,不太感兴趣似的说:“少爷,请您坐好。”
“啊?”罗玉被浇了冷水,悻悻然,松手坐正,不太高兴,“你反应好冷淡,说话真无聊。”
谢风听闻,用力地抿了下嘴,依然神色淡淡的:“我出身低微,口笨舌拙,自然是比不得封少妙语连珠。”说完,再不吭声,一路沉默。
罗玉好心情荡然无存,也不想说话了。
到了罗家,已是深夜,他使性子赌气,先一步摔门下车,谢风拉车门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久才放下,但到了半夜,罗玉又耐不住性子,偷偷摸进了谢风房间。
小少爷想要缓和关系,没想到扑了个空,谢风正在里间洗澡。罗玉闲来无事,索性乱翻谢风的东西,把玩了一会儿,渐渐神智恍惚,等谢风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流着口水一脸痴呆地瘫倒在床上,睡衣大敞着,正迷迷瞪瞪地隔着衣服摸着奶头,一副骚贱样子。
谢风一看,就知道他动了学催眠的东西,居然误打误撞,把自己给催眠了。
谢风冷着脸,之前看着罗玉不知廉耻地抱着别的男人还眉来眼去,早就憋了一晚上气,眼下罗玉主动送上门来,还躺在他的床上摸奶,更是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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