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官从旁辅助,进行意识链接,使机体高强度运转战斗。
设定其实都大差不差,类似哨兵和向导,但构造体妙就妙在喷香的战损,前一秒构造体攻还在拼命战斗,额角被兵器划出狭长伤痕,皮肉翻卷,从残破皮肤内能看清芯片和导线,甚至滋闪着小小火星。
这是种介于人和非人的诡异和谐感,光从长相上看,根本看不出他和真正人类的差别。但是手臂上一根根断裂的红色电线,像用刀砍成两段的雪白藕节,中间却仍旧能牵扯出一根根细丝。
攻手起刀落杀掉最后一个感染体后,下一秒就被窥伺已久的阴暗批们操控,失去意识,闭着眼躺在血腥残酷的战场上。
周围都是七零八落的碎片残骸,还有炮弹冲击带来的滚滚硝烟,这朵本该生在脏污底泥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还是被人折下花枝玷污。
几个难得找到机会,才链接上攻意识的阴暗批们忌惮攻过于强大的武力值,不敢马上靠近,在旁边足足观察半分钟,确定攻绝对不会醒过来后,才争抢着跑到攻身边。
先跑到的人俯身抱着攻,搂着攻结实的腰,用舌头舔走对方脸上的血。舔的时候也可以很色气,先舔攻额头源源不断流血的伤口,把唾液和血混在一起囫囵咽下去,再颤抖着拿舌头去舔攻完全闭合的眼皮。像狗一样翻来覆去的舔,属于人类的湿热舌头,压在被仿真皮肤包裹着的,属于构造体的眼珠上。
喷出的热气都洒在攻眼皮上,随着舌头往上舔舐的动作,眼珠被迫在眼眶中翻转。
一下,又一下,他沉醉其中,却怎么都无法舔化。
即使眼珠都被深深压到眼眶中,攻也没有像平时那样露出冰冷的高不可攀的表情,是一只随意他们摆弄的性爱娃娃。拉成丝的粘腻唾液,在舌头撤离后还挂在攻睫毛上。
舌头最后往下探,没有去勾勒攻玫红色漂亮嘴唇的形状,而是目的明确地往唇缝间挤。刚碰到柔软的唇瓣,阴暗批握住攻腰的手就开始收紧,他强势撬开攻闭合在一起的牙关,兴奋地身体都在抖,然后勾着攻嘴里软塌塌的舌头,在属于男性的口腔中肆意冲撞。
慢一些的人,只能七手八脚围在攻身边,握住他的手舔攻指尖凝固的血。血舔的差不多了,然后把攻的手翻过来,低头去舔攻掌心上的那几条手纹。
白色指尖被舔成粉色,指缝都成了性爱的道具,涂上一层又一层唾液。
他们是饿了很久的狼,又像是攻周围最为虔诚的信徒,在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做着最为龌龊的事。
末日嘛,完全不需要什么道德,即使是机器人与人之间的交合,也在这个背景设定下变得合理。
纽扣被探入的手解开,露出攻健壮白皙的胸膛,胸前是很纯情的粉色。即使他们握着攻紧窄漂亮的腰,把身下性器整根顶进去,囊袋撞到臀尖,把攻肚子都顶出一个竖痕,攻也不会醒来。
构造体的肠道也是热的,周围肠肉紧紧包裹出前进侵犯的柱身,像它的主人一样顽强不屈拼死抵抗。
鸡巴抽出去,等不及整根肉屌都从攻屁股里抽出来,因为至高无上的快感,又咬着牙往里挺。还剩下一小截被菊穴含着嘬着的龟头,再次成为开拓道路的勇者,在甬道里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前行冲锋。
然后就演变为在悬崖边缘的疯狂性爱,即使理智上明知攻不会醒,只能躺在身下随便他们操,但还是害怕攻可能会醒来——
鸡巴顶到深处撞到肠壁骚点的时候,或者因幅度太大肏得攻眼睫轻抖的时候,他们还是会下意识停止动作,屏住呼吸抽空去看一眼攻的情况。
不可以醒来,绝不能醒来,如果攻苏醒发现他们对他做的事,在场将没有人能活下去。
他们之间只有用利益来联系的脆弱关系,即使把攻操了一遍又一遍,操到对方肚子大了一圈,穴眼里全是他们的浓稠精液,一肏就能从翕动穴眼中唧唧挤出精液;操的对方眼尾发红,两条大腿无力挂在两边晃荡,腹肌都被鸡巴顶成淫靡红色,他们也绝不会有安全感。
是在钢丝上起舞,是末日来临后的最后狂欢。
这种全然鼓动的心跳,加上时刻会死亡的刺激,都化作性欲需要发泄在攻身上。
可以说一下攻,他看起来是那种不怎么说话,很难被人接近很冰冷的人设,平时会考虑很多,时刻都保持冷静,因为某些事情不太相信人类。初始和这群阴暗批相遇时,是在极为寒冷的雪地中,在这群阴暗批冻僵在地上,差点被感染体嘎掉人头,天神下凡一样出现,然后刷刷两刀就解决威胁人类的感染体们。
在阴暗批昏迷前的最后意识里,看到的是一双冷到极点的眼睛。
当然啦,因为构造体也是从人类转来的,所以在成为构造体前,攻肯定有一个美强惨的人设,然后适配作战他的指挥官,就是白月光受。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一定要是无人可以代替的,最好在很早以前就因为某些原因嘎掉了,只活在攻的记忆里。然后临死前托孤,把一个丁点大的亲生弟弟留给攻抚养。
谁懂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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