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开动脑筋,这都不算事。她果断离开他的怀抱,腿伸到被子外,下一秒,又被晏澄抱着腰拉回来,他拍拍她的屁股,“去哪?”
她无奈道,“床上说的不算数,我到床下说总算数了。”
她常有些小聪明,晏澄听得好笑,他揽住她的身躯,用力吮她脖颈。亲吻间,呼吸沉重起来,她知他在忍耐,故意挑逗性地摸他下面。
他有反应,阮知涵忍不住哈哈笑,她调皮地说:“你好硬啊。”
晏澄将她纳入怀中,两人赤裸相贴,他觉得他该远离,却忍不住疯狂靠近。他浅咬她的耳垂,在她身上挑起一簇簇火苗。
阮知涵如触电一般,她的肌肤开始泛起淡淡的粉色。她不经意地躲闪,被他霸道制止,他喜欢完全拥抱她的感觉。
她挣扎不过,随他去了。缠绵一会儿,他合拢她的双腿,借着腿缝压下欲望。
她望着双腿间进出的阳物,忍不住碰碰它的脑袋,调笑起来,“它长得也太难看了。”
晏澄低声喘息,恰在关头,听她这么一说,不禁多瞧了眼她的私处。她长得倒是好看,尤其是那会挺起来的豆豆,轻轻一捻,就羞涩地颤抖。
他弄在她的乳上,惹得她连连抗议,尚有余热的精液沿着乳峰落到平坦的小腹上。
他看着,忽而低头埋在她腿间,仿佛尝到人间美味,舔去滔滔不绝的蜜液。
阮知涵被他舔得舒服,像只享受午后阳光的小猫,发出舒适的呻吟声。
晏澄按着她,她抽搐了好几下,顿时水漫金山,喷湿了床单。
他的眸里泛光,戏谑道,“多大年纪了,还尿床。”
阮知涵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瘫倒在床,说:“你有没有常识,潮吹喷出来的不是尿。”
他跟她一块躺着,令她靠着自己胸膛,似乎怎么都爱不够,满眼怜惜,时不时摸摸她的脸颊或头发。
他顺着她往下说,“我没常识,比不了你学识渊博。”
阮知涵闻言,只觉得他在嘲讽自己。她是走艺术路子的,晏澄是剑桥毕业的,本不是一条道,但世俗层面上,她的水分肯定更高点。
她忍不住要生点小气,“我是没什么文化,不爱学习,你喜欢有文化爱学习的,就去……”
晏澄直截了当地捂住她的嘴,他现在学会了,她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常把人气得要吐血,与其任她作,不如把苗头掐灭在摇篮里。
她不能说话,闷闷地“唔”了好几声。
晏澄道,“我认识你二十年,还能不知道你?”
其实不少人都觉得阮知涵娇纵,他一朋友见过他们相处,私底下跟他说,她脾气差,他可以找个更好的。
晏澄不仅不理睬,之后也不再跟对方来往。他深知她有很多缺点,不过,缺点再多,只要人是这个人,他都是无怨无悔地喜欢。
再者,他跟她在一起这么些年,她要没点性子,温顺柔和,那反而是他做得不够好了。
次日醒来,阮知涵发现晏澄还没去上班,她以为他起晚了,偶然瞄一眼外边的天色,再瞧眼时间,才知是自己起早了。
她拉开他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伸懒腰打呵欠。他睡得正熟,半张脸埋在枕上,并未察觉到她的动作。
阮知涵睡不着,难得早起化了全妆,待她拾掇好自己,晏澄才悠悠转醒。她心情很好,早给他选好衣服放在床边,他起身见到了,十分诧异,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
他望向她,她在飘窗处晒太阳,背后垫了玩偶抱枕,眯着眼睛,好不惬意。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晏澄走近她,她发丝上流淌着清晨的阳光。他不由自主地低头轻嗅她的发香,她笑眯眯地伸手圈他脖子,很快地,她温暖的脸颊碰到他的鼻尖。
他的眼里洋溢着爱意,和她在晨光里静静相拥。
他珍惜这争吵后来之不易的宁静时刻,便不再开口说话。反倒是阮知涵,思索了良久,说道,“我想过了,就按你说的来吧。我们各退一步,我以后对你好点,也不跟别的男人走太近。但你也要说到做到,不许随便插手我的事,除非我开口了。还有,那些事都要听我的。”
晏澄听她松口了,心头的一块大石悄然落地,自是满口答应。这样的结果,对彼此都好。
协商完了,阮知涵似是想用行动证明她的话,她居然亲自给他系领带。晏澄盯着她认真的模样和稍显笨拙的手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一会儿,他终究迟疑着问:“你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他怀疑她在外面睡过别的男人,否则不会对他这么耐心细致。
阮知涵的脸色一僵,对他的难以置信,很难以置信。她自认待他不错,他居然摆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来。她故意收紧领带勒他,“你说什么呢,我还没问你是不是没忍住诱惑在外面做了什么事。”
晏澄喜欢看她假装吃醋的娇娇模样,心头一阵柔软,“我心里只有你,只对你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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