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分工明确,郑明俨把周瑜抱进浴室清洗了一下外部,郑森重新整理了一下床单,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锁链连接在床头和先生的手上,锁链的长度是量好的,可以保证先生的日常起居。
安置好周瑜之后,孩子们像是小时候那样,在先生的脸颊上一人留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那么,晚安,先生。”
夜晚,周瑜坐在书桌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光洁的双腿交叠着,百般无聊地翻着书。虽然被隔绝了一切外界通讯,但周瑜想要的东西只要不超出兄弟俩的“底线”都是随意满足的,比如这如砖头一般沉重的精装本,就是为了打发时间要求的。长度刚刚满足起居的锁链随着翻动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周瑜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像是盘算着什么。
“咔哒”房门从外面被拧开,周瑜抬了抬眼,看了眼来者,漫不经心地问道:“今晚怎么是你,他呢?”
郑明俨没有回话,抽出周瑜手里的书顺手放到床头柜上,把周瑜从椅子横抱放到床上。他的下半身赤裸着,甚至连内裤都没有穿。打开交叠的双腿,还有些红肿的花穴带着淡淡的红莲香便暴露在郑明俨的眼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膏,干脆利落地挤在手上开始在穴口四周涂抹。
周瑜没有任何挣扎,大张着腿任由郑明俨的摆布,那一夜他被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柔嫩的花穴不可避免地被撑伤,之后的一周他的孩子们再也没强迫过他,只是轮流着给他上药。即使这样,在那根粗长的手指碰到自己私密之处的时候,周瑜还是没忍住颤抖,脚趾蜷缩着,抓紧了床单。
“唔”伤口已逐渐愈合,上药也不想最初那般折磨,带着细茧的手小心翼翼地抚过花穴每一寸褶皱,oga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快感压过疼痛,让周瑜忍不住闷哼出声,在这种情况下小穴竟吐出一丝淫水,润湿了药膏和手指,试图在展示自己优秀的恢复能力。
上好药,郑明俨没有过多停留,为周瑜盖好被子后转身便要离去,破天荒地被先生主动叫住:“一个在我面前玩消失,一个话都不和我说,怎么,玩完之后就不待见我了?”听到自己心爱之人的指责,郑明俨忍不住转身,慌张地抬头看向周瑜像是一只委屈的小狗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哥他他只是这几天有点忙。”
“忙?他能忙什么?”周瑜一挑眉,轻声笑了笑,“是我不在公司,他自愿加班,所以到现在都还在公司?”郑明俨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一般。“那你呢?你平时不经常去公司,为什么走得这么快?”还是没有得到回答,周瑜打量着郑明俨,感受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海水味儿,一扬下巴,像是突然恍然大悟一样宣布道:“你的易感期到了”
没有过多的辩解,郑明俨垂下眼睫,“我去打抑制剂。”
“为什么?你已经品尝过oga的滋味了,仅凭抑制剂就能忍住吗?”周瑜起身下床,慢慢走到郑明俨的跟前,铁链在他身后摩擦着地毯发出哗啦的声音,也摩擦着郑明俨躁动的心。“可是先生你的伤还没好我不想再伤害到先生了。”
“怕伤害到我?”周瑜眼底闪过一丝嘲讽,语气还是尽可能温柔地说道:“怎么突然这么畏手畏脚的了?你和阿森一起操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的。更何况你给我上的药,你会不知道我的伤恢复到哪种程度了吗?”周瑜的身体紧贴着郑明俨的手臂,柔软的乳尖隔着一层布料撩拨着郑明俨的欲火,魅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像是鲜美的饵,等着中意的那条鱼上钩。郑明俨咬了咬牙,深呼吸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杂念,“那先生呢?”“什么?”周瑜一愣,却从大狗狗的话语中听出了淡淡的悲伤与委屈:“先生不是恨我们吗?为何还要主动勾引我?”
看着那双隐藏在杂乱刘海下湿漉漉的眼睛,周瑜心底一软,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捧起那张布满伤疤的脸:“你们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真的恨你们呢?再说,如果我不放下,你们会放我走吗?”郑明俨还在犹豫,低着头摩挲着自己的衣物,周瑜心一横,踮起脚尖覆上那被欲火烧得干枯的嘴唇,小巧的舌尖描摹着唇的轮廓,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郑明俨震惊的表情。
一吻结束,周瑜拉起郑明俨的宽大的手伸向自己的腺体,浓烈的红莲味席卷着两个人,也压倒了郑明俨最后的一丝理智。“今晚,我允许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做你想做的事,明俨。”
郑明俨坐在浴缸里,看着水中倒映的自己,捧起一湾水猛地拍打在脸上,妄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易感期的alpha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安抚下来?
“我到底在干什么”郑明俨喃喃自语,把自己大半个身子埋进水中,身下的性器不知好歹地挺立着,正当他将手伸向下体的欲望,准备自行纾解一番再出去时,一双温润的手掌贴在了他的背后。
“!!!”郑明俨一惊,向后扭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周瑜已经走进浴室,侧身坐在浴缸边上,赤裸的大腿就在他的肩膀旁边,氤氲的水汽打湿了周瑜浑身上下仅有的一件衬衫,粘在那纤细的躯体上透着若隐若现的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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