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腿软,舒服地腿根儿都在颤抖。略带薄茧的手指仿佛知道顶部是他敏感点似的,一直在那儿打着圈的揉搓,沈顺死要面子感觉嘴唇都要咬出血了才没叫出声,气喘得跟驴似的。
无意识的宣柳察觉到沈顺对自己的迎合,心情颇为愉悦,以为猎物终于臣服在他之下,拿另一只手插到沈顺紧闭的双腿之间,往腿间探去想要更进一步,手指好像戳到了一小块儿特别软特别湿的地方,弄得他手心都滑不溜秋的,与此同时沈顺跟触电似的腰猛地一弹,腰部被刺激得反弓,整个人在剧烈的颤抖,
“啊啊啊啊!别,不行,快停下,柳二,快把你爪子拿开,那儿绝对不行,唔啊!---”那可耻的畸形被宣柳触碰,沈顺身体像是被电了一样控制不住的抽搐,好容易缓过劲回过神来沈顺连忙挥舞着自己绵软得快化了似的手臂驱赶宣柳还要往那摸的手,双腿死命夹紧不让他进去。哪知宣柳这小子也狡猾,趁机捉住沈顺送到他面前的几把猛地一收紧,末了还在渗出液体的马眼处狠狠一扣,激得沈顺又抖了三抖,终究是没忍住给痛痛快快地射了。
沈顺被宣柳这么一闹弄得来是精疲力尽,见宣柳没在把手往自己逼那儿伸,他软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宣柳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他刚刚射出来的东西,又变成个大红脸,“我去,柳子你”这么敬业的吗?
此时宣柳基本已经没有了人类的廉耻之心,一切都靠的是动物的本能。身前性器胀痛使他万分不适,他想要标记的欲望愈发的强烈,看着自己眼前白花花沈顺的大腿,就着沈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就要往他两腿中间挤。
沈顺被他动作弄得吓一跳,以为宣柳又要故技重施要去弄自己的逼。虽然他自己的这时候已经软下去了,但宣柳的还耀武扬威的立着,想必也不好受,但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和这才第一次见面的oga真枪实战干一场,这样他心里负担太大,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沈顺只能尽量维持着夹紧双腿的动作,他现在手上完全没力气,根本没办法把宣柳掀开逃出去。哪知道他紧绷的大腿内侧肌肉反倒是便宜了只剩下兽性的宣柳,借着精液的润滑在他双腿间不断进出着,不出一会儿就给沈顺双腿间给磨红了。
沈顺被磨得难受,忍不住稍微松了点力,那捅进去能要人命的东西却趁机直接往上顶,好死不死地就顶在沈顺最怕的地方,
“嗯啊!不行,柳二,你,嗯,停一下,我去,啊啊,不行,这个,唔嗯”也怪宣柳那玩意儿跟长了眼睛一样专门往沈顺外阴中间被包裹住的阴蒂那儿顶,平时沈顺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磨到都得腰软半天,现在宣柳次次拿他硬涨的性器往上面撞,撞得沈顺腿根儿都跟着抽搐,魂儿都要飞了,哪儿还管要什么面子,嚷嚷着直向不为所动的宣柳呻吟告饶。
宣柳此刻根本听不见沈顺的求饶,一下比一下大力地往沈顺腿间湿软的外阴撞去,只觉得这儿有个地方又湿又热又软,像是有魔力似的,能缓解他体内叫嚣的燥热。
沈顺这时候也被撞得来晕头转向,他觉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被撞的地方不断袭来,他察觉到自己那畸形的器官阴道内部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并且越来越快,他既快乐又悲伤,这股快感像是把他灵魂给狠狠地揪住了,让他止不住的哆嗦,随着宣柳撞击地越来越快,沈顺的呻吟声也愈发抑制不住,他像是想从叫喊中去抵挡自己未曾经历过、难以忍受的快感,终于在宣柳深埋在他体内开始抵着阴蒂射精的时候,他忍不住哭了出来,与此同时一阵水意从阴道口喷出,打湿了他的腿间,滴滴答答的水声传来,行军床单薄的被褥被打了个尽湿,空气里是怎么也消解不了的青梅酒味与淡淡的骚味。
alpha射精的同时一般会叼衔住伴侣的后颈,因为那是腺体所在的地方,宣柳只是有这样的本能,但并不知道伴侣的腺体在哪里,他难耐的拿舌头舔了舔冒出来的虎牙,看见沈顺因哭泣呻吟而大张的嘴巴以及里面的舌头,眼神暗了暗。下一秒沈顺的嘴巴被堵住,他下唇被自己咬破而流出的鲜血被宣柳本能地舔舐,口腔深处高热的内壁与舌头也没有被放过。
于是哭泣声停止,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从员工休息室传来的激烈喘气声与抽泣声。
沈顺在床上直愣愣躺了好一会儿才从刚刚和柳二发生的荒唐又刺激的性事里缓过来,旁边柳二已经彻底没动静,沈顺也只能从他尚在规律性起伏的小腹判断说人应该是晕菜了,魂儿还没离开。
花两三分钟做好心理建设,沈顺看了看满床铺的血、汗液还有疑似他刚刚弄出来的精液,挠了挠头,穿好衣服起了卷新绷带,给昏迷不醒的柳二还是把后背整个都缠上,防止他在乱蹦又把伤口给崩裂。留下行军床没收拾,沈顺把休息室门从外面给锁上后又开始做起便利店的工作。
摆好货架,清理好热食,沈顺看了看表已经快早上五点了,一会儿送货车就该来了,今天应该是做不了盘点。沈顺蹲在柜台内手上端着李姐留下的那碗关东煮正吃着,双腿内侧隐隐有不适感传来,提醒着他两个小时前发生的荒唐事。
他寻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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