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着人体降温能让这小oga好受些。
宣柳脱他衣服也是图沈顺身上凉快,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像是变成了个大火球,烧得他半点儿理智也没了。他嗅着行军床褥子带着的那股淡淡的湿气与霉味儿,恍惚间像是回到特别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大哥跟自己关系还很好,他们还没有因为许达的事儿闹崩。要是自己早一点儿看清楚许达的心意,不那么一厢情愿,许达是不是就不会背叛自己,大哥也就不会做得这么绝。要不是影一估计他今天就直接交代在老宅里了。
俩人这下是肚皮贴肚皮的挨着了,从宣柳胸膛传来的热度让沈顺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加快了给人后背伤口裹纱布的动作,奈何宣柳这小子这时候反倒不老实起来,沈顺忙活到半夜本来就困,这都快第二天早晨了,他脑袋还没沾上枕头睡上一觉,本来就心烦,宣柳还不配合一直在他身上翻来覆去的,沈顺一个没忍住拿手背拍了下他后脑勺,
“欸,别动了小柳子,再扭一会儿伤口又裂开!”
这一拍下去不得了,本来还扭得起劲的宣柳突然就不动了,挺尸似的趴在沈顺身上,又把沈顺给吓了个够呛。
“哎,哎,咋不动了?小柳子,柳二?我去,你可别吓哥嗷,听得见你就吱个声儿,别一声都不吭啊”沈顺把裹了一半的纱布丢到行军床里侧,拿空出来的手探了探人鼻子,还在呼吸,问题应该不大。
只是这是烧得有多严重啊沈顺纳闷儿宣柳呼出来的气怎么能这么烫,跟要烫伤他手指似的。他放不下心,轻手轻脚地把半晕过去的宣柳安置在床上,自己下床走出员工休息室,又去货架上拿了根温度计打算给宣柳量一下体温。
刚扭开休息室门把手,沈顺感受到一股劲风直冲他脑门,一团阴影弹珠子似的弹射飞过来,手下意识举起来要格挡,电光火石间他看清楚了,那是宣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还猫在门背后,沈顺又把手撤下,秉着伤员最大的原则任由人把他带到床上压下。
得,这下纱布肯定开了,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估计也得裂开。
沈顺以为宣柳是见不着人害怕了,又赶上他受伤那么严重,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出突然袭击,于是没管宣柳拿衣服捆住自己手脚的动作,还温声安慰人说:“欸柳子别怕,是我沈顺,我去给你拿温度计了,你发烧了,可严重,咱量量多少度,一会儿吃点儿退烧药”宣柳人瞧着挺单薄,但手上力气倒大,给沈顺手腕上系了个死疙瘩,疼得沈顺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没拿住刚刚才买的温度计,“欸柳子你下手轻点儿啊,你哥再怎么说也是大大的良民一枚。再说了,你也不想想后背还有伤口呢,你可得悠着点儿啊,哥倒是不觉得疼,就害怕你那伤口一会儿又崩开,失血过多我可救不了了嗷!”
沈顺贴着床褥蛄蛹了两下表达自己的不满,本来就只供一个成年人睡的行军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空气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涌起一股梅子酒的味道,“欸,这什么酒味儿?咋还有股梅子的味道?”沈顺鼻子翁动,察觉那股味道好像是从宣柳身上传来的,他支起脑袋在宣柳身上细细嗅,一边自言自语说道:“怎么回事,难不成oga的血这么好闻,还带水果味儿的吗?”
逼仄空间内青梅腌的酒的味道越来越浓,沈顺觉得奇怪,明明他没喝酒呢,怎么也上脸了臊得慌。那股好闻的味道他能确定就是从宣柳身上传来的,透过肩膀,沈顺又仔细闻了闻,基本能确定那是从宣柳后颈处传来的味道。
这时候就算迟钝如沈顺也知道宣柳这是不对劲儿了,但怎么个不对劲法他也说不上来。在沈顺记忆里他有意识地接触信息素的经历少之又少,顾珏又是个alpha,柳子一oga哪能跟他一概而论,况且他们也没做啥不正经事儿,沈顺能闻到顾珏信息素味道也只是在他们最开始的几次做爱里,但也没有这个时候宣柳释放出来的这么浓。
沈顺叫唤了几声宣柳,想问问他怎么回事,但宣柳像是聋了一样压根儿没听见,还自顾自的压在沈顺身上,一双铁臂环绕在沈顺脑袋两侧,箍得他下巴两侧下颚角生疼。
见没啥希望唤醒宣柳,沈顺寻思着不能再由着宣柳闹,开玩笑,他还好多工作没做呢,来便利店又不是来玩的。他虽然只是一beta不是啥力气特别大的alpha,但一个oga他还搞不定吗?想着沈顺就胳膊使力要挣脱宣柳给绑的结,哪知宣柳这时候倒是清醒了知道沈顺要跑,变本加厉地往沈顺身上压,连刮带蹭的,还伸出一只手抓住捆着沈顺手腕的那个死结压到了床头。
他俩的姿势也从汉堡包似的脸贴脸变成宣柳跨坐在沈顺上面,上半身因为压制住沈顺挣扎而贴在沈顺身上。
“我去你这小子力气还真挺大啊”沈顺死命扑腾了半天都没法挣脱宣柳,中场休息似的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气喘吁吁。
宣柳也累,还特别烦躁,觉得他身底下的人怎么就这么多事儿,不肯给他老老实实的压着,像是一只在拼命挣扎想要逃跑的猎物,宣柳血液里那股沸腾的燥热又叫嚣起来。他感受到身体在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脑袋像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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